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被温软的舌头包裹着,被沈初含在嘴里嘬来嘬去,舌尖不停的触碰着大了一圈的孔洞,时不时的探进洞口吮吸,谢霁被舔舐的不断发出娇喘声,比普通男人多出来的花蕊渐渐濡湿,在大腿根部流下一片片粘腻的液体。

沈初没有嘬吸出液体,就换了牙齿咬着谢霁的乳尖,用舌头搅动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终于一丝液体被他吸了出去,却不是奶,而是咬破了乳头流出来的血液。

“嘶……”谢霁痛的吸了一口气。

他的身体往后躲了躲,沾了血的乳头从沈初的嘴里脱离出来,在空气中颤抖着。

谢霁想要擦掉乳头上的血液,手指刚刚抬起,就见到小师弟委屈的眼神看向了自己,大颗大颗的泪珠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

“师兄是不是不喜欢初儿碰……”看到师兄躲避他的动作,沈初委屈极了,只觉得师兄是不喜欢自己了,手里攥着谢霁被他拉下了一大半的衣襟抽噎。

谢霁被他的眼泪骇了一大跳。

想要擦血迹的手一转,揽住了沈初的后脑勺,把自己嵌了血的乳尖重新送到了沈初口中,让他继续舔裹。

疼就疼吧,他想。

只要小师弟不哭就好了。

安静的河边一时之间只有舌头舔吮乳尖搅出来的阵阵水声。来来往往的弟子大多着急去吃午膳,没有人注意河边的情况,只有一个人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令牌吊儿郎当的晃着,往谢霁藏身的石头这边走来。

是陆一沉,他刚才被谢霁几句话吓唬跑,没走出多远就碰到了罗长老,给了他一个令牌让他通知谢霁下山采购。

长老令不得不服从,他胆子又大了,打算趁这个机会捉弄谢霁一番。

脚步声渐渐近了。

“小初,来人了。”谢霁五感敏锐,即便被挑逗的意乱情迷也迅速的分辨出了脚步声,他来不及动作,只能把手边放着的弟子服撑起,盖在了沈初的脑袋上。

劲瘦的身体靠着背后的石头,小师弟还整个趴在身上,衣袍下头颅的形状清晰可见。偏偏沈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嘴中不断的嘬弄出水声。

任谁都看的出来他们在干什么。

“大师兄,奶孩子呢?”陆一沉站在石头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石头下的景色,他早知道大师兄对这最后入门的小师弟极宠,却也没想到宠到这种地步。

大师兄容貌殊丽,一双眼随便一勾就能把人的魂儿勾了去。这凌华派上下,谁不想把他压在身下亵玩,想肏的他哭喊求饶?

可他见了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平时见了他们无非就是管束管教,除了对长老和师尊恭敬,也没再见到他对谁亲近过。

除了新入门的小师弟。

谢霁一手养大,宠到了没边,要说门派里有谁有资格亵玩谢霁,也就这小师弟沈初有点可能。可他自己不自知,对谢霁没有一点狎玩的心思。

到现在傻了反而开了窍,竟然求着谢霁在河边被他亵玩,让自己看到了这样一番景色。

真是让人口干舌燥。

谢霁看了一眼他,没有说话,满脸都写着“有屁快放”。

玩不到手的东西,过过嘴瘾总可以吧。

陆一沉转了转眼睛,说:“没想到大师兄还有这个本事,有时间也奶奶师弟们,师弟们也想喝。”

他侮辱性的语言没有给谢霁的脸上带来一丝波动,察觉到趴在身上的小师弟没有舔舐的动作了,谢霁就在衣袍掩盖下把衣襟拉好,边系带子边说:“你有我小师弟长的好看?”

“我不奶长的丑的人。”

带子系好了,他把遮盖的衣袍扬在一边,揽着嘴角还有血迹的小师弟站起身来,说:“什么事快说,我还急着洗衣服。”

陆一沉被怼了一番,暗自恼怒着,这时候才想起来还忘了正事。他趾高气昂的把罗长老的令牌拿出来,在谢霁的眼前晃了晃。

“这衣服你还是找个时间再洗吧,罗长老让你下山采购。”

他顿了顿,恨声说:“走、着、去。”

“跟你的小师弟一起下山,天黑了再回来吧!”

采购无非就是购买一些凌华派弟子的必需品,布料和蔬菜米面必不可少,物品可以放在储物袋里倒是不费功夫,只是行走下山要走两个时辰,着实难熬。

谢霁收拾好河边没洗的衣服,就拉着小师弟沿着河边下山去了。

小师弟一路赏花赏草到也快活,好奇的不断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时不时就缠着谢霁问这问那,可是再好的景色也抚慰不了沈初腿脚的酸痛,走了一个多时辰,他就站在路边,抱着一颗树抽抽噎噎的不肯走了。

“师兄,我脚疼,我们不走了好不好。”他眼泪汪汪,面上尽是流下来的汗珠和泪珠,生气的把鞋脱下来丢在一边,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他发了脾气,谢霁只能哄。

谢霁捡了鞋回来,又把小师弟的脚放在腿上细细揉捏了一遍,才哄着:“乖,还有小半个时辰就到了,要不师兄背你?”

沈初吸了吸鼻子,同意了。

谢霁蹲下身,把小师弟的手臂拉到前边来搂着自己的脖子,两条腿一抬架在腰侧,手掌还拖着小师弟的屁股,起身背着小师弟慢悠悠的走了开去。

沈初身形未长开,重量也只比谢霁轻一点。被这样背着怎么看怎么都不和谐,谢霁却一晃也没有晃,手里提着小师弟的鞋,走的稳稳当当。

照在身体上的阳光暖洋洋的,小师弟昏昏欲睡,眼睛都已经闭上,却被河边两个人的语声吵醒了,他紧了紧搂着谢霁脖颈的手臂,兴奋的喊着:

“诶!师兄,他们在干什么?”

是一个妇人领着孩子在河边玩耍,小孩子被脱的光溜溜,和妇人打起了水仗。玩到最后,妇人把小孩抱在怀里,用河水清理了他的全身,又细细的洗了洗屁股,才擦干净,穿上衣服走了。

谢霁被他揽的呼吸一滞,他安抚的拍了拍沈初的手臂,才抬眼仔细瞧了瞧:“她在帮他洗澡洗屁股。”

“他为什么不自己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