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两情相悦,有些事便水到渠成了。

她一口咬在他的喉结处,笨拙地动了动齿尖。

傅雪臣怔愣了瞬,浑身没有哪一处是不绷紧的,几乎是用了全部理智才压下涌动的欲望。

他将后槽牙咬得作响,闭眼平复了会,拦下她,“阿璃……”

苏清璃紧紧环住他的腰,声音微微发颤:“你明日就要走了……今夜,就再多陪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好。”傅雪臣闭上眼克制道。

等苏清璃洗漱完出来,发现谭溪仍在原地,坐得一丝不苟,连位置都丝毫未动。

他微垂着眼,似乎正陷入某种深沉的思绪里,连她出来的动静都未曾察觉。

“谭溪……”

没有任何反应,苏清璃不由又喊了一遍:“谭溪。”

傅雪臣猛地回神,见她穿着自己买的纱裙,头上还戴着自己挑的簪子,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我的阿璃可真好看。”他目光灼灼,难以移开。

苏清璃撅起唇,戳了戳他心口,“可你总是不热切,或许只是嘴上安慰我罢了。”

傅雪臣十分冤枉,谁说他不热切,他甚至怕自己热切起来,床都得塌掉了。

见他久久不语,苏清璃微垂着眼,独自走向床榻,语气清淡,“我有些乏了,你明日还要出远门,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傅雪臣察觉到她的不悦,连忙大步跟上,从身后将人紧紧揽回怀中,温热的唇不由分说便贴在她敏感的耳后,细细啄吻,低声道:“是我不好……”

刁钻磨人的花样让她想起某个故人

好一会后,傅雪臣才松开她,“今晚让我留下来陪你。”

苏清璃想到那个梦,心下一软,点点头,“嗯,你先去洗漱吧。”

傅雪臣吹了蜡烛,抬手替她盖上锦被,温声道:“你若是困了就先睡,不必等我。”

“好。”苏清璃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慢慢闭上了眼。

傅雪臣很快梳洗完毕,带着一身清爽的气息回到内室,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在苏清璃身侧躺下,里衣微敞,领口处露出还沾着点水汽的结实胸膛。

刚躺下没多久,身旁的人便转身抱住了他。

傅雪臣顺手将她搂住,手搁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睡不着?”

“嗯,白天睡得有些多了。”苏清璃握住他怀里,闷声道:“还有些担心你。”

“没事的。”听她这么反复说,一向淡定的傅雪臣竟也有些不安了,他抱紧她,在她额头落下缱绻的吻。

不知不觉,两人便吻到了一起,身上的衣裳也越发凌乱了。

察觉到事态有些失控,傅雪臣忙停下,起身将蜡烛重新点亮,意图恢复一丝清明。

可满室透亮后,便看见苏清璃衣裳半敞,露出的雪白肌肤还印着殷红的痕迹,一双欲说还休的眸直勾勾盯着他。

“我……”傅雪臣知道这种时候走,必然是要伤她的心。

思索再三,又重新回到床榻。

苏清璃咬下贝齿,“谭溪,你当真不想么?”

她分明感受到他如火的热情。

其实她也是有私心的,若是他此番前去出了什么意外,那她便为他生个血脉,这样就能有个像他孩子陪伴自己。

她太孤单了,她想。

傅雪臣又何尝不想呢?

渴望日夜煎熬着他,几乎已将他逼至极限,可是想到自己即将和长公主大婚,即便是假的,也一阵没来由的心虚。

“等我回……”

他话说一半,面前的人已经悄然褪去衣裳。

光洁如玉的身体在烛火下微微生光。

肌骨莹润,一览无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美的,令人心驰神摇。

傅雪臣已经记不起自己想要说什么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将他引领,炽念如潮,汹涌难抑。

唇舌与指尖细致地品尝过每一寸疆域,恨不得从里到底都留下他的气息。

花瓣也被揉搓得嫣红褶皱,花汁沾染指尖,弥漫开一股糜烂的芬芳。

听到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傅雪臣眸光一暗,循着那细微的缝隙,极富耐心地用温热的舌尖轻轻抵开,探其深藏的珍珠。

苏清璃羞愤欲绝,可身体却承受着无与伦比的愉悦。

颤过几次后,傅雪臣抬眸看她,嘴角还携着水润的光泽。

“就这么舒服?”

眼看床榻浸了水,傅雪臣慵懒无力的人儿抱起,转到窗旁的软榻上。

那些层出不穷、刁钻磨人的花样算是让苏清璃领教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