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羽钦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心觉这不应该叫玫瑰园,也许叫天使园更加恰当,天使坐在灯下沉睡,仍旧福惠人间。

“你回来了。”念筝迷迷糊糊,抬起头看见车停在门外面,罗羽钦正坐在车里看他。

“你在等我吗?”他问,下巴枕在手臂上,搭着车窗,额前落下些头发,落拓英俊,此刻还显得乖。

念筝撑着发麻的膝盖站起来,缓了会儿才能动,走下来拉开铁门,“是啊,在等你。”

“哦。”罗羽钦仰起脸看他,“亲亲。”眼睛被光照得亮晶晶,看起来很纯情。

念筝困惑,“你喝酒了吗?”还是站在车窗外捧住了罗羽钦的脸俯身亲他,罗羽钦闭着眼,只是单纯地和念筝嘴唇碰嘴唇。

然后向上游移吻到嘴角,伸出舌头小狗一样地舔了舔。

丢掉了两年的记忆,在昏迷的时候送出去肝脏,父亲有最爱的孩子,他却只有凄惨的童年和不健全的身体。老天爷一定是看他太惨了,才把念筝带给他。

他是我的宝贝,罗羽钦边亲边想。

但他说过有喜欢的人,还是一个和我很像的人,不然不会在一开始把我错认成那个人。

他难过地蹙起眉,眷恋地吻上念筝的喉结,如果他不提的话,他就还是我的宝贝。

群 431634003 整理~2022-03-05 23:03:15

22:野月亮

“上来坐会儿。”罗羽钦拉开车门坐进后座。

念筝刚钻进车,就被提着腰抱上大腿,比他高的男人从背后拥着他,怀抱揽住他整个肩背,下巴枕着他的肩膀,脸蛋相贴。

罗羽钦贴着怀里人的脖子深深呼吸几下,手掌隔着睡衣摩擦念筝的肚子和胸口,摸到衣服边缘钻进去,念筝的肚子有点凉,捏着很舒服。

车是普通的车型,窝两个男人叠坐有些挤,念筝今晚没有害羞,任凭手指钻进他的睡裤里面也没有阻止。

胸口上覆盖着一只手,内裤外也有一只手,四指并拢钻进腿心,包住整个阴阜揉搓,隔着内裤捏出阴茎的形状。

罗羽钦凑到念筝的耳边用气声说:“其实宝宝的鸡巴也挺长的。”念筝耳朵一热,有点乱,觉得今天罗羽钦好怪,但看着心情又很好,嘴角总是翘着。

把念筝完全捏硬了,那只手就不再搭理阴茎,转而向下,隔着内裤去扣逼口。很好找,最中间最软的地方就是。

手指作乱,用指肚按压软烂的阴唇,用力往里压,压得腿心酸麻一片。念筝穿的是最普通的三角裤,阴毛露出来扎着罗羽钦的手腕,罗羽钦就挑开内裤中间的布料,拢了拢阴毛,随后摁了几下毛下的阴蒂。

“疼!”念筝短促地叫了声,罗羽钦不为所动,把内裤中间的布拨到一边,中指钻到里面,顺着那道早就急不可耐的缝隙上下划。

肉缝越划越湿,罗羽钦缓缓插入中指,逼肉热情地挤压着,吮吸着。

“舒服吗?”他贴心地询问念筝,手指插得更深,能听到水声。

“嗯。”念筝感受到屁股下面的阴茎勃起,很有存在感地磨着他的臀缝。

又插进一根手指,屈起来抠挖肉壁,念筝不受控地抬起一条腿,更方便了这场指奸。罗羽钦掰着他的这条腿,让他踩到座椅上摆成M型。

这样腿心打开,罗羽钦竟然插进了四根手指。虽然在里面寸步难行,但撑开了穴口,淫水淅淅沥沥地向外淌,打湿了罗羽钦的西裤,尤为不够,还弄脏了座椅。

阴蒂周围裹上了黏糊的逼水,滑溜得手指几乎要按不上,罗羽钦就捻着念筝自己的阴毛来欺负阴蒂,粗粝的黑毛摩擦着嫩的豆,念筝想叫,被板过脸堵住了嘴。

屁股下面的阴茎终于被放了出来,啪的一声从腿间弹上来打在他的阴部。刚刚被手指亵玩过的阴道口被迫亲吻着狰狞的脉络,硕大的龟头调戏着戳弄脆弱的阴唇。内裤挂在念筝的腿弯处,像破烂风筝。

罗羽钦把念筝的胸口掐出鲜红的指印,偏头亲亲他的耳垂,“宝宝,我插进去好不好?”

车里不算暗,门灯柔和的光照耀着,念筝的穴口久未经人事,等不及主人答允就迫不及待地吸裹着柱身,不知廉耻地欢迎它侵略。

念筝顿了顿,撇过头,“好。”

“你自己放进去好不好?”有人得寸进尺。

“好。”念筝向上动了动,双手抓住阴茎对准自己的穴,龟头破开层叠的软肉,念筝坐进半截,进去的鸡巴向外撑着他的穴,随时都要蹦出来。

罗羽钦任凭他自由发挥,比起肏逼他更喜欢抱着念筝咬他脖子上的肉。念筝忙活得大汗淋漓,终于把整根阴茎塞了进去,吃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舒服地松一口气。

罗羽钦却不动,勒着他的腰把人锁得更深,感受念筝身体里的热和软。

“宝宝,我不想动。”他拉长了音,埋在念筝肩上撒娇,“自己动可以吗?”说着抬起念筝的一条腿,下身相连着把人翻过来,让他正对自己。

被彻底地钻磨了这一圈,念筝没忍住射精了,连带着底下也刺激得喷水。

罗羽钦无辜:“这就爽了吗?你太敏感了。”他向后靠了靠,给出念筝空间来动。把念筝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可以按着这里。”

于是念筝就两腿分开跪在罗羽钦身侧的座椅上,按着罗羽钦的肩膀起来再坐下,起不了多高,堪堪退出一截,坐不敢坐太实,顶到最里面真的很酸。

车里充斥着水声,肉和肉黏糊的拍打声,肉嘴嗦鸡巴的声儿。罗羽钦双手贴在他腰上,随着他起伏吹了声口哨,“好棒。”

这样念筝又潮吹了两次,罗羽钦才像玩够了,掐着念筝的屁股让他歇着,他钻出车外。全身上下衣服都是完好的,只有裤子拉链开着,大剌剌敞着鸡巴。

念筝靠着椅背休息,脚踩着座椅张着腿,腿心的东西一股一股向外流,全是他的水,罗羽钦没射。

还没喘口气,被车外的罗羽钦拉着脚腕拖到车门处,椅子上留下长长的水痕。

车门开着,是不靠近房子的那一边,这里的夜晚没有人经过,狗仔也早就不来了,这座城有太多秘闻,罗羽钦没有吸引力。

是适宜野合的地方。

夜空挂着一弧弯月,周遭星光烁烁,花香流转。

身穿正装的男人站在车边,车里跪趴着另一个,全身一丝不挂,屁股撅到合适的高度,方面男人进来。

罗羽钦把手放在念筝的臀瓣上,捏住晃了晃,紧实的肉只能掀起很浅的肉浪,向两边一掰,刚刚被插过的地方还开着口,湿淋淋的。

他向前靠了靠,把住阴茎凑近穴口,另只手捏着屁股肉,缓缓送入。念筝被顶得向前一耸,又被拖着腰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