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眠：“哦。”

“你哦什么？”

池眠：“就……知道了呗。”

他看她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莫千秋一哽，“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池眠一脸茫然。

“……”

莫千秋叹气，“怎么现在脑子就不灵光了呢。”

“算了，你一边儿去，看为师替你除了这祸端。”

“……？！”

池眠瞪大眼睛，惊到结巴，“不不不不是您一个长老，要去杀一个小辈？！”

传出去不做人了？

莫千秋：“……”

莫千秋不想解释，直接道，“玄明，人也到齐了，来算算吧。”

此话一出，整片天地为之一静。

玄明长老心里叹了口气，淡然抬头。

“是该讲清楚。”

不夜谷和日照海两位长老对视一眼。

走？

走！！！

两人异口同声，“莫长老，玄明长老，宗内还有事务缠身，先走一步。”

说完，带着弟子火急火燎离开。

两大圣地一撤，其余宗门接连被点醒，陆陆续续找借口离开。

很快，只剩白玉京和千重渡，以及孤零零的阳城城主。

阳城城主：“……”

怎么都跑了？

那他往哪儿跑啊？！

上天仿佛听到了他的呐喊。

慕月请示了莫千秋，将一个储物袋和纳魂袋交给他。

“这是苦无村村民的尸身，还有蜃妖占据身体那个孩子的母亲魂魄。”

“尘归尘，土归土，还请城主妥善安葬。”

“另外，如果有可能的话，麻烦城主找到蜃妖的尸身，将她们葬在一起。”

城主正愁如何脱身，眼看着天降惊喜，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他二话不说接下，扭头就去办。

……

莫千秋和玄明长老安静对视。

半晌。

玄明长老垂眼，“这件事，到此为止，老夫会给你和你徒弟一个交代。”

“怎么个交代？”莫千秋道，“总不能让我白来一趟。”

眼看他一副不打算善罢甘休的模样，玄明沉默片刻，抬手取出一个玉瓶。

“够吗？”

莫千秋接住，打开轻轻闻了闻，微微眯眼。

“不够。”

玄明眼皮一抖，“你还想要什么？”

妖丹给了。

凤婞也偿命了。

白玉京也不再追究。

就连池眠身上唯一的隐患，他也出手解决了。

还要如何？

莫千秋看了眼低眉顺眼的齐白和赵天赐，抬手点出两道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