还是他们一直有联系自己却蒙在鼓里?
“你派人盯着她?”玉新一下子转过弯来,他对高宗明连珠炮一样的质问不可置信,他哪里来的底气去质问别人?
高宗明铁青的一张脸近在眼前:“你有什么事情完全可以来问我,我可以解释,我是你的丈夫,是你最亲近的人,为什么你要瞒着我去找她,难道你不信我吗?”声音嘶哑:“你为什么不来问我?她嘴里能有一句实话?”
“你这时候跟我提信任,不觉得很可笑吗。”玉新细长的眼睛冷冷瞥了他一眼:“背叛这个家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同她睡觉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自己是别人的丈夫。”
“我可笑?“高宗明脸色都变了,玉新少有的把话说得如此直接,刺的他生疼,突然浮起一丝慌乱和焦躁:“那个贱人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不用这么紧张。”玉新忍不住讽刺道:“托你的福,她一个字都不敢说,不要对人家赶尽杀绝,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高宗明死死地瞪着他,彻底被他激怒:”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犯了错,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我现在什么样你难道不清楚吗?我心里只有你只有这个家,为了这个家我可以放弃所有重头再来。”
“你呢?”高宗明擒住他的手腕,强迫他看着自己,冷笑道:“你根本毫不在乎,甚至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还和我虚与委蛇,如果那个贱人不是你签在群星,我就是在外面还有一百多个人你也不会管不会问。你什么时候在乎过我!”
多年积攒在心里的委屈、怨气一并爆发,往事历历在目,从玉新一而再再而三的丢下他一走了之,再到让他和别人生孩子抱回来……哪有把自己男人往外推的?他不是不难过,只是更加无法接受失去的痛苦,那样人生便全无意义。
玉新气急,男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无耻至极:“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至少我没伤害过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
血淋淋的真相被拆开,他一次次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换来的是一次次的得寸进尺。
叫他如何还能忍得下去?
夫妻间的最后体面被戳破,暴露出病态婚姻的实质,压抑在心中的难受、愤怒、委屈、不甘爆发,做错事的人又不是自己,凭什么要被他咄咄逼人?
“放手!”冷静瓦解:“是,我是管不了你,是我推你去和他们睡得吗?别装了高宗明,你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错的。”
他们……
“你什么意思?”高宗明不顾他的挣扎用力将他拉向自己,像是吃人般恶狠狠的剜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玉新咬住嘴唇,抬头不畏惧地盯着他:“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我问了又有什么用?”
高宗明呼吸一瞬间窒住了,原来他知道,都知道……
可是这么多年却从来没问过,没管过。
他高宗明对玉新来说,算什么东西?
高宗明的眼神一下就变了,变得冰冷、阴沉,只是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他:”多少年了,可真沉得住气啊,倒是我小瞧你了,怪不得怀了烨儿还要跑,嫌我脏?你说的没错,那段时间确实挺乱的,对不起啊,高太太,我可真不是个东西,可那时候你又在哪里呢?”
“你为了要和我分开,跑去山上一住就是半年,半年里你不回家,不再和我有任何关联,想要离开我!你让我不好过,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我很孤独!我做什么你都无动于衷……依旧是一副你归你的,我归我的样子。”
发疯似的喊道:”你可真忍心啊!你恨我什么?那也是我的孩子,没有了,我和你一样心痛。我一直都很体谅你,可你为什么不能体谅体谅我?自从那个孩子没了之后你简直变了一个人。”
温柔的背后是穿肠毒药。
“你要搞清楚,是你先不要这个家不要我的!”
那暗无天日的半年一直是高宗明压抑在心中的痛,他们的孩子没了,玉新的冷漠、拒绝、疏远,用尽一切方法逃避自己,甚至一走了之,割裂他们之间的关系。
玉新感觉到到刺骨寒冷,他毫无血色的唇无力的颤抖着,一字一句道:“如果你真的想保住这个家,就不会背叛这个家。拆散这个家的是你不是我。”
没更是因为我返工了厂妹为了赶进度采取“5+2”“白加黑”工作模式2月工资发下来应该可以去旅行想去成都或者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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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明怔怔的站着,片刻仿佛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的寂静过后,他看见了玉新绝望恐惧的泪水。
这滴冰冷的泪水发现了他的谎言,并且无法改变,它潺潺的诉说着过往的辛酸委屈的,对他无情背叛的意冷心灰,在知道事实真相后,眼睁睁看着他佯装如一掩饰劣性,却无能为力。
在经历情感与理智疯狂的旋涡洗礼之后,从此决定不再与他交心,把自己真正封闭起来。
一起白头到老的诺言变成了一个笑话。
这滴泪最后落在了他的心上,如洪水猛兽般撕开了长久以来不愿意直面的伤口,被让他突然就尝到被自己犯下的错误疯狂反噬的痛楚,口中眼中尽是苦涩。
他不能再叫玉新这般伤心了。
“别再说了。”高宗明心疼的搂住眼前流泪满面而又纤细无力的人,他有一万个悔恨要同他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是我糊涂,狼心狗肺,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心里只有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没变过,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别放弃我,别放弃这个家,只要我们都在,这个家就一直在,让我们一起陪着烨儿长大好不好?”
玉新空洞的眼睛越过他:“那其他人呢?”
刺骨的寒意让他忍不住的打哆嗦:”难道也是因为我冷落你吗?”
“你说你爱我,那我的孩子为什么会没有了,是你的爱杀了他?”
“你什么意思?”玉新得话让他心脏一阵阵的收紧,几乎惊慌失措,极度害怕未知的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紧紧地拥抱的住被悲伤包围的爱人,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的命里头凭空消失了般。
玉新一把推开了他,抹了抹成线的泪珠子,颤抖却冷静的问道:“你不记得露西,那周线呢?”
一瞬间,高宗明如坠冰窟。
玉新困意十足,嗜睡在他孕期表现的明显,若不是医院的电话,谁都别想把他从周公那里请回来。
报告显示他体内孕酮数值偏低,还需要再做一次抽血化验。
孕酮低可能会对胎儿造成威胁,极易导致流产。
虽然高宗明告诉过他最近街上不太平,要少出门,家里的司机也都不巧派去了外面,可这个孩子对他太重要了,这是他和高宗明第一个孩子。
他还是自己开车去了。
路上倒也太平,去了医院,见了医生,拿了药,做了化验。
走时医生嘱咐他多喝些豆浆,吃些豆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