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水被顶得浑身一颤,抬起胳膊圈住了梁渠的脖子,说:“不会……不会怀孕,子宫没发育好……”

梁渠沉默片刻,摘了套,从上往下贯穿进入不停吐汁水的花心。

“嗯”

“再深点……”

“啊!”

梁渠的阴茎抵着体内更深处的宫腔口磨,对准娇弱的小口重重顶弄。路知水被刺激得瘫软了身体,不住地呻吟。

突然,梁渠停下了动作,轻轻吻了路知水的眼睛,说:“外面下雨了……”

似是回应梁渠的话,雨突然大了,拍打在酒店的窗户上。

“你也下雨了……”上面是,下面也是。

路知水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无声无息的,他喘息着说:“太舒服了……”

屋外雨飘着,渐渐又小了,淅淅沥沥地下,滴滴答答地响。

路知水感觉自己和梁渠在一座孤岛上,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暴风雨来临之际,他们在浪花里抵死缠绵,路知水被淹没在快感里,就要溺水身亡,他却紧抱着罪魁祸首,要求更疯狂的鞭挞。

“梁、梁渠……”

梁渠闭上了眼,睫毛轻颤,竟给人脆弱感,他俯下身,轻轻应着:“我在。”

路知水呜咽出声:“肏烂我。”

停顿片刻,梁渠抽出插在小穴里的长鞭,将路知水的双腿折成M型往两边压,从上往下再次将性器插入早已红肿的花心。

……

两人荒唐了一夜,路知水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最后小穴肿的像馒头一样了他也不愿意停下,要求梁渠插他后面的洞,梁渠一开始还逗路知水,说他淫荡,后来也不说话了,听着路知水的哭声,一遍遍插入又抽出。

梁渠醒的时候路知水还在睡,他放轻动作,洗漱完之后是上午十一点他们六点才入睡。

梁渠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看路知水的睡颜,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与之前的情事不同,这次路知水没在梁渠身上留任何痕迹。

手机不知疲惫地震动着,是梁歆在催促梁渠。

梁渠平静地将手机关机,附身在路知水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离开了,没有看见路知水流泪。

不一会儿,路知水的手机响了。

“喂?”一开口,沙哑得不像话。

电话那头,梁歆说了什么,路知水回答:“他走了,刚走。”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

挂断电话,路知水艰难地从床上下来,感到两股精液从两个小洞里流出来,整个人僵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要求梁渠把东西留在了里面。

路知水扶着墙,弓着腰把东西抠出来,忍着身体的不适迅速穿好衣服,出了酒店之后从一条小巷子拐了进去。

路知水比梁渠先到梁歆所在的位置,梁渠看到路知水竟也没觉得多意外,只是微微笑了笑:“来送我?”

梁歆自觉走开了,路知水说:“来跟你道别。”

梁渠的笑容淡了,冰冷的眼神让路知水有些害怕,但他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淡淡开口:“我们分手吧。”

梁渠说:“理由。”

路知水说:“想分就分了,没有理由,我们这些还在读书的小崽子都这样。”

梁渠不带感情地看着路知水:“梁歆给你说了什么?说我要结婚了?还是说我们不适合?”

路知水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露出一个看起来很得意的笑容:“你知道我们这种身份地位工资低的人最需要什么吗?不是感情,是钱。”

“梁总给了我三百万。”

梁渠嘲讽道:“这么点钱就能打发你?你认为我拿不出手?”

路知水收了笑容,看着不远处的山,说:“这对你们来说当然不算什么,但对我们这个小地方的人来说,这些钱可能是我们穷极一生都无法挣得的。”

“梁渠,我的未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与你相处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的一个极值点,但绝不是最值点。我需要的不是与我地位悬殊的男友,而是能和我一起打拼成长的伴侣,与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累。”

“比起做你的依附品,我拿着钱自己做出一番成就,让别人来依附我,这样总归要舒坦些。”

梁渠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路知水,似是想从他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一点破绽。

哭了一晚,路知水的眼睛又红又肿,顶着两颗核桃装模作样显得有些可笑,但梁渠却皱了眉,说:“回去之后拿热毛巾敷一下眼睛。梁歆的话你都别听,等我处理好公司的事就回来,你”他想说“你等我”,他不信路知水心里真的没了他,但是被路知水打断了。

“我也从来不信你会真的喜欢一个乡村小男孩,像你们这种天之骄子,谈一段感情就像玩游戏一样,你说的情话就像对游戏人物的攻略,我从没往心里去。”

梁渠沉默不语。

“你们习惯于掌控别人,习惯于把控每一段感情,但就像你料不到黄峰会拍下交易视频一样,不是每一个攻略对象都那么容易掌控的,你也没好到让我心甘情愿的困在你身边。”

梁渠缓缓开口:“路知水,我从没想过掌控自己的爱人,把控每一段感情,我要是想这样做,还容得你对我说‘分手’?我对你有没有真心你自己心里清楚,没必要为了和我分手而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这次交易是我疏忽了,但我绝不是解决不了当下的局面。倒是你,你宁可听从梁歆也不愿意相信我?”

路知水看着梁渠,说:“都是唯利是图的商人,我当然一个也不会信,但能换得一笔财富、一份安宁、一身轻松的交易我为什么不做?”

“梁总比你厉害,知道我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