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魔癫狂的质问,玉衡也很茫然。

他不道啊。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

一掌震碎魔主心脉,甩袖将其击飞。

苍雪剑如流星划过。

心魔大惊,慌乱闪避。

玉衡再度凝聚“封”字印。

“嗯……”

池眠缓缓睁开眼睛,好似大梦一场,大脑一片空白。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却发现除了眼珠子和嘴之外,整个人都动不了。

浑身撕裂般疼痛,像很多年前第一次洗经伐髓。

不。

比那更疼!

怎么回事?

池眠艰难发声,“谢……谢无孽……”

玛德,嗓子也疼。

跟阳了似的。

“谢咳咳咳!”

池眠猝不及防被口水呛到,咳得两眼发黑,疼得险些厥过去。

心魔捕捉到她的呼唤,身躯一僵。

苍雪刹那间洞穿肩胛骨。

剑意化成锁链,缠紧四肢,将心魔禁锢在半空中。

心魔暗道不好,眼眸在淡金色和猩红之间变幻,表情狰狞。

恶念不断侵蚀剑意,苍雪剑不断颤动,一点点往外抽离。

“念晚!”

玉衡托起池眠,灵力大股大股涌入体内。

可奇怪的是,她体内并无伤势,甚至健康得不得了。

玉衡面露不解,“你感觉怎么样?”

池眠疼得直抽抽,“疼……师尊,你终于来了。”

“玄舒和闫博呢?他们……”

“放心,为师知道。”

池眠松了口气,转动眼珠子,“谢无孽呢?他没事吧?”

玉衡不经意瞥了眼半空中的“谢无孽”,嘴角一抽。

“他……还活着。”

“那就好。”

池眠总算放下心,眼皮沉重耷拉,险些昏睡过去前,又强打起精神告状。

“还有那个花娴儿和她同伙,别让她们逃了!”

“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我就……”放心了。

师尊带来的安全感是无与伦比的,池眠告完状,头一歪昏睡过去。

玉衡:“……”

玉衡仔仔细细探查一遍她的身体,连识海都没放过。

没有。

之前禁锢在体内的那团恶念好似根本不存在。

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

怪事。

玉衡搞不懂,但好在人没事。

他起身踹了脚死狗般的魔主,“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魔主还没从打击中回神,精神恍惚,“不可能……能去哪儿呢?明明就在她体内!我亲眼所见!怎么会有错!”

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