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璃暂且安心了些,可心里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以至于接来的时间,也顾不得矜持,整日都缠着他。
吃完晚膳后,她拉住谭溪的手,询问道:“我新租了间铺子,反正天色还早,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你刚好帮我参谋参谋。”
“好。”傅雪臣柔声道。
坐在微微摇晃的马车上,傅雪臣低头看着主动依偎过来,像只小猫般黏在自己身侧的苏清璃,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软和专注。
“心情有没有好些?”他放柔了声音,其实苏夫人那些刺耳的言语他一字不落地听到了。
对他而言,捏死苏夫人不比碾死一只蚂蚁费力。
若不是顾忌着苏清璃对此人尚存一丝母女情分,会因此伤心难过。
苏清璃虽说不想在意,可母亲那些剜心刺骨的话却像魔咒般在脑海里反复回荡,让她伤心欲绝。
察觉到她的情绪,傅雪臣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包容:“若是还觉得难受,不必强撑。在我这里,你可以放下一切情绪。”
一股难以言说的委屈和心酸涌上,苏清璃鼻子一酸,眼前便模糊了起来,将他的衣襟都哭湿润了。
傅雪臣感受着这份全然的信任与亲近,只觉得心尖都疼得发烫。
等发泄完了,苏清璃抬眸看着他,“谭溪,你如此好,倘若有一天,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便不会离开你。”傅雪臣细致地替她擦拭眼角未干的泪花。
“好。”苏清璃淡淡应下,心中一片甜蜜,想到什么,突然嗫喏道:“谭溪,你想吃水蜜桃么?应该……很甜。”
傅雪臣眸色骤然一暗,“我”
不料马车再次稳稳停下,苏清璃瞥见他那一副气急又无可奈何的憋闷表情,忍不住狡黠一笑,趁机就要抽身下车。
“咳……到了,该下车了。”
他的手臂伸来,苏清璃反应极快地侧身躲过,脸颊发烫,心跳快得不像话,“我、我们还是先看铺子吧。”
傅雪臣无奈,只得跟着下车。
他极其自然地上前一步,精准地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语气带着点宠溺的纵容:“看吧,看完再说。”
两人走到铺子旁边。
傅雪臣环视了一圈周围略显空旷的街道和稀疏的人流,微微蹙眉,客观地评价道:“这地段……似乎有些冷清,往来行人不多。”
苏清璃垂眸,低声应道:“嗯……我知道这里偏了些。只是我囊中羞涩,更好的地段实在负担不起。”
闻言,傅雪臣的心像是被细微的针扎了一下,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挫败感
她分明知道自己家财万贯,为何不寻求自己的帮助?
“阿璃。”傅雪臣拉起她的手,语气里带着不解和急切,“你明知我有这个能力,为何宁可自己艰难,也不愿向我开口?我很乐意投资你的铺子,帮你把铺子经营得风生水起。”
“我不想事事依赖你,更不想亏欠你太多。”
苏清璃解释一番,回握住他的手,扬起嘴角道:“若是开去集市中心,免不了得和玉轩斋抢生意,开在这里挺好的。”
“地方偏有偏的好处,清静,只要味道好,我相信生意会做起来的!”
这世上多少女人渴求他的庇护而不得,偏偏她,送上门的依靠都不要。
罢了,既然她不接受自己的帮助,那便暗地里帮她吧。
……
看完铺子,两人乘坐马车回府。
一种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的暧昧感弥漫开来,缠绕在两人之间每一次短暂的视线交错和呼吸间。
傅雪臣眼中浓黑的欲念如墨,忽而抬手。
掐上苏清璃不堪一握的腰肢,让她跌坐在自己大腿上,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胸前流连。
他声音喑哑:“阿璃,现在我们已经看完铺子了,是不是该吃水蜜桃了?”
苏清璃几乎是带着点慌乱地推开他,心跳如雷:“我知道……水蜜桃在集市上,车夫在赶路了,你、你莫要着急。”
“那便先吃阿璃的解解馋吧。”
傅雪臣的大掌已经巧妙地解开她的衣襟,骨节分明的指节轻轻一挑,桃粉色的肚兜悄然落在他脚边。
圆润弹跳的画面,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映入他眼帘。
你未免也太坏了些
掌中的水蜜桃被揉得半融,晕开暖粉的痕迹,五指收拢,便轻易地嵌入其中,塑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水蜜桃尖尖偏生得又粉又嫩,傅雪臣俯身汲取,用唇温热了桃尖,整株桃树便在他掌下酥麻地战栗起来。
齿尖不轻不重地勾磨着,直至桃尖在他口中变得肿胀、熟透。
苏清璃徒劳地推着他,向后仰头试图避开,可细碎的颤抖让她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反而迎合了他。
马车停稳后,傅雪臣将绵软无力的人抱到了床榻上。
苏清璃想到方才那令人脸热的嘤咛,一把拉过高枕将脸埋进去,只留给某人一个羞愤欲绝的背影。
坐在床沿,傅雪臣眼底漾着微光,“阿璃,之前胆子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