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咔擦咔擦”声的顾绻,徒劳地抬手挡脸,陆文泽拉下他的手臂,将屏幕翻转过去:“看看?简直就像――”话音未落,虚掩的舱门突然“砰”地撞到墙上,一道人影冲进舱室,猛然一拳砸在了陆文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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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1172/管 理钯溜欺龄捌贰柒 7
十
陆文泽被猝不及防地打得偏过头,眼镜歪到了一旁,手机摔落在地。
林彦亭白衬衣的袖子挽到了肘弯,他还要再挥拳,落下去的拳头却被肖戎抬手接住。
肖戎与他角力,捏得他的手难以挪动,骨骼喀喀作响:“你打陆文泽我没意见,别影响我。”
“杂种,”林彦亭反手甩开他,“你们算什么东西,敢欺负他!”“你又是个什么东西!”陆文泽扶正了镜框,满面震怒地抽身而出,下床和他厮打了起来。
拳拳到肉,顾绻太清楚陆文泽的实力,不由得胆战心惊:“林先生――”“在看哪里?”肖戎转回他的脸,迫使他面对着自己,“‘林先生’?偷跑出来半个月就勾搭上了一个Alpha,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顾绻。”
顾绻愤恨地咬唇瞪着他。
肖戎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压得跪趴下去,顾绻双腿发颤,膝盖软得几乎跪不住,全靠肖戎从后面捞着腰,才不至于整个人软倒在床上,被撞得逸出断续颤抖的鼻音,身体一下一下向前耸动,相连的地方水花四溅。
打斗声、隐忍的呻吟声与黏稠的水声此起彼伏。
林彦亭抓着陆文泽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往墙上磕时,肖戎在顾绻体内成结,一边说着荤话一边将他牢牢钉在身下,射了一肚子。
“你这姘头倒比我想象的厉害,有两下子。”
肖戎从他穴道深处抽出来,缠绵的红肉还痉挛着挽留。
顾绻被内射了太多,浑浑噩噩、不受控制地从后穴里吐出白浊,肠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腿根流得到处都是。
陆文泽和林彦亭都分别挂了彩,肖戎提起裤子走过去,二话不说,直接一个过肩摔将林彦亭撂倒,后者背部结结实实撞在地上,闷哼了一声。
“这小子不简单。”
陆文泽舔了舔唇角的血,摘下破碎的眼镜随手扔开,阴郁地说。
林彦亭咽下一口腥甜,冷笑着爬起来。
眼看有了肖戎的加入,林彦亭逐渐不支,顾绻又焦急又担忧,正心急如焚间,忽然听见极轻微的“咔哒”一声,铐环竟然自行打开,从他手腕上滑落了下去。
顾不上深究原因,顾绻哆哆嗦嗦地下床,捡起掉在床边的手枪,又从肖戎的风衣口袋里翻找出一盒子弹,将它们倒入手心,颤着手装进弹匣,然后摇摇晃晃地站直,举起了枪:“别打了――住手!”陆文泽回过头,见状怔了怔,攥着林彦亭衣领的手松开了:“绻绻,把枪放下。”
顾绻双手握枪,面无表情:“让开。”
陆文泽眉头微皱,肖戎却笃定他不会开枪,气定神闲地往前走了一步,看着他水迹蜿蜒的两条雪白大腿,摊开手:“这本来不是你该碰的东西,看在你今天乖乖挨操的份上,我可以考虑不惩罚你……拿来。”
顾绻将枪压低,对着他的膝盖扣下了扳机,眼睫在巨大的枪响中一颤,虎口被后坐力震得发麻。
肖戎瞳孔骤缩,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躲闪开来,此时一条腿已经废了。
顾绻微微喘息着,黑洞洞的枪口重新对准了他的胸膛:“给我们,让路。”
“绻绻。”
林彦亭半扶半搂着顾绻走出舱门时,陆文泽唤住了他:“在外面玩够了,就回来。”
顾绻没有应声,脚步也没有停顿,两道阴恻恻的视线毒蛇般绞在他背上,追逐着他们,直到他们依偎着消失在视野尽头。
船舱外,早晨的空气微凉而清新,顾绻裹着薄毯,薄毯下的身躯上满是欲痕,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像极了新闻里那些被从黑市上解救出来的Omega。
一步一颤地走了好一会,他主动打破沉默:“为什么帮我?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世界上相关的两个人,谁和谁不是萍水相逢?人类作为浩瀚宇宙中的过客,能不期而遇,本就是最美的缘分。”
顾绻略微触动,似有所悟地看了看林彦亭,顿了顿,又问:“您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昨晚您出门时我就醒了,”林彦亭揽着他的后腰,“看您一直没回去,我有点担心,于是出来找您,萨沙说看见您被两个不认识的Alpha带走了,我就找了过来。”
“萨沙?”顾绻感觉这名字有些熟悉,一时却想不起在哪听过。
他抿唇回忆了片刻,疑惑地蹙眉:“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记不太清了。”
“203号舱室的那位Beta先生。”
林彦亭回答,见他走路姿势不太自然,体贴地停下脚步,“需要我背您吗?”顾绻脸颊微微一红:“我是Alpha,其实……没有那么弱。”
林彦亭笑了笑:“我知道,您刚才开枪的样子酷毙了。”
这么说着,他还是半蹲下来,将顾绻背到了背上,托住顾绻臀部时摸到一手湿滑,手指微紧。
回到来时的船上,林彦亭给顾绻倒了杯热水,在顾绻低头喝水的时候又剥了颗糖给他:“休息休息,去洗个澡吧。”
含在身体里的东西的确需要清理,顾绻捧着杯子,低低“嗯”了一声,果糖的甜味在味蕾上泛开:“荔枝味的,我很喜欢,谢谢您。”
他慢慢抿化了糖,喝完水,起身走进盥洗室,小白猫也想跟进去,被林彦亭从地上抱了起来:“你可不能去那里面。”
哗啦哗啦的淋浴声隔着门板响起,温热的水雾沿门缝渗出。
顾绻洗着洗着,林彦亭忽然听见“砰”的一声,连忙推开未锁的门:“顾先生?”随即呼吸一滞。
盥洗室里没铺防滑垫,顾绻不小心滑倒了,摔在冰凉的瓷砖上,一丝不挂,湿透的黑发结成绺绞缠在脖颈间,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滴落。
他扶着墙想站起来,却被花洒软管缠住了脚踝,又绊倒了下去。
林彦亭这才如梦初醒,零星的碧芒沉回眼底,双目却幽深了不少:“是不是崴到脚了?”顾绻摇了摇头,有些狼狈地错开他关切的目光:“太深了……我……弄不出来……”
勤洗手,戴口罩,不去人多的地方,保护好自己,爱你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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