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水,回去把作业补给老师。”梁渠极其煞风景。
路知水大叫:“梁三!你烦不烦!”
上了车梁渠带路知水去吃了晚饭,再开车进村时,已经九点了,而村口还坐着些聊天、打牌的人,十分具有烟火气。
路知水家的院子不够大,停不下梁渠的车,梁渠便停在院坝门口的公路边,和路知水下车、进院。
隔壁邻居家养的土狗在黑暗中看见人影,警惕地冲两人吠叫。
路毓兰站在院子里朝院外泼了一盆水,路知水连忙往梁渠身后躲,梁渠的裤脚被打湿了也不恼,只是小声对路知水说:“你之前泼那个黄峰,是不是跟你奶学的?”
路知水扯了扯他的袖子,也小声说:“别贫嘴,我奶可能生气了。”
路毓兰看着两人,波澜不惊地说:“这人老了眼睛不大好,隔着一段距离我以为是小野狗还不进来?杵门口做什么?”说完便进了屋。
路知水跟在梁渠后面,说:“看吧,都骂你狗了。”
梁渠:“宝贝儿,你奶应该骂的是你,她说的‘小’野狗。”
路知水故意踩他的脚后跟:“哼!”
后来进了屋,梁渠抱着拍卖会上拍下来的六方花瓶去哄路毓兰开心,编了一套逻辑严密的说辞把挂电话、晚归家这两件事给糊弄过去。
路毓兰不知道花瓶的价格,但架不住花瓶好看,又加上梁渠的甜言蜜语,不一会儿就气消了,美滋滋地拿着花瓶去插路知水的干爹卢萧采来的野花。
野花开得小,并不大气艳丽,却有一种独特的野性美,插在清代古董花瓶里竟也显得和谐漂亮。
梁渠得意地看着路知水:“我厉不厉害?”
路知水快速在梁渠的下巴印上一吻:“三少果真厉害。”
做完作业后,路知水洗漱上床,发现他自己失眠了。
他在手机上看到了本地新闻,御佳镇警察局局长、副局长因涉嫌贪污被纪委带走,当天晚上,郭副局长的儿子失踪,监控最后一次看到他的身影,是在百郊……
路知水隐约觉得这件事与梁渠有关,不过没有关于老金的报道,想来梁渠也不可能让这件事被曝出来,梁渠这么厉害,他是能做到的。
梁渠这么厉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处理好在邬县的事情,那这之后呢?他还能留多久?
路知水想知道,他与梁渠有没有未来?
由
夏
第18章18 半夜颜
林荫道两旁的银杏渐渐变得光秃,学生们换下单薄的秋季校服,穿上了学校统一定制的大衣。
来二中也有将近三个月了,路知水始终不明白这乌漆麻黑丑不拉几的大衣为什么值四百元!
李恬说:“材质好就行了啊,校服要多好看?又不是走秀。”
路知水表示理解,又说:“还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考试第二名都差我四五十分?”
李恬翻了个白眼:“马上一诊全市统考呢,您有本事考个市状元回来?”
路知水表示可以。
事实证明路知水真的可以,考前两星期,他难得认真复习,把手机交给梁渠保管,把梁渠关在门外,自己一个人埋着头,有条不紊地展开复习,最后果真考了个全市第一。
二中校长笑开了花,邬县教育局局长都在会议上点名表扬,还说如果高考能考这么好,可以提供一些奖学金。
路知水听后眼都亮了,满脑子都是奖学金。
“小没良心,学习比我重要,奖学金也比我重要,是谁在这两个星期里,每晚给你端茶送水做夜宵?是谁帮你整理错题收集好题?嗯?”
“唔嗯”
修长的手指不再围着阴蒂打转,拨开湿软的小阴唇,如蛇入洞般探了进去,路知水捂着嘴忍不住呻吟出声。
轿车平稳地行驶在环城路上,外面的景象一一后退,在窗上留下虚影,倒映着路知水迷离的眼睛和潮红的面颊。
林裕僵硬地开着车,头也不敢转,他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动静。
“隔板升起来。”
听见梁渠的命令,林裕连忙升起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巴不得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梁渠扒拉着路知水的手,低声说:“可以放心叫了,他听不见。”
隐约能听到些声音的林裕:“……”
路知水横了梁渠一眼,闭上眼睛将头靠在车窗上,企图用冰凉的感觉为自己内心的燥热降降温。
梁渠的手还被他夹在两腿之间,路知水半睁开双眸,能看见自己的校裤鼓起一个小包,在那里作乱的手起起伏伏,勾得路知水心痒,下体泛起空虚感。
梁渠弯起中指抠小洞内壁,按压着温热的软肉,摸得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渐渐从校裤的裆处洇出一滩深色水渍。
梁渠加入食指,并起两根手指快速抽插,路知水受不住,夹紧腿不让梁渠动手,整个人都快贴在车门上了,梁渠毫不怀疑,如果车门打开,路知水会逃之夭夭,他挪过去:“现在连摸都不让我摸了?我任劳任怨两个星期,你用完就扔?”
路知水喘着气回嘴:“上赶着当按摩棒?”
梁渠气笑了,抽出手,伸胳膊将路知水抱起搁在腿上,不顾路知水的小幅度挣扎,他把校裤和内裤扒了,让人裸着下半身跪坐在自己大腿上,用有棱角的皮带头去磨娇嫩的花心,他想起什么,饶有兴趣地问双眼含泪的路知水:“路路,你有没有自己磨过桌角?”
路知水的小花被冰了一下,忍不住撑起身,梁渠怕他撞上车顶,将人按了下来,突然汽车通过一条减速带,车身猛震,路知水的小穴被皮带头的一角狠狠肏了一下。
路知水尖叫出声,紧紧搂着梁渠的脖子,隔着衬衫咬住他的肩膀,哼唧道:“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