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仕辉下意识摇了摇头,这样太?屈才了。
他看中盛悠然?的美?貌和能力,觉得盛悠然?如果臣服于他的话。他或许可以利用盛悠然?的美?貌和本事,把盛悠然?推到更高处。
不?过推的再高,盛悠然?也只能是他的傀儡。
杜仕辉想的真恶臭,刚和盛悠然?打照面,就狂妄自大?的认为?盛悠然?即将是他的所有物。
在杜仕辉这种人眼里?,盛悠然?不?是人,而是个漂亮的物件。
物件的作用就是拿来?当装饰品,或者被人收藏把玩,端的看这个物件值什么样的价钱?
杜仕辉在心里?估算盛悠然?的价格,可当他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脸上却带着虚伪笑意:“盛老板……”
杜仕辉拄着拐杖朝盛悠然?走近的时候,还想表现出自己的绅士风度。
他摘下头上的黑色礼帽,笑容满面的望着盛悠然?:“真是久仰大?名,早就听说盛老板漂亮又聪明,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杜仕辉还笑着伸出手,想和盛悠然?握手。
盛悠然?平生最讨厌虚伪的人,她眼神挑剔的扫视杜仕辉一眼,骂了句‘人模狗样’后,转身?就走。
她根本不?想搭理,杜仕辉这种一肚子?坏水的糟老头子?。
被盛总无视,杜仕辉气的眼角抖动,心里?全是怒气。
他杜仕辉如今在港城的地位,谁不?对他恭恭敬敬的?偏偏遇上盛悠然?这个目中无人,还当众辱骂他的人?
杜仕辉肺都快气炸了。
他眯眼盯着朝楼上办公室走去的盛悠然?,握着拐杖的手,死死捏紧,力气大?的手指骨节都泛白了。
“杜先生,盛悠然?真是太?嚣张了。”莱文?走到杜仕辉面前,眼神发狠的盯着盛悠然?逐渐消失在楼道里?的背影:“上次我来?找她,她比现在更嚣张。”
杜仕辉冷笑一声:“在港城,嚣张的人我见过太?多了。”他松了松捏紧拐杖的右手,语气不?屑:“现在那些人,死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更何况是个女人。
也只有从?内地来?的盛悠然?,才会相信内地那套,刚兴起的‘妇女能顶半边天’的说辞。
女人再厉害,还不?要依附于男人。
就算盛悠然?漂亮有手段,可是女人到底是这个社会的弱势群体,哪能干过男人?
像杜仕辉这种从?旧社会活过来?的男性,最习以为?常的就是这个社会在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吃女人。
大?宅门里?的女人为?了男人的宠爱,争风吃醋,害死人也常有。
而杜仕辉家里?的女人,更是被杜仕辉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
所以习惯性压迫女人的杜仕辉,一直以来?,都没把盛悠然?当回事。
盛悠然?仗着美?貌和一点?能力,就骄傲自满,连他也敢骂?
杜仕辉没有因为?心中的恼怒而失去理智,他面容平静的朝楼上走去。心想,越是骄傲自满的女人,越是要好好调/教?,让她知道厉害才成。
杜仕辉手中的拐杖,随着他上楼的脚步,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向上的台阶上,也响彻了整个楼梯间。
杜仕辉比莱文?更能忍,在没有彻底对盛悠然?亮刀子?之?前,杜仕辉还是会维持表面的绅士和礼貌。
盛悠然?年轻气盛,杜仕辉没有摸透盛悠然?的底细,也不?会主动站到盛悠然?面前。
杜仕辉今天来?找盛悠然?,可不?光为?了他自己,也为?了在背后帮扶他的洋人。
自从?盛悠然?来?了港城后,就搅乱了港城原有的布局。
洋人在港城向来?随心所欲,可是盛悠然?偏偏要打破这个传统,让她和身?后的那些华人在港城冒头。
盛悠然?作为?这件事的主导者,处处和洋人唱反调。
像这样的‘反动派’,洋人怎么可能容得下她的存在?
杜仕辉对付盛悠然?,一是为?了自己,二?是为?了达到洋人的目的,借此?给自己多捞点?好处。
卖国贼想对付盛悠然?,还做着一箭双雕的美?梦!
“杜先生,待会儿可不?能让盛悠然?好过。”莱文?跟在杜仕辉身?边,小声说:“这女人很?邪门儿,我们不?能让她有反击的能力。”
莱文?真是恨死盛悠然?了,以前他对付那些华国商人,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
可是这次,就连盛悠然?厂里?的女工,都能围上来?对莱文?又抓又挠的。
莱文?咽不?下这口气,就想怂恿杜仕辉对盛悠然?下狠手。
“我自有分寸。”杜仕辉站在楼梯口,语气淡淡的对莱文?说。
他办事,还要一个混血杂种来?指教??
如果他没有对付盛悠然?的把握,今天就不?会主动出现在盛悠然?面前。
而且……杜仕辉微微眯着眼睛,他对付盛悠然?的手段,会比莱文?想象中的更残忍。
当杜仕辉带着莱文?走到盛悠然?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盛悠然?正在打电话。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和盛悠然?说了什么?逗的盛悠然?满脸都是笑容。
可是当盛悠然?抬眼瞥见走到门口的杜仕辉和莱文?时,脸上的灿烂笑容瞬间消失。
“行,先这样决定了。”盛悠然?对电话那头说:“我还要处理点?麻烦,稍后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