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马车上,苍杳缩在角落,偷瞄江玄冷峻的侧脸,小声嘟囔:“你凶什么.….你自己不也去过?”

江玄闭了闭眼,忽然一把将她拽到腿上,捏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我去那儿是查案。”

苍杳撇嘴:“骗人,那些姐姐明明认得你的玉穗…...”

话未说完,唇便被狠狠封住。江玄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把所有怒意都碾进这个吻里。良久,他才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

“再敢去那种地方...”他咬住她耳垂,一字一顿,“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喜欢怎么“玩’。”苍杳:“!!!”

将军府.正厅

烛火通明的大厅内,江玄端坐在太师椅上,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苍杳被安置在一旁的软榻上,已经睡得东倒西歪,小脸红扑扑的,嘴里还时不时嘟囔几句醉话。

苏观池和冥渊一个身为九尾狐妖苏氏一族的扛把子,另一个魔界君临天下的魔王,此时此刻则像两个犯错的学生,被迫站在厅中央接受"训话"。

他们当然想反抗,可醉仙酿的后劲太大,以至于他们现在只能乖乖听话。

"聚仙楼的醉仙酿,三杯就能放倒一头牛。"江玄指尖轻叩扶手,"你们带她去喝?"

苏观池摸了摸鼻子:"这个......"

"她还小。"江玄继续道,声音冷得像冰,"不懂事,你们也不懂?"

冥渊挑眉不服道:"小?她少说也有几千......"

"咳!"苏观池猛地咳嗽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江玄眯起眼:"几千什么?"

"......几千个时辰没好好玩了。"苏观池干巴巴地圆场,"小孩子嘛,爱玩很正常。"

江玄冷哼一声,不再多言,只是挥手招来管家:"带两位客人去厢房休息。"

待两人离开后,江玄的目光才落到软榻上的苍杳身上,少女醉得毫无防备,衣襟微乱,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他深吸一口气,俯身将人打横抱起。

"唔...阿玄?"苍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我好喜欢你呀......"

江玄脚步一顿,此时此刻想惩罚她的心达到了巅峰。

侍女们已经备好了热水,江玄将苍杳交给她们后,自己则去了书房冷静,然而不过半刻钟,他就坐不住了,担心着苍杳是否会酒后不适又回到了内室。

苍杳已经沐浴完毕,换上了干净的寝衣,正歪在床头打瞌睡,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得小脸愈发莹白,听到脚步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阿玄......"

江玄喉结滚动,走到床边坐下给她喂下准备好的醒酒汤:"还难受吗?"

苍杳摇摇头,突然扑进他怀里:"抱抱......"

温香软玉在怀,江玄浑身僵硬,少女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和身上自发的香气,发丝间还沾着水汽,蹭在他颈间痒痒的。他下意识地环住她的腰,却听苍杳"咯咯"笑了起来:"你身上好暖和呀"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

江玄眸色渐深,他忽然霸道的一个翻身,单手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知道招惹我的后果吗?"

苍杳眨了眨眼,不但不怕,反而仰起小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不知道呀~"

这无疑是在玩火。

江玄低头封住她的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苍杳起初还呜呜挣扎,很快便软了身子,任由他攻城掠地。

烛火摇曳,纱帐轻垂,江玄将苍杳压在锦被间,指尖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嗓音低哑:"杳杳可知错?"

苍杳咬着唇摇头,发丝凌乱地铺了满枕,素白寝衣早被揉得松散,露出半边雪似的肩头,江玄眸色一暗,俯身在那片肌肤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惹得她"啊"地轻呼。

"阿玄......"她眼里噙着水光,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衣襟,"我、我真不敢了......"

"撒谎。"江玄低笑,掌心顺着她腰线轻轻划过,在她哼哧的地方故意流连,"偷喝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苍杳浑身发颤,像离水的鱼儿般在他身下扑腾,却被牢牢扣住手腕,温热的唇沿着她颈侧一路向下,在锁骨处辗转吮吻,留下点点星光。

"呜......"她不舒服地仰起头,脚趾蜷缩,"你别......"

江玄却变本加厉,指尖轻挑:"不是喜欢唤我阿玄?多叫几声。"

帐内温度节节攀升,炽热的呼吸在缠绵交错。

苍杳迷迷糊糊间只觉被翻来覆去地,犹如置身仙境又掉进海里。

江玄再次轻抚,此次惊讶地发现似乎有意外之喜,犹如沙漠大地中的一汪泉水,混上苍杳甜腻的冷香,让人忍不住想感受那泉水叮咚。

“唔…”少女满脸通红,很是难耐。

“杳杳,可要尝尝蜜蜂最爱的食物?”

一吻终了,两人气息交缠,江玄撑起身子,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少女,哑声道:"还敢不敢胡闹了?"

苍杳眼神迷离,唇瓣水润润的:"不敢了......"

最后累极时,她抽抽搭搭地埋在他颈窝,连指尖都泛着粉。

江玄吻去她眼角的泪,将人搂紧:"还去不去聚仙楼了?"

苍杳摇头摇到一半,忽然被他掐着腰一按,顿时带着哭腔改口:"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窗外月光羞怯地隐入云层,只剩一室旖旎春色,在红烛燃尽前久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