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于可心再次叫自己?爸爸的时?候,陆立安特别温柔的说:“爸爸发?誓,这辈子都会好好疼你的。”
“谢谢爸爸。”于可心甜甜一笑,可当她低下?头的时?候,眼里却带着对陆立安的恨意。
陆立安总说把她当亲生女儿,既然如此,就只?养她一个女儿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把团团找回?来?
上辈子她能获得陆立安的偏爱,获得陆家的财产,这辈子照样能。
想?到这里,于可心又?抬起头,笑容甜甜的对陆立安说:“爸爸,我?想?去团团的学校读书。这样我?可以劝劝团团,让她回?到爸爸身边。”
于可心的懂事,让陆立安非常受用:“爸爸这就去给你办转学手续。”
港城这边的事情没处理好之前,陆立安也不打?算回?内地了。
否则回?去了,就要被?父母管着。
被?父母处处管着的生活,让陆立安感到特别窒息,所以他非常享受在港城的日子。也享受能和于慧莹,这肆无忌惮又?胡来的好日子!
于慧莹脸上浮现满意的笑容,这样就对嘛。
能来港城过好生活,何必回?到穷苦的内地去?
等他们在港城呆到回?归,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内地嫌弃她们母女的两个老东西,还不是只?能乖乖听话,用他们手中?的权利为?她和于可心铺路。
只?要一想?到于可心说陆立安的父母,会高升成为?大领导,在未来那十?年立都稳居高位。
于慧莹就激动的心痒难耐,陆泽铭看不上她?那陆立安就是最好的人选了,更何况陆立安也是陆家的子孙后代。
于慧莹眼中?信誓旦旦,有她和可心的帮忙,到时?候陆家的家主是谁,还说不定呢。
于可心心里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因为?上辈子于可心来了港城后,才?发?现陆立安的陆,竟然是港城首富的陆。
既然这样,那这辈子她为?什?么不可以继承港城首富的家产?何必像上辈子那样,走那么多弯路?
反正陆立安的父母,稳居高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这辈子她权也要,钱也要!
陆立安吃过早饭后,就去给于可心办理转学手续。
于慧莹见他离开,这才?小声问:“你干爹那边怎么样了?你不是说以后他会成为?港城的杠把子吗?他现在对你好不好啊?”
于慧莹口中?的干爹,就是李天成。
于可心表情不太好的抿了抿嘴,有些烦躁的说:“都在掌握中?,只?是这辈子,我?不想?认他当干爹了。”
“啊?”于慧莹愣住:“为?什?么?”
于可心闻言,漂亮的脸上浮现一抹不耐烦的戾气:“别问了,烦死了。”
明明上辈子的李天成,为?了她可以去死。
可是这辈子听到她提起要当李天成干女儿的时?候,李天成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说什?么都不同意,对她的态度也冷淡了很多……
第124章 这辈子,团团得活着 二更送上
“肯定是盛悠然?那贱人, 在李天成?面前说三道四?了。”于慧莹气的不行?:“你不说上次去盛家的医院,盛悠然?就在挑拨你和李天成?的关系吗?”
于可心表情阴沉,她也没?想到?那天会在医院里看到?盛悠然?和陆团团。
毕竟上辈子陆团团被陆立安找回去的时候, 盛悠然?早就死了。
就连陆团团也因为?长期流浪, 成?了个骨子里很自卑又很缺爱的人。
为?了讨好她和陆立安,陆团团简直摇尾乞怜,像条哈巴狗一样自卑又敏感。
上辈子陆团团是她于可心的手下败将,可是这一次却敢当?众反驳她?还?说不喜欢她?
陆团团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敢这样和她说话?
不就是仗着盛悠然?没?死,有人疼她有人给她撑腰吗?
“不是妈说你,你明知?道妈在盛悠然?手里吃了亏,以后都不敢大意了。你怎么还?这么冲动??竟然?主动?出现在盛悠然?母女面前?”于慧莹搞不懂:“可心, 你一直比妈聪明,你还?是重生的, 你怎么这么冲动?呢?”
“别说了,别说了, 都让你别说了。”于可心火冒三丈的瞪了于慧莹一眼,别看她外表只有五六岁,可是她的灵魂已经三十多岁了。
于可心根本受不了于慧莹还?把她当?小孩儿一样批评教训:“我做事有分寸,不用你来教。倒是你, 好不容易把屁股收拾干净, 在没?嫁进陆家之前, 不许再胡来了。”
于可心很烦自己总是给于慧莹收拾残局。
于可心和于慧莹互相看不上对方做的事,又因为?两人是母女,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都在互相告诫对方。
“我真是受够了你总是自作主张,这一次你竟然?把陆团团的事情说了出来?你还?让陆立安去抢团团?”于可心表情愤恨:“我已经够烦了, 你能不能别给我添麻烦?”
“妈……妈也是为?你好。”于慧莹表情不太好:“你不是恨陆团团吗?让你陆叔叔把她从盛悠然?身边抢走,到?时候陆团团没?爹没?妈疼,还?不是你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于慧莹觉得自己苦心不被理解,还?很委屈:“再说了,上辈子陆团团也是你的手下败将,你怕啥?”
“谁说我怕了?”于可心嘴硬。
上辈子陆团团的确是她的手下败将,所有人都偏心她,讨厌陆团团。可是陆团团一死,所有人都变了。
他们不再相信她、喜欢她,所有人都在怪罪她是个假千金,怪罪她抢走了陆团团的人生和气运。
他们都在后悔自己因为?于可心这个假千金,从而?害死了陆团团。
他们开始联手对付她,然?后搜集她的罪证,把她关进了大牢了……
那些人真是可笑,和她一起逼死了陆团团后,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怪罪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