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则枫把陆昭抱进房间里,却发现目的地并不是床上,而是衣帽间。

陆昭正疑惑不解,看到衣帽间中央摆着的黑色沙发,顿时反应过来,挣扎着想从周则枫怀里下来,被周则枫不容置喙地扔到沙发上撑开胳膊箍着。陆昭抬头瞪周则枫,问:“为什么乱动我沙发?”

“这要问你。”周则枫抬手关掉顶灯,只留下衣柜门的小夜灯,在朦胧光线下,陆昭周身被轻薄的暖光笼罩着。周则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动作缓慢地把陆昭的白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直到白皙的胸膛和因为受惊而挺起来的乳尖都袒露在周则枫眼前。“上次拉黑易旸之前,他还告诉我一件事”

“沙发明明没坏,你为什么要把它藏起来?”

陆昭:“想藏就藏了。”

周则枫笑了笑,压住陆昭,把手伸进陆昭裤子里,捏住已经勃起的性器,问:“记得第一次见面吗?你也是像现在这样,被我压在这张沙发上。”

陆昭急促地喘气,要命的地方被周则枫握在掌心里揉捏,快感像海浪一阵又一阵拍打过来,陆昭语调不稳,笑道:“当然记得,我还记得你求我让你射。”

周则枫也脱下裤子,勃起的阴茎冒着腥气扑面而来,涨到极致的龟头恶劣地对着陆昭的性器和会阴重重拍打,痛中夹杂着爽感。就像第一次那样,周则枫像只发情的狼狗,没有人性一样压在陆昭身上发泄性欲,他握住陆昭和他自己的性器握在掌心里,热得像铁杵的包皮系带间或摩擦着陆昭的龟头下缘,激起一次又一次热辣的快感区别于纳入式性爱,这样通过摩擦性器而产生的欲念更加原始,也更加野蛮,昏暗的衣帽间里好像被放了一把熊熊大火,把他们烧得理智也消失。

“啊……啊……呼……”陆昭胸膛上下起伏着,周则枫一口含住他动情挺翘的乳尖,虎牙叼着奶孔吸吮舔舐,好像非要从里面嘬出奶似的,陆昭被火热的唇舌裹住,情不自禁抱住周则枫,在欲海里翻滚沉沦。

陆昭现在浑身上下都被玩得特别敏感,通红的阴茎攥在周则枫手里,马眼的水流了他满手都是,周则枫的撸法又太过粗暴,手心的茧不断磨过敏感地带,不消十几分钟就想射了。周则枫察觉到陆昭抖得厉害,笑着说:“这么快?”

陆昭闻言浑身一抖,硬生生憋住了,接下来无论周则枫怎么套弄,他都一副铁了心不射的模样。周则枫被气笑了,把陆昭整个人翻过来让他趴在沙发上,紧接着浑圆的翘臀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嫩红的后穴缩了缩,陆昭正欲控诉,周则枫就扶着性器抵开穴口长驱直入,满满当当地插了进来,直顶在骚心上,陆昭被插得往前一扑,又被周则枫箍住胳膊往回抱。

“憋着不射,那就把你肏射,好不好?”周则枫靠在陆昭耳边,含住他的耳垂低声问。

陆昭已经在射精边缘了,周则枫不等他回答,开始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又快又准又狠直直地撞在前列腺,陆昭崩溃地流下眼泪,想伸手碰碰前面的性器,双手却被身后的周则枫束缚,前面红通通翘起来的阴茎被高速抽插得撞在皮沙发上,陆昭想挺着下身去蹭沙发靠背,下一秒周则枫又把他抱起来跪着,紧接着周则枫随手从一旁拿了件衣服,给陆昭穿上。

陆昭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冷不防穿上衣服,还没来得及分辨是怎么回事,周则枫又把他抱起来,把他翻了个身,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住他的腿。

陆昭迷迷糊糊地抬头,发现周则枫走到了镜子前,镜子里清清楚楚映着他淫荡的样子被周则枫干得头发凌乱满脸是泪,胸前的两点被啃得全是牙印,身上穿着洗干净替换用的白大褂,如此洁白神圣的衣服却罩在一个后穴里不止餍足地含着鸡巴的男人身上,陆昭几乎是在下一秒就逃避地扭开头,周则枫却掐着他的下巴,逼着陆昭看。

周则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快感累积到峰值,陆昭看着镜子里挨操的自己,被插得外翻的红红的穴口吞吐着硕大的肉棒,每次周则枫再次进入,骚心就会被完完全全地照顾到。

“把椅子藏起来,是想勾引我上床,对吗?”

“哥哥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图谋不轨的?”

周则枫把陆昭的脸掰过来,亲吻他脸上的泪,“闻了你的白大褂那天,我做了春梦,你穿着白大褂被我操到高潮,你每次一本正经坐在办公桌前,我都想狠狠把你按在桌子上,肏到哭出来。”

陆昭忍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那时候……是想上你。”

“所以当着我的面自慰,还把精液射在我身上。”周则枫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地深顶,陆昭满脸的泪水,靠在周则枫怀里不断被快感逼得挣扎不断,随着性器进入到最深处,陆昭挺着胸一抖,性器没有任何刺激,精液一股股地射在镜子上,浊白缓缓地流下来。

周则枫抱着已经虚脱地陆昭走出试衣间,把陆昭小心地放在床上,从上而下看着他,陆昭浑身上下除了被揉皱的白大褂之外未着一物,皮肤从里到外透着情欲的粉红,周则枫把扣子一颗一颗地扣上,虔诚地吻住陆昭的嘴唇,说:“好像婚纱。”

陆昭一怔,周则枫紧紧地抱住他,两具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周则枫说完这句话便大开大合地继续肏干起来,不再折磨陆昭,只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抽插着穴眼,陆昭感觉到周则枫把他越抱越紧,性器在体内也开始抖动起来,是快要射精的前兆。

陆昭揽住周则枫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哪天穿真的婚纱给你操。”

周则枫被这句话刺激得浑身一抖,精液射进他后穴里,溅在肉壁上,刺激得陆昭痉挛般颤抖着,又小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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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喷泉

夏至过后,周则枫准备前往国外集训,同时准备参加远在匈牙利的游泳比赛。

他和陆昭即将分开将近两个月,于是便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相处的机会,好像再也见不到了似的。

周则枫不再满足于陆昭家那一亩三分地,在锲而不舍的软磨硬泡下,陆昭开春的时候搬到了周则枫的公寓里,不到三天就对周则枫家每个角落都了如指掌,厨房、卧室、阳台、客厅做了个遍,周则枫甚至变态突破天际,在卧室天花板装了一整面镜子,陆昭每次都能看到自己被操到翻白眼的模样,不过短短一个月,每天就像在精液里泡着的性爱娃娃。周则枫不愧是学习能力强,把之前陆昭用在他身上的花招和道具,都在自己身上一一用了过去。

那些曾经让周则枫痛并快乐着的东西,如今也施展在陆昭身上,每次都爽得他觉得下一秒就会归西,第二天又浑身上下难受得不行。不过俗话说得好,永远被草,永远执着于反击陆昭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老本行,被欺负狠了一定会想尽办法讨回来。

有一次衣服都脱了,陆昭突然拿出一捆绳子,三下五除二把周则枫捆了,红色的绳子在周则枫皮肤上烙下红印,周则枫不明所以地挣扎了两下,发现陆昭不知道用的什么巧劲,这样被束缚着没有很痛,但却非常紧,怎么也挣扎不开。

周则枫本来以为只是跟平常一样,把他绑起来只是情趣而已,直到陆昭把他的脚也绑了起来,周则枫才察觉到不对劲。

“绑这么繁琐干嘛,等会还要解。”

陆昭瞥了他一眼,并未作答。

他拿出一根丝带,绕着周则枫半硬的柱身和阴囊不紧不松地绑住了,在阴囊下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周则枫不安地动了动,被绑着的滋味不好受,他不知道陆昭想玩什么花样,只能抬起头惨兮兮地看着陆昭。

陆昭不为所动,又拿出一个跳蛋,附带解说道:“这是之前视频的时候,我用的那个。”

周则枫的反应很迅速,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陆昭满意地笑笑,用医用胶带把跳蛋绑在了周则枫龟头下方最敏感的冠状沟处,用遥控开到一档。

酥酥麻麻的震感传遍四肢百骸,周则枫一抖,龟头上很快就出现了亮晶晶的水渍,陆昭伸出手指揉了揉他的马眼,稍微离开一些,淫水在陆昭的手指上拉出一条透明的细丝,周则枫看着这幕,更加激动起来,可惜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努力挺着下身往陆昭手里凑,陆昭却毫不留情地站起身来,不再碰他。

“你碰碰我……”周则枫半靠在床头,难耐地喘息。

陆昭还未说话,放在不远处书桌上的电脑突然弹出来视频邀请的提示音,陆昭抬起手指放在唇上向周则枫示意不要说话,走到书桌前。

周则枫眼睁睁地看着陆昭坐下来,眼睁睁看着他接受了邀请,是一场视频会议,眼睁睁看着他挽起袖口,拿起一旁的讲义,开始给学生上网课。

周则枫快憋屈死了,却不敢出声,只能试图用不明显的方式引起陆昭的注意,可陆昭好像早有图谋一般,不仅好像没感受到周则枫的呼唤似的,还拿起桌上的遥控把跳蛋调高了一档。

周则枫被震得龟头一麻,前列腺液源源不断地漏出来,下意识想叫,但是听着视频中学生们答到的声音,硬生生咬着嘴唇忍住了。

眼下想来,陆昭确实是预谋已久,今天把周则枫扒光了自己还西装革履的,回了家也没有马上换衣服,连眼镜也还是平时上班戴的金属框。

陆昭上课的样子无非是迷人的,穿着严肃刻板的黑西装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裤腿和皮鞋之间形成绝对领域,周则枫才发现陆昭穿着的袜子居然是黑丝,一想到陆昭穿着丝袜上了一天的班,周则枫就硬得发疼。陆昭说话的声音很凉,像山泉一样清冽且不带感情,尾音是微微上扬的,还有点喘息的意味,不过不仔细听的话听不出来。另外还有只解开一颗扣子的衬衫,挽到臂弯的袖口这些在最初吸引周则枫、但平时因为零距离而疏于注意的一切,都在此时此刻被周则枫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

陆昭借着喝水的机会,眼睛的余光往旁边一看,只消一眼就把他自己也给整硬了。

周则枫一丝不挂,像艺术品侧躺在床上,正红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陆昭。被绳子勒住的地方已经有了红红的痕迹,乳头正好被粗糙的绳子覆住,周则枫显然已经忍到极点了,硬到极致的性器涨成紫红色,粗长的一根在空气中没有意识地因为兴奋而不断勃动,青筋盘虬在怒涨的柱身,看上去十分吓人,龟头也已经全湿了,水淋淋的一片,马眼还在不断地流水,前列腺液流到了床单上,蹭得到处都是。

周则枫眼角已经被逼出了泪水,已经满盈无法承受的快感,却无处消解,他只能侧躺着用敏感的龟头去蹭棉质床单,又挺着胸口在粗粝的绳子上摩擦乳头,嘴里压抑地闷喘着。

“我去倒杯水。”陆昭关了麦克风,站起身来离开了摄像头可视范围,走到周则枫面前,面容毫无波澜地解开腰带,把裤子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