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他更怀疑傅季庭此次被拘留是他那位小儿子干的好事,就连那车的破坏痕迹看着都像极了夏璨发脾气时不管不顾撒气的杰作。

夏常铭找人帮忙调出那附近的监控,琢磨着如果真是夏璨做的,得替他把记录一并清理干净。谁知很巧的是,那一片的监控系统那两天出了问题,什么都查不到,包括傅季庭在街上损毁车后视镜的记录视频也没了。

夏常铭知道问夏璨也得不到答案,只得作罢。

傅季庭拿到手机不久,在车内接打了几通电话,其中一通来自于他。

夏常铭言简意赅地要求傅季庭别继续陪着夏璨胡闹,无论有何矛盾,当前他们牵扯的不仅仅是傅家一家的利益,傅季庭该更稳重、慎重些。

同时他不客气地提醒傅季庭日后与夏璨相处得摆正自个儿的位置:“夏璨虽说小毛病多,但你记清楚,要不是当初碰上混账事儿,跟他结婚的还轮不到你。”

傅季庭嘴上一一认真应下,实则握着手机在这头的表情毫无变化,似是在讲些不关己的保证。

前排开车的人听了全程,问:“吃过饭要先去公司还是先回家?”

傅季庭想也不想,“回去换身衣服,找夏璨。”

为了让夏璨舒坦,他选择暂时性后退,不一味地一逼再逼。只是见不到夏璨的日子过于难熬,他做不到在里边冷静反思。

从前不曾拥有夏璨,每日靠着念想过了也就过了,可一旦尝过好的滋味儿,再能忍耐的人也再难忍耐。

不等傅季庭去找夏璨,他发小的电话先一步打来。

“听说你今天出来啊。”于恪的语气听上去很无奈,“夏璨知道你今天出来,心情不好,又把自己灌醉了,我们拦都拦不住。他现在一直喊你的名字,还挠我,我说你这家属要不抽空过来接一趟?”

傅季庭洗过澡,正拿着刮胡刀剃须,听见开着免提的手机听筒内传出一声轻软且熟悉的呼喊,他手一抖,直接给自己刮破一小道口子。

鲜血瞬间滴落至盥洗台的白色剃须泡沫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表面看不出血迹,只待泡沫消失,残酷的现实仍旧如此。

傅季庭没顾得仔细处理伤口,换好衣服便匆匆赶到了REAL。天晓得夏璨一句带着醉里醉气的“傅季庭”能听得他当场就硬了。

他太清楚夏小少爷意识模糊时的样子,正如他在第一封匿名邮件中忍不住形容的那样:温顺可爱。

真正没有多少意识的夏璨,仍会用少爷脾气反抗,会不满,但是比任何时候都好哄,多轻声哄两句就会听话了这大概是全世界仅有傅季庭知道的秘密。叫敞开腿,夏璨就会歪歪扭扭地害羞分开。叫他用小手摸摸肚皮,揉抚自己发肿的乳首,他也都皱着眉乖乖照做,自觉从中享受本能愉悦。

傅季庭始终记得他们酒店见面那次,不用下迷药,夏璨就把自己喝到了用过迷幻药的程度,省下不少功夫。到后来被掐着腰股交,他也是任由摆布,小声哼哼。

甚至中途要去卫生间,夏璨还会完全依赖地靠在傅季庭身上,撒娇要他给自己扶性器。

温顺可爱的夏璨,傅季庭简直不能更想。

停好车,他在车内缓了缓,硬是让身下欲望平缓才上楼接人。

多日未见,傅季庭没有凭证却一眼认定他的宝宝瘦了。

怪他,他不在的期间夏璨必然没能照顾好自己。

傅季庭大步靠近,离夏璨的背影只差两三步时,忽然停了下来。明明隔七天,却跟过了七八年差不多,他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有了鲜少产生的胆怯。

他轻轻唤了声“夏璨”,不敢抬高声音,怕吓到夏璨,也担心他还是很生气,张口就提离婚,或是发脾气叫他立刻滚出店去。

好在夏璨有够醉,好像把对傅季庭的厌恶混进了那些挥发散掉的酒精里,全部消失、忘记。

看到傅季庭来,那双已有些醉倦的眼睛都亮了。夏璨拿起桌上的酒杯,摇摇晃晃下了高脚凳,走到傅季庭面前。

他伸出手,单手勾着傅季庭的脖子笑着说:“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好久。”

说着,另一手盛了半杯酒的酒杯顺势推到傅季庭手里,“喏,该你喝了。”

?管理qq 2477068021/ 整理制作?2022/05/30 02:43:00

53

傅季庭握住酒杯,好似摸到夏璨手指的余温,有如一场热情的梦,使他难以推脱。

他看着夏璨的脸,将酒一口饮尽,而后哑声说:“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可惜梦短,傅季庭醒来时,人已经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回到了家里。

他浑身上下被脱个精光,内裤袜子也不剩,身体用粗绳索和手铐固定在一把有靠背的木椅上。面前不远处架着三脚架,一台摄像机正闪着小红点记录他此刻的狼狈。

“夏璨,你……”

“嘘”夏璨穿戴整齐,手持一把脱毛剃刀,翘着腿坐在旁边的办公桌上。他的另一只手拿着平板在看什么视频,脸上分明没有丝毫昨夜的醉意。

“吵死了。”他暂停播放器,慢悠悠走到傅季庭面前蹲下,自顾自地说,“本来想学学看怎么操作,既然你着急,那只好随便来了。”

傅季庭双臂挣动了一下,手铐互相磕碰的声音哐当作响。两手背在身后的姿势与那些视频前期里的夏璨相同,只是夏璨没他贴心,用的是实打实的金属物件,挣的动静过大了,手腕就勒得生疼。

“酒里有迷药。”傅季庭不再动弹,无奈道,“你是故意引我过去,叫我喝下去。现在这是想干什么?”

“干你。”

看傅季庭掩不住的错愕,夏璨不禁冷笑,“行了,说说而已,还真以为把你绑起来是想让你爽来了。想的美!”他把脱毛刀上的保护套摘下,亮出明晃晃的刀片,“你喜欢脱毛,好不容易出来了,我乐于助人帮帮你呗。”

傅季庭的脚踝分别被绳索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椅腿前,两腿岔开,敏感与危险就这么不过两三个拳头的距离相觑着。

带来危险的夏璨看起来却十分随意,单手托着腮,轻飘飘地说:“我的操作技术肯定不如你,家里也没有脱毛仪,不知道等下会不会给你刮破了。要是一不小心再刮到其它地方……你最爱我了,不能怪我吧。”

轻松的语态显露着威胁,夏璨以为傅季庭会害怕,特意抬起头等着欣赏他充满惧意的神情,谁知傅季庭并不求情,仅一言不发地也对看着他。

再细琢磨,傅季庭眉宇之间还多了几分隐忍,像在强忍着什么愈发激烈的情绪。

夏璨觉得不对劲,垂眼一看,傅季庭的性器竟然当着他的面儿半勃起来了,且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