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扶着性器一点点坐下去,强大的痛感和快感席卷至全身,夏璨终于清晰了些,意识到自己还是被这家伙哄着做爱了。
比起爽,夏璨更多的是担忧,既有坐这么深自己会不会死掉的忧愁,又有太爽了不知道怎么应付才好的烦恼。
至于傅季庭会不会死掉,那些懒得管了。
他按住傅季庭的胸口,慢吞吞适应着许久没经历的深入肏弄。傅季庭性器上凸起的青筋每重重碾过敏感点,他的双手便狠狠揉捏,企图将受不住的东西丢给傅季庭。
殊不知这只会令身下人更加难以自持。
傅季庭不能动腿的情况反而成了种别样的乐趣,在无法进一步操纵更多时,能做的仅有央求。大概是事到如今本质已然暴露,少了负担,他竟将那副在黑市中长期游走而成的鄙戾之气也透露出几分。求人的好话不停地说,淫语更是不少。
“再吞进去点儿,还没全进去,吞到底好不好……乖,用热穴用力肏我的鸡吧。”
“宝宝,宝宝,你咬我咬得好紧。你看,都红了,全是水……宝宝,你爽的时候水很多,好美……”
听得矜贵的夏小少爷脸上的潮红无处躲藏,气愤地骂他是“臭绑匪”“臭流氓”。骂的没一句好词儿,身下却随之兴奋地动得更快,恨不得把傅季庭的全部揉到身体里,叫他不准乱说。
中途夏璨甚至真的悄悄低头看了眼,有那么一瞬被吓到了那处的褶皱被茎身抻平,他自以为很深,果然有一小截儿没照顾到,不禁暗自庆幸傅季庭不是今日性事的行动主导者。
射过一次夏璨就没了力气,自己动且需要提心吊胆有人会不会进来实在费劲儿,他体力不行,累得趴靠在傅季庭身上。
跪坐的姿势没变,小腿早歪到了病床外,现在停下来才察觉不是很舒服,不懂做的时候怎么都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
他高潮过后的嗓音带有浓厚的慵懒,似撒娇,又好似得了舒服很快要反过来欺负人的坏猫,对傅季庭抱怨:“都怪你,我腿酸死了,腰也酸,干嘛捏我啊。”
“都怪我。”傅季庭乖顺地揽下全部过错,差点儿叫人忘了他刚才说了些什么。
缓了缓,夏璨还是记起,尤其自己刚手动抽拔出的性器再一次抵在他臀后有意无意地磨蹭,更是给予无数闪着红灯的警报提醒。
他坐起来,朝傅季庭脸上轻扇了下,睁圆眼睛,“你、你居然还对我说那种话!”说罢就打算翻身下去,也是给逃离这只色狗再度发情找个恰当理由。总不能当着傅季庭的面儿承认自个儿突然爽过了头,有那么一点点力不从心和害怕。
可傅季庭“嘶”的一声,像是哪处痛极了,吓得他不敢乱动。
“怎么了,哪儿疼?”
“心疼。”傅季庭按住夏璨,让他趴在身上,委屈地说,“我有错,可是也是你让我帮你舒服的,我都给你打出来了,不走了吧。”
可怜兮兮的,夏璨一时找不出反驳的内容。傅季庭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指控他是个无情渣男,爽完就跑,空留断了腿的大胸老婆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想了想,夏璨说:“那你得换件衣服。”病号服沾染了精液,傅季庭可以无所谓,当宝贝一样穿着,他可不想躺在自己的精液上度过一夜。
“好。”
“鸡鸡也降下来,我可不帮你打出来,你刚才射到我屁股上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给我等着。”
忍一时风平浪静,降一次还有爱做,傅季庭答应:“好,还有吗?”
“还有,”夏璨清咳一声,“今晚都不许再亲我嘴。”
“为什么?”
“别明知故问!”
傅季庭笑了,他太了解夏璨常犯的洁癖,所以特意在舔弄前吻了个遍。他将这也答应下来,不说这一件,就是上百件上千件,他也全应。
因为养过上上,他深知与雪豹猫的相处之道。他们挑剔、要求多,难得的爱意珍贵无比,但如果他们爱你,就会很爱很爱你。
为了夏璨的爱,傅季庭心甘情愿受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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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夏璨没跟任何人提起他那天去过医院,但与于恪见面的时候,还是一眼被看了出来。
于恪问他:“见过了,怎么样?傅季庭还活着呢吧。我看最近新闻都不报他的情况了。”
夏璨大为吃惊:“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不用谁告诉,看你脸就知道了。”
于恪无奈,光是见到夏璨精神饱满,气色极佳,与当初从半南山游玩下来、着急着想回家的模样差不多,便能明白眼前人是再一次陷入爱恋的夏小少爷。死鸭子嘴硬,说不去了,心其实比谁都软。
夏璨想不通,自己没觉得前后有变化,为什么在别人看来这么明显。为挽回颜面,他表示去是去了,不过不是原谅,而是特意跑去教训傅季庭的!
“怎么教训?”
“就是……”
就是压制傅季庭坐到他的身上,再榨取他骑射了傅季庭,最后定下不公平条约要求傅季庭整夜都不许亲自己。
当事人回想一下就忍不住嘴角扬起笑,不得不抬高声音来掩饰心虚:“具体你不用听,挺残忍的,反正把他欺负得够呛。他腿断了,反抗不了,估计又得有好一阵儿下不来床了。”
想想傅季庭的身材,再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娇贵小少爷,于恪轻笑:“打得过他吗你。前些日子还有人在传傅季庭在M城迟早要把他爷爷的帮派重新建起来,被一个那边地产商的小孙子喝大了曝出来的,消息压得挺快。他现在顺着你,哪天万一真成了黑帮的头儿,你不给面子把他惹急了,人家还能一直不跟你反抗?”
“他敢!”夏璨从没担心过傅季庭造反,倒是发现经过绑架爆炸案,傅季庭的过往开始惹人关注了。
从前外界对傅季庭的关注基本是围绕着私生子和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小谈八卦,现如今则多了深挖黑历史的行径,加以各种猜想。
他恍然大悟,难怪在那之后跟朋友们出去兜风,没人再来调侃他和傅季庭的婚姻,更没有人主动打听有关傅氏兄弟相争的真实性。本以为大家转移注意力了,或者根本不那么在意,现在仔细想,恐怕正是因为某些传闻而有所顾虑,选择先行沉默,以便观望。
于恪突然提及,估摸着也有在玩笑中试探了解的意思。
大家族不喜欢与社团沾边,嫌麻烦,还觉得掉档次,但胆大的商人不同。没人和钱有仇。
傅季庭此前低调行事,不喜欢出席活动和宴会,在不明本质的外人眼中一直是顺从于家族的傀儡形象。他究竟有无那种未公开身份,真要去M城黑市着手查证必定得到阻挠,且容易打草惊蛇,直接问夏璨确是最便捷的法子。
若是其它内部消息,说就说了,但夏璨亲眼见识了壮汉和矮个子的下作,也见过傅季庭和Simon开枪杀人不眨眼的冷酷一面,不希望于恪掺和进去。他耸耸肩,继续道:“而且我跟傅季庭就快没关系了,他爱当什么当什么,管不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