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璨追责,傅季庭已经披着衬衣,手快整理起自己睡过的床被以免让夏璨更糟心。结果把被子一掀开,他愣了一愣,“你好像射了很多,要换一下吗?”
被精液浸湿的灰色棉质内裤将潜意识的梦事暴露无遗。
夏璨也愣住,之所以傅季庭换衣服时他没动弹,就是不想那儿被看见,免得误会他的身体对他们俩同床共枕有多兴奋。傅季庭的勤快实实在在地扯掉了他的遮羞被。
事已至此,再扭捏反而说明格外在意。
夏璨沉沉“嗯”了一声,反问:“大的射得多,有意见?”然后起身把内裤脱下来,随手丢进垃圾桶,又以极其自然的高傲态度表示:“我去洗个澡,出来我要看见床上没你的痕迹。沙发和厕所,自己选个地方。”
他默许傅季庭这两天跟自己同住,另开房间传出去确实像夫夫不合,容易引起怀疑。此行来的目的之一本就是还了傅季庭的好,不能适得其反,但同睡在一张床上绝对免谈。说完,他径直走进浴室。
这一进,待了许久。夏璨在里面一部分时间对着镜子发呆,一部分时间洗澡,最后的时间悲惨地发现自己顾着发号施令,光屁股进来却没拿要换的内裤。
无奈,夏璨只得围条浴巾出来。
一开门,傅季庭默不作声站在离他几步距离的位置,把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手上还拿着台小机器,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像刮胡刀的东西。
“拿的什么,你想干嘛?”
傅季庭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小心看到你长了些小毛茬,穿裤子应该会不舒服吧?所以找他们拿了脱毛仪。”
脱毛,哪里的毛,还不是之前被那个混蛋绑匪莫名给脱了又慢吞吞长出来的地方。
夏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竟然被傅季庭看见,还拿来了解决的玩意儿。
“不需要。”他翻了个白眼直接绕开。
傅季庭跟上去补充:“你放心,这是全新没用过的。那个…我查了,这种仪器几次就能把毛彻底脱干净。”
听到“彻底脱干净”,夏璨停下脚步。当初耻毛无故消失,他不断怒骂绑匪是个变态。渐渐的,可能是看久习惯了,他从视觉和心理上都觉得鸡鸡好像因此显得更大,于是也就接受了。
都说毛会越刮越粗硬,他那里新的长出来倒是比以前毛质细软,速度也慢。但有了毛茬后的触感不再是一开始的光溜溜,穿上内裤也会敏感地感受到些许不舒服的摩擦。若真如傅季庭所说能暂劳永逸,用一下也未尝不可。
看出他的犹豫,傅季庭加码道:“我看过操作视频了,不难,不会弄伤你。夏璨,给我个赎过的机会,好吗?”
还想亲自帮着弄?!夏璨脑袋发懵,“什么过?”
“没提前跟你说要出差,没接你的电话,没告诉你昨晚我也来了。”
傅季庭语气温和,说的全是夏璨是有那么点儿生气又没必要真生气的事情。毕竟是他要保持他们的距离,字面上的关系从未过心,傅季庭大可一样不做,也称不上什么过错。而企图弥补没有出差报备、没有及时接电话,这是对真实意义的另一半该有的行为。
傅季庭走到夏璨身前,诚恳地又问了一次:“夏璨,好吗?”
被强大的温柔包裹,蛊惑,夏璨开始自我催眠:不就脱个毛吗,这是听话的傅季庭也不是别人,不该看的全看过了,日后要是去店里做这项目,再把鸡鸡露给陌生人,那才真要膈应死。今天就做一次,只做一次,看看傅季庭拿这机器怎么操作的,以后再自己来……
沉吟片刻,他勉强同意了。
不得不说傅师傅动手能力很强,他让夏璨张开双腿呈M字坐在床边,自己蹲在前面,先拿打湿了的脱毛刀几下刮完毛茬,再用湿毛巾擦一遍。
傅季庭去拿毛巾时,夏璨的脸已然红得不成样子。他怀疑十分钟前的自己是不是刚睡醒神智不清才答应这种事情,任由傅季庭拨开他的鸡鸡,又授权傅季庭触碰他的隐秘。疯了,真是疯了!
把毛茬清理完,傅季庭启动手持脱毛仪,在那个区域从上至下移动。也许是要除到所有地方,他左手还轻握住夏璨的性器,一本正经道:“可以让光更好照到。档位调得不高,可能会有一点儿热,如果哪里疼要告诉我。”动作和神情都极为认真,看起来没有动任何歪念头。
倒是夏璨止不住多想,傅季庭为什么如此淡定,他不会想做什么吗?爱,他的爱包不包含性爱?
刚才毛巾的纹理滑过娇嫩的私处肌肤,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微妙痒感,此时的微微热意更是一下下打上了新的刺激。痛与痒夹杂,而给予夏璨这些的正是埋头于他两腿之间的傅季庭。
无数克制不住的想法涌至下体,在沉默的躁动中,傅季庭手中握着的那根勃起了。
眼看着自己的鸡鸡起立,夏璨耳边瞬间出现无数声音,禁止镜头的“哔”、于恪问他俩谁上谁下,以及一片黑暗中傅季庭射精的喘息。
他心跳快得要爆炸,夹住腿想结束荒唐的一切。傅季庭却比他动作更快,丢开脱毛仪,眼疾口快低下头去。
见状,夏璨下意识分开腿,但被含住性器,爽得浑身一个激灵,腿本能地往里靠,急切地希望留住这感觉。
“傅季庭!”他羞臊极了,这下连耳朵锁骨也红了大片。
他用脚去踹傅季庭,但下一秒,脚踝被大手牢牢抓住。傅季庭的舌尖惩罚般地重重勾了下龟头,使劲儿一吸,未曾体验过的猛烈快感使得夏璨立刻闷哼出声来,从腿根酸到大腿内侧,踹人的力气也没了。
大口呼吸几下,夏璨还是推开了傅季庭,顺便单脚抵住他的肩膀,以防继续沦陷。他边喘边瞪大眼睛问:“傅季庭,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的阴茎遭了这么个插曲,不软反而更硬,顶端满是湿润。
傅季庭看了眼自己的杰作,笑着凑近,露出了脸上的梨涡,抬头哑声对夏璨说:“你硬了,我在帮你,也在取悦你。”
许多人取悦过夏璨,喜欢他,或是更多的想和夏家攀上关系。为了弥补所谓的过错而取悦,这是头一次,方式也前所未有。因此在傅季庭直白地说出这话后,夏璨一下子想不出能骂什么。
俯身两腿之间为他口交,怎么看都是要让他爽快,是他占了好处。
这好处砸得夏璨猝不及防,感觉傅季庭说这话时都有了些陌生感。这不像个老实人想到的法子。
傅季庭不多给他缓神的工夫,在几下推搡中先一步握住性器上下撸动,说:“至少让我帮你弄出来。不喜欢我用嘴,就用手。你说过的,总不能憋死。”
夏璨是说过,在撞见傅季庭自慰后他洒脱地说“没事儿,总不能憋死”。那时他可以很自然,现下不过是把主体换成自己,怎么就不行了。
别人动手与自己动完全是两种体验,精神游荡在极端的愤怒与爽快之中,他咬着嘴唇射了傅季庭一手,睫毛都被挤出来的泪沾湿。快感达到顶峰,白浊被毫不客气地推到傅季庭的虎口。
傅季庭不嫌弃,还亲昵地附和着表扬:“大的果然射很多。”而后他拿湿毛巾把夏璨的阴茎擦干净,人也恢复出从前的熟悉感,问:“这下可以原谅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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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不原谅的另说,夏璨来峰会的目的是已经倒塌大半了。
夏璨不理他,拿了条内裤去卫生间,自我清理第二遍。高潮之后在脑中复盘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担心心跳过快之余,他比前一晚到这里时更加后悔。
可以推开,可以严厉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