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她娇喘不止,翻身、下跪、翘臀、贴胸各种姿态她都配合,只为让他将所有欲望一点不剩地泄在她体内。
直到最后,她被他抱在怀里,双腿还在微微颤抖。
他将她压在胸口,低声说:
「妳这狐狸……再舞一次,我会当场把妳操在席间。」
她只是轻笑,眼底雾气未散。
0009 第九章 · 温池春色(H)
赤狄南下胜利已定,将士归营、帐中已设宴了第三日,但阿乌那罕却兴致缺缺,只只身归帐。
他肩背虽无大伤,却连夜操兵多日,满身尘汗未除,步入帐中便有婢女低声道:「主帐后池已备温泉,王可先行沐浴。」
他微颔,方卸袍入池,忽见蒸汽氤氲中,已有一人斜倚池边。
婉儿已早一步候在池中,长发高高盘起只余云鬓,露出纤细的脖与分明的锁骨,雪肌微泛,水面之下朦胧一片,水纱若隐若现地贴在她胸前,两团丰润若出若没,让人心神荡漾。
她未穿内衣,仅一层薄纱掩体,水湿布贴,曲线毕露,两点红润透着纱隐隐凸起,腰肢盈盈如柳,双腿细长交叠,脚尖轻点水面,如同睡莲初绽。
「王来了……」她柔声开口,声音润得像糖。
他一怔,眉峰轻挑:「妳怎么来了?」
她垂眸一笑,玉指探入水中撩起一串浪花:「王日日血战沙场,也该有人替你去尘解乏……婉婉愿做这池中温香。」
她缓缓游至他身侧,膝跪水中,双手捧起温巾,替他抹去胸前汗痕与尘迹。
她的掌心柔软,温热,伴着姜汤香气一寸寸滑过他肩臂、锁骨、胸腹,触及他腹肌起伏时,她刻意按了按,听见他一声闷哼。
「王若疼了……婉婉替你揉一揉?」
她笑意盈盈,却是故意滑过他下腹,一手探入水中,指尖划过他早已勃发的下体肉根硬挺,弓拔怒张。
阿乌那罕一声低吼,反手扣住她后颈将她压入怀中。
「妳这妖精,存心来勾我?」
她未语,只是抬头一笑,嘴唇贴上他胸肌,吻得极轻。
阿乌那罕掐起婉婉的脖,强势吻住她,两人唇舌狂热的交融,霎那间,婉婉的下身便已湿润一片。
她顺势攀上他腿上,双手扶肩,微微坐下,将自己花穴对准他的根部,一寸寸慢慢吞入,水声荡起,肉壁紧吸。
「嗯……王……这水温暖,我里头更热……快被你撑融了……」
她娇喘连连,发丝贴额,双乳在水面荡漾,与他胸膛交缠。她摇腰送臀,水面激起层层溅声。
他一把将她翻转,扶着她细腰从后挺入,水拍池壁,她整个人被撞得贴在池沿,双腿发颤,花心被顶得泛麻。
「啊啊……王慢点……我要……我受不住……」
她声音颤颤,回头与他对望,眼角泛红,唇边含水,风情万千。
他再将她高高抱起,让她坐于池壁,自己跪于水中分腿顶入,边含她乳尖,边摇腰送根,她雪肌微红,全身紧绷,几度颤抖后终于在他体内迎来巅峰。
她的肉穴紧紧吸住他的根,像要将他整个人牢牢锁住,不让他离开。
高潮退后,她瘫在池中,靠在他肩头低声呢喃:
「若能日日如此……婉婉甘愿再多洗一生的尘。」
他没说话,只低头吻了吻她湿润的眼尾。
不知怎麽的,他竟隐隐觉得,婉婉这段话竟似在道别。
0010 第十章 · 书案之上,兵图失守(高H)
夜风微动,帐内火盆尚暖,烛光在军图上摇曳。
阿乌那罕身披轻袍,独坐书案前,手中执笔,正批阅南境边图,图上标记繁密,他眉头微锁。
婉儿立在帐后,静静观他数刻,忽而挽起袍袖,赤足而行,悄步至他身后。
「王,夜已深,这些图策,何不明日再看?」
他未抬头,只淡声道:「西线蛮部有异,得早作部署。」
她低笑一声,俯身靠近,酥胸贴着他后肩,温香暖气自他颈侧拂过:
「可若王因政事过劳,谁来替赤狄领兵破敌呢?」
她语气娇柔,手已伸出,轻覆在他提笔的掌上,缓缓将他手按平于桌案,开始揉捏着他的腕,试图纾解他的疲惫。
她今日着淡蓝薄纱,襟口微敞,雪乳若隐若现,她感受着王的呼吸已逐渐加重,突然嘴角一勾,轻轻的俯身低下,膝跪于他双腿间,果见分身已悄然挺立,高高撑起了裤摆,她掀开他的袍让那勃然释出,双手扶着他的怒根,轻舔一圈,舌尖从根部向上缓缓绕过,似猫舔露珠。
她望着他眼神,声音软得像蜜:
「王……这是妾的臣服之礼。」
她张唇将那巨物含入口中,从龟首开始一寸寸深入,唇瓣紧贴肉根,来回吞吐,发出湿润暧昧的声响。她还会刻意发出些微啜声,用舌尖扫过冠缘,让王的喘息越发粗重。
阿乌那罕低吼一声,猛然将她拉起,扣着她的纤颈,反将她压倒在书案之上。
「这让我……也想尝尝婉婉的滋味。」
他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撩起她的裙摆,低头伏至她双腿间,双手分开花瓣,舌尖深入她早已湿润的蜜缝,缓缓探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