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林煜长成了个小少年,总觉得该轮到自己来保护哥哥。林??常年体虚病弱,他便习武,拜了御前统领将军为师,日日苦练。关外镇妖的结界经年累月的渐趋薄弱,总听闻蛮族勾结着妖首滋生事端,他想着哥哥做了皇帝,那他便为兄长镇守疆界,抵御妖邪。

玉陵内水滴落在青玉石上,清脆地回荡在幽暗中,宛如宫墙内那一声声更漏。林煜在昏沉的旧梦中蹙起了眉尖,紧攥着莲纹玉佩的手指骨节泛白。

岭北的风雪常年浸得人骨头缝都生冷,于是林煜常常梦到幼时那一抹烛火,烛火里少年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哄他,说小玉儿不怕,哥哥在呢。

又梦到后来他远涉千里去到关外历练,临行前已经被封为太子的林??把那枚玉佩细细地系在他腰间,最后叫了他一次小玉儿。

再后来……

再后来便是那一道圣旨,明明白白地写着叛臣林煜辜负皇恩,妖言惑众,罪不容诛。

睡梦中的青年无意识地蜷紧了身子,怀里的玉佩柔柔泛着光泽,那颗血珠般的瑕疵愈发鲜明妖冶,在幽暗的洞窟内格外刺目。

周身环伺的蛇仿佛畏惧着那光晕一般,藏在玉石缝隙中不敢近身。

青年小腹和腿间的淫纹也微微发痒发烫,应和着那抹红晕一般,令他在睡梦中呢喃出声,不安地摩擦着双腿,软嫩的大腿根又要被磨出红痕来。

淅淅沥沥的淫水从他大张的两穴里不住外溢,他把那枚玉取了出来,淫液便再堵不住,他宛如被捅漏了捅坏了一样,双腿随时都是湿淋淋的。

“疼……好热……饶了玉儿……”他拧着眉间,睡梦中都湿着嗓子求饶。

小腹上灼灼艳丽的蛇纹此刻正烧得剧烈,血色流明,竟宛如活过来一般。

他孕腔内胚胎正鼓胀着发育,有如会呼吸的婴孩一般,互相挤弄着撑开狭窄紧致的软肉。

青年原本肌肉紧实的平坦小腹缓缓地鼓胀起来,尚未成形的蛇卵已经蛮不讲理在它们母亲腹中争起地盘来,在温暖的腹腔内挤得他小腹微微颤动。

疼痛让睡梦中的青年浅浅喘出声,手抚上自己鼓起的孕肚,昏昏沉沉半睁开了眼睛。

第8章 第八章

【雌蛇】

汗湿到鬓边,青年披散着及至腰间的黑发,颈窝松松垂着几抹青丝,被汗浸湿附在细腻的肌肤上,匀停的骨随着他细细挣扎呻吟的幅度不断浮动着浅浅的弧度。

腹部已在睡梦中显出妊娠般的模样,浑圆白皙,烙印于其上的蛇纹正往腹深处沁着热意,应和着孕腔内蛇卵的颤动,已经初具形状的十来枚蛇卵互相挤压着,压迫着他的孕腔内壁,宛如从身体最私密紧致的地方操着他。他每伸手触碰一下淫纹,腹内蛇卵都震颤着往他孕腔口挤,他缓缓地坐起,小腹以下虚软无力,想要跪坐起身来,膝盖却一次次从玉石面上滑过去,跌在坚硬的玉表,膝弯和小腿没几下就磕出青紫色,最终还是勉强跪住了,却小腹往外坠着,怎么都跪不稳。

他已经彻底被改造成了一尾雌蛇,忘记了如何走路,腹腔内甜腻地孕育着蜜汁,牢牢包裹着一只只圆润坚硬的蛇卵。

他忍着疼,像是初次学爬行的幼兽般往血池旁蹒跚前行。

仿佛是应和着他的渴望,血池中波澜又起,那黑蛇鳞片浸在其中许久,却又不沾丝毫湿意。他露出晶亮蛇瞳来,冷冷凝视着向自己爬行而来的雌蛇,蛇尾攀上玉石阶,蹭了蹭青年青紫的膝弯,他收敛了力道,又不忍以锋利鳞片伤了他,竟有些温柔缠绵的意味儿来。

巨蛇妖力不稳,须浸在血池中修养,可这东西对人的躯体而言却是剧毒,短暂沾染倒无大碍,若长久淫浸,却是要将精血都侵蚀殆尽,伤其根本。

即便林煜的身子现在已被改造得有了几分蛇貌,也毕竟还是人。

可昏昏沉沉的林煜哪里想得通这些。

他只是妊娠的雌蛇,又恐惧又渴精,在这昏暗的洞穴中毫无安全感,连那玉上熟悉的气息都越发抚慰不了那份不安。

蛇卵离了父亲更是躁动,折磨着他的孕腔。蛇纹隐隐作痛,暖光离合,灼烧着肌理,林煜看着黑蛇那泛着寒光的瞳孔,顿住了动作,眼眶湿了。

他本就是个稚嫩的面相,熏红的眼唇,委屈的神色,看着宛如回到了那生涩少年一般,那蛇竟也动作滞了一瞬。

林煜见蛇不再阻止,便又慢慢爬到了血池畔,又畏惧那满池噬人的腥甜,只伸手拨了拨池面。血水触手不沾,只滚落为滴,白皙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水痕,如同洒落了鲜艳珠玉一般潋滟动人。

他见碰了这东西不痛不痒,这才敢一步步踩进血池中,又站不稳,恍恍惚惚跌在巨蛇身上,被蛇躯牢牢圈住。

他满足地将脸颊贴在冰凉蛇麟之上蹭了蹭,腹中蛇卵这才安稳下来。他把赤裸的躯体凑近蛇,乳首擦过蛇躯,磨得鲜红,盈盈发亮,轻轻哼叫出声。

巨蛇终于按捺不住,卷起这具洁白而淫荡的躯体,狠狠甩到了玉阶上去。

却还是放缓了力道,以自己粗壮的躯体作衬,以防伤了他。

林煜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又被巨蛇牢牢勒紧,宛如被狩获的猎物,圆润的腹部被浅浅绕过一圈,内部鲜活的生命一鼓一鼓地跳动。

“呜啊……”

林煜茫然看着蛇,手摸到自己圆润的肚子,无力地推着环在自己腹间的蛇身:“不要……宝宝……”

他怕它会伤到腹中蛇卵。

黑蛇并不理会他这抗拒,任由这群小崽子占据了林煜的躯体他本就不悦,况且它们还不知能不能成活。蛇卵由它妖力护着,并不会为外力所伤,但其本身借人腹降生,有违天理,虚在内里。

它将林煜身子禁锢着,肉刺狰狞的蛇根在他大腿根摩擦了几下,便又捅进了他穴中。这口软穴经过这几番调弄折腾,已经能完好吞下它这凶器,只是那成双的蛇根终究是太折磨人,那肉腔紧紧裹着他,几乎要撑裂,林煜又是要哭不哭地蜷紧了身子。

“啊啊……”他嗓音有些嘶哑,只能搂紧了蛇身,尽力放软了身子。

他被那男人捅透了学乖了,可毕竟还是不习惯这原身的怪物一般的蛇器。

蛇的躯体比人灵活有力得多,肉刺左右辗转着旋进那窝柔嫩湿软的腔道,每戳进去一截,坚硬棱角便刮过他红肿的肉蒂,本就被催熟的玉珠便越发肿得小葡萄一般,几乎要被蛇根的肉刺戳进自己的穴腔里去。

林煜的手捂着自己那小肉珠,纤长细白的手指掰开自己的两瓣唇,指尖扣弄着自己那红蒂,想要它离蛇根远一些少受些折磨,一碰却是一阵过电般快感,双腿间湿滑着喷汁,他手指颤着,捏也捏不住,只能无助地捂着穴口,任凭喷出的淫液从指尖一点一点滴落。

浓稠香甜。

蛇终于是把自己两根肉根牢牢实实嵌进了那湾肉穴里,肉刺把温软的腔口撑得大开,它稍一动作便引得青年不住哭叫,下意识地挣扎。

它牢牢锁着他的腰身,蛇躯来回缠绕紧缚,它难以抑制住噬凶嗜血的本能,可这小淫奴偏要在它原身时来诱惑它。它如同捕猎一般缠了一圈又一圈,勒得他大腿根泛出血痕,青筋毕出,后脊的骨节咯吱作响。

“呜……痛……”

林煜虚虚地喘着,口中声音细软,喃喃的。这具躯体已经习惯了这样粗暴的占有和虐待,被狠狠捅开的快感反而淹没了原本的痛苦,蛇纹鲜亮,淫液和汗液之下流光潋滟。

只是仍蜷起双腿,想要护着自己的肚子:“呜……小蛇……不要……”

巨蛇并未理会他的求饶。林煜这处孕腔先天不足,是妖力强行改造而来,任其自然生长,待蛇卵成熟必然将撕裂母体。他本就要为他开拓这产道,也要替他震慑住那窝生性残暴嗜血的幼蛇,叫它们不敢伤害这具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