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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汤圆,花生做馅,寥寥数几,恍惚之间。

面对徐文益抛出的橄榄枝,和高宗明一家团聚的诱惑,双重夹击之下带来的不是更多的选择,而是双倍的焦虑。因为了解所以无望,高宗明是不会把真正的放手,只要东西握在他手里,自己永远飞不出他的掌心,在依附下过活,所有的缓和不过是暂时的安抚,实际上他一直通过不断的得到、控制,让自己在无休无止的丧失中失去自我。

再者他同徐文益既无肌肤之亲,又无血脉之缘,极端的爱过后就是极端的恨,家丑自当无须对外人多言,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人能够真正摆脱利益的羁绊,本质空不可得,实非良人。

玉新叫他平白无故的一句话弄的内外煎熬,避是避不开的,什么都做不了,唯有强撑着摆出一贯沉住气的忍让迁就,步态蹒跚的上了楼。

先去高烨的房中晃了一趟,小儿正被合力捉进澡盆里扑腾,天气酷热,日间发汗多,带上晚已洗过三回,扭来扭去不愿意配合,嘟嘟囔囔要喝橘子水,被乳娘用牙齿长虫吓了几句,陷入之前被恐怖叔叔用口镜和探针支配的恐惧中,声音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不给就不给吧,喝奶也是可以的,怎么办呢,那个白色的叔叔太可怕,拿针扎宝宝,是个坏人,好宝宝怎么能和坏叔叔一起玩呢,下次再说吧。

玉新心不在焉的陪他玩了一会儿,他已经养成习惯,每天晚上不看高烨一眼心里空荡荡的,哪怕等待自己的是乌云密布,他将自己生命中的温暖与宠爱倾倒给了这个从他身上掉下来的小人儿,希望他不要走上父辈的老路。

待他回屋,高宗明已等候多时,压抑了半宿的欲望到了爆发的顶点,只见这个英伟的男人半披着浴袍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健壮的腹部凸显着块块肌肉袒露在外,黝黑粗硬的大鸡巴向上耸立着,还不断的充血点头,硕大狰狞的龟头胀的通红发亮,一跳一跳的已是急不可待。

“过来!”

高宗明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妻子,像是凶猛的大型肉食动物即将发动进攻的前一秒,只要他的猎物有一丝反抗,一丝不情缘,立刻就会一跃而起,冲过去咬住他的喉咙拖进巢穴,撕得粉碎,叫他再无生还的机会,充满了危险气息。

索性猎物还算乖顺。

“把衣服脱了。”高宗明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到,他无意进行荡妇羞辱,曾经遥远的梦到现在绝非虚幻的真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种征服感,满足感,是任何人都给予不了的,他摘下了天上的星星,仔细严密的藏在了衣柜里,舒服,刺激,总能激起他更为澎湃的欲望,包括性。

玉新腿一软,他的呼吸不寻同以往地急促,勉强褪了一半,便被男人热烈的吻住,剩下的一半在男人手中三两下解了干净,两堆肉相互挤压着,推推搡搡的纠缠在一处。

高宗明粗鲁的将手指塞进尚未出汁的销魂窟,狠狠地抠了几下,他饥渴难耐,上面亲的难舍难分,下面下了力气搅开了嘴,连上床的几步路都舍不得走,将人按在窗台上,用力抬起手中漂亮的左腿,就这么一张开来,遭到强迫开口的肉屄也就跟着分离开,露出里头媚红的嫩肉。

高宗明觉得自己的眼睛再也离不开这个人了,他是那么的美丽,美的让他想要跪下从亲吻脚趾开始,玷污他的每一寸肌肤,打上自己的印记,让他永生永世同自己在一起。

“还不行……等等……”玉新仰着头,躲过绵密的吻,吐出一口气。他脚尖触地,站立不稳,双手在背后抓紧窗沿,免得自己掉下去。

男人像座不可撼动的大山笼罩在自己身上,玉新难以呼吸,屁股被对方的性器分泌出的黏液弄的湿滑一片,坚硬冠头把丰满的臀肉撞凹陷进去,现在进来会吃不消的…

“不可以,我想你了,想要你,坏东西,让我等这么久,摸摸,硬不硬。”高宗明无心过多地与他纠缠,往里试探插了两回,还是有点涩:“把腿打开,让我好好伺候伺候小娘子。”不顾吞咽尚困难,直直地插了进去。

玉新的身子微微发抖,此时再喊不要就是助兴,咬牙生受了,男人当用力向一顶,按着他的腿根将整根鸡巴插在肉屄之中插到了底:“啊………轻点………疼啊………”顶的太太不住叫了出来。

粗大的男根把肠道撑的好大,好满,玉新抱着施暴者的肩头啜泣,男人被他抽动的肠道和因为痛苦夹紧的腿引入更深一层的快感中,真是解瘾!

喘着粗气,乱七八糟说道:“好紧……是有点干,你忍忍,等老公射给你,就有的润了。”揉捏挑逗着白皙的肉体,“操一会儿就好了,别这么娇气。”

摩擦自己的乳头明显胀硬起立,高宗明下压身体,猛烈地的摆跨抽动,撞的一下比一下重,火热的屄肉被激烈的刺激着,得不到疼爱,竟也开始美妙的蠕动,肠壁的软肉缠绕着不断进犯失去控制的鸡巴,欢喜的要将它留住,让它从此在温暖的红肉中孕育生长。

“好胀……太胀了……慢一点……”随着肉体的颤抖和一声声哀求,高宗明的屁股再一用力,整根肉龙深深的插入肠壁直捣黄龙,双丸紧贴着入口的褶皱,强行撞破屄心。

身下的人是否能经受住如此大开大合的冲击他已无暇顾及,作恶的同时死死地盯着雪白肉体被掀起的阵阵破浪,随着撞击而翻滚的无望挣扎,他是性爱的奴隶,更是玉新的奴隶,只管用力的捣弄、挤压、撞击,两堆肉的相互撞击,发出“啪啪啪”速度快到恐怖的皮肉撞击声,这样的卖力气,好叫他的主人瞧不上别人的殷勤。

我搬家了,台式留在了家里,没想好买笔记本还是一体机,买电脑之前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基本就是玩玩yys追追剧,有推荐吗没错这是我在办公室写的我没有yw,没doi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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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和欢愉交织,从骨子里催生出一股难耐的快乐,玉新欲拒还迎的啼泣,一会儿埋怨太大顶的难受,一会儿又娇嗔胀的吃不下,明明已经是拍了屁股就知换姿势,躺下就知坐上来,站起来就知跪下,等你跪下来他就知将屁股撅过来的风韵熟妇,如今上了床一门心思卖娇,叫男人心疼他,想要疯狂占有他,又舍不得下重手肏死他。

情爱被欲望裹挟,他的灵魂束缚在身下的肉体当中,高宗明掐着他的腿根贪婪地挺腰撞击,手劲大的留下了施虐的痕迹,玉新在强制的性爱中勃起,湿哒哒的铃口随着跋扈的顶弄中前后摆动,这画面更是冲击高宗明的紧绷兴奋的神经,粗大的鸡巴像夯桩般在堆叠缠绵的肠肉里飞快地抽动,粗骂道:“骚货……从一见到你那天,老公就想这么想干……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

极具分量的冠头勾磨着肉壁上柔嫩的褶皱,精准狠辣往深处敏感异常的屄心上撞击,狠戾的顶弄之下连带着坚实的腹部撞在玉股间一片密集的皮肉淫靡之声,高宗明狼一样的目光死死地落在太太雪白的下腹上,盯着每一次随着他的凶猛进犯,迷人的肚皮都会随之禁脔,将手置于其上,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这个孕育过生命的神奇地方微微鼓起,高宗明无端的生出一丝感动,感激这处神奇肥沃的地方给他带来的温暖。

“啊……慢……插到……肚子里了……疼……”玉新被玩的失了章法,一身瘫软的白肉不停颤抖跳动,小嘴张开吐出气息,美眸流春,双臂紧圈着高宗明的脖子,身体一阵抽搐,外翻的腥红承受不住这般粗暴狂野的抽插,只得不争气地紧紧咬着滚烫黑硬的性器不放,层层叠叠的软肉仿似没有尽头,自暴自弃地如波浪般蠕动不止,伺候男人先射一波给他,方能缓上一口气,把命续上。

“乱夹什么?又发情了!烨儿都多大了,你还没有身子,不插深一点什么时候才能有动静!”高宗明被他一通乱夹差点缴械,报复性地狠插十几下:“不许咬这么紧,松开,叫你松开!乖乖的把东西吃进去,看老公怎么把你的肚子搞大!”

明明叫他把嘴儿松开,紧的象是个小了一号的鸡巴套子,光是挤进去呆着不动都能夹得男人爽的三魂七魄升上天,就是故意绞男人来的,精锁不住,绞男人鸡巴倒是一个顶俩,高宗明阴翳的松开的细瘦颤抖的腿,双手改为端起太太的屁股:“叫你松开怎么不听话!是不是欠肏!”不管不顾就往鸡巴上送。

玉新被人置于掌中,清楚自己熬不过,哭着挣扎,害怕之下夹得更紧:“我松……我松……放我下来……老公……不要!!……”

“啊!!……”狰狞的鸡巴一捅到底,玉新尖叫一声,余下的求饶便化作一声长长的呻吟,浑身不断地打着摆子,小腿绷直成了一条线,连脚趾都扭曲的弯了起来,他紧紧的抱住唯一可以依附的男人,无论这个男人曾经伤害他有多深。高潮的一瞬间,沉重勃发的鸡巴抵着屄心不放,这一刻他们连在一起,揉作一团,没有隔阂,没有距离,用最原始的方式,得到了彼此。

高宗明用力揉捏着两团白腻的臀肉,手劲之大导致臀肉纷纷溢出指缝,留下道道指印,抵御肠道的情潮、喷涌让他并不轻松,粗喘着气,额头青筋凸起,抱着失魂的太太朝着卧床边走边肏,下体不停互相踫撞,玉新哀哀的低吟了两嗓子,吐精的性器断断续续地朝着男人健美的肌肉上沥出汁水,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过后再也没了声响。

高宗明舔了舔他半合的眼睑,把太太放到了床上,仍在充血发胀的性器随着重力拔出,混着浊精的肠液顺着湿淋淋的屄口流出,黏黏腻腻的拉着丝,腥红肿胀的肛口泛着淫靡的莹光,四下敞开着,露出艳绝且饱受摩擦的媚肉,黏满了丰沛的潮液,滑腻不堪……

被精水滋养过后漂亮极,性感和温柔在太太的身上完美的糅合,人前和人后都是他高宗明梦想中的伴侣,哪怕无前生无来世,只要这一辈子同他做对夫妻,便也足够了。

玉体横陈,妙人,妙处,孟浪的紧致火烫尤胜花房,高宗明心猛地拉开玉新蜷缩在一起的双腿,从腿根的手印开始,舔舐到臀瓣上的红痕,一边往尚且无法闭合的肛口插入手指,狠狠往下挖弄了几把,带出几股汁水。

“出去……拿走……”

玉新踩着男人的肩膀,不叫他往自己的身下钻,可是来不及啊,男人的劲太大,没等他攒够力气撑起来逃走,颤抖着的屄口就被男人用唇舌俘获,好一番舔弄。

“够了……嗯啊……不行了……你……你来吧……别弄了……”

玉新几乎瘫软在床上,他最怕这个人,高宗明每次总要玩的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才罢了休。

高宗明扛起他无力抵抗的双腿,挺着硬直的鸡巴如老僧入定般专心致志埋头舔弄,性事过后特有的腥味直刺入鼻,是他们水乳交融合为一体的证明。

这种浓郁的情爱印记随着黏滑的淫液直接灌入鼻,引不起半点嫌弃,他紧贴在泥泞的腿心,用嘴吸住外翻的软烂肠肉,坏心眼的拿牙齿叼住让它无法缩回去,卷起舌尖在褶皱上吮吸噬咬,玉新浑身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最是不能碰的地方被人“折磨”让他手脚酥软,像奶油般化在了被褥里,只顾瞇着双眼无力地喘息……

每个人对性爱的体验是不相尽同的,对于玉新来说性是由爱作为基础,性是漫长的,漫长的性爱耗尽他全部的气力甚至尊严,而爱是纯粹的;对高宗明则不同,性和爱是分开的,性是欲望,是极致的快乐,是胜利者的战利品,他主导着爱的过程,过程决定结果。

下章还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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