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泓也来到他身后,按住他的屁股,慢慢往外抽那串金属珠子,每一颗珠子被拉出来,都会发出色情诱惑的一声“啵”音,湿滑的粉色穴洞淫荡地收缩着,被带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滴滴答答落到榻榻米上。

弥颜和宫泓看了难免激动,他们互视一眼对方裤子上支起的帐篷,促狭的笑了。

那串金属珠子被拿出来后,弥颜嫌他叫声刻意,又从箱子里拿了基础款的口塞,红色的球体含在嘴里,黑色的带子绑在脑后。才拍了拍他的屁股,“去那边把里面的三文鱼排出来,一共几片来着?”他看宫泓。

宫泓想了想,“四片。快去,排干净就操你。”

小明星红着脸蹲到一边,秀气的脸庞满是羞赧,他看一眼被绑住的性器,已经憋得紫红,像极了自己未来的星途,他赶紧调整呼吸努力往外排体内的异物。

宫泓和弥颜对坐饮茶,茶不过三盏,小明星发出“呜呜”的声音,示意自己已经完成任务。

弥颜点了根烟,笑道:“那就吃了吧。”

小明星举起绑到一起的双手,拿开口塞,趴到地上羞耻地吃掉自己刚排出的东西,心内默默想着以后再也不吃三文鱼了。

弥颜把半截烟按进酒杯里,上去拽过小明星的小腿把人捞起来,长发随着身子在包间里画了半个圈,人被搁在棉麻布料的靠枕上。

弥颜拉开裤子拉链,硕大的阳具被解放出来,他朝宫泓伸手。

宫泓非常懂,从箱子里翻出避孕套抛给他,并且打开手机开启摄像模式。

小明星之前听到了俩人的谈话,没想到是真的。拍视频这件事,对于他今后的发展隐患太大,他有点害怕。

弥颜看穿他的心思,“你侧过头去,不拍你的脸。”他戴好避孕套,拎起他的大腿,让身下的人窝着脖子,只是肩膀部分着地。

小明星把头最大限度地扭过去,只留一个飘逸凌乱的后脑勺。

弥颜以站立的姿势,对着已经扩张润滑好的后穴直插到底,未多做任何停留地抽插起来。

身下的男人扭脸葳着脖子发出难耐的呜咽,虽然不好听,但是显然很真实,弥颜暴虐心理得到满足,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

宫泓的手机发出“滴”的一声响,也不多录,重复地活塞运动罢了,多少帧画面如出一辙。仅仅十秒左右,便又是“滴”的一声。“多少号?”

弥颜报出于浅雾的手机号,宫泓随即发出,撇开手机,也戴上避孕套加入战斗。

小明星头还没从不停的耸动中扭回来,就发出一声异常惨烈的呼叫,口塞已经把那叫声大打折扣了,但听来还是有些撕心裂肺的意味。

他张皇的目光盯着自己的下身,两根肉棒前赴后继地贯入他的穴口,他似乎听到了撕裂的声响。小明星悲哀地想着,这回他非得进回医院不可了。

然而弥颜和宫泓未曾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一人抓着一条腿,大开大合,变换着角度进入甬道深处。两根性器像是追逐嬉闹,也像是竞争比赛,驰聘在渗出血丝的后穴里。

被绑住的双手落不到实处,在空气中急切不安地挥动着,小明星被欲望和痛疼逼的双眼通红,涕泪横流。他喉咙里的呜咽忽高忽低,又似享受又似痛苦。

弥颜的手机响了,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于浅雾打过来的。

弥颜瞟了一眼,身下的动作却未停顿分毫。

宫泓更是不会被影响,他忽然觉得身下男人胸口不停晃动的乳夹碍眼,伸手拉过红线,一把拽下他乳尖上的乳夹,疼的男人连连抽气。

弥颜的手机铃声持续疯狂的响着,盖过交合的皮肉声,也盖住男人发出的诱人哭腔。

“啧,你刚才调静音多好。”宫泓终于皱了皱眉毛,“要不,我再给他发个定位吧?”自古以来,看热闹的就怕事不大。

弥颜拍了他后背一把,“老实干你的正事儿吧!”

宫泓哈哈一笑,自我屏蔽魔音绕耳的手机铃声,“好久我们没一起玩了,比比看谁持久。”

“和纵欲过度的人比这个,我胜之不武。”弥颜道。

“靠,试过才知道!”宫泓抱着男人的腿,又往上提了提。

和他相交几十年,弥颜依然鄙视他的幼稚,拽了一把宫泓的胳膊,“换个姿势,长时间弯着脖子该缺氧了。”

两人把人抱上桌子,继续战斗。

至少上半身能躺平是件莫大幸福的事,小明星是个知足常乐的人,这个动作起码舒服不少。

弥颜的目光在自己手机屏幕上停留,上面赫然的“浅雾”两个字,真的仿若有浅浅的雾气,徐徐漫上他眼镜的镜片,刺得他动作一顿。

他莫名就有些烦躁,伸手一把挥开,手机翻转着掉到榻榻米上,正好背面朝上。弥颜这才呼出口气。

※本章有SM情节,小说发挥而已,大家不要当真,千万不要模仿!!!

小明星:???我想红而已,就不配拥有姓名???

20:打酱油的懒得起名嘛。我祝你早日大红大紫还不行?

小明星:好吧,权当我姓小了。

今天我早吧,小可爱们起床了吗,起床正好来看啊,这么赤鸡!

我按我的心情写了,谁知道这么变态啊!!!??????

第章 第二十八章

战役结束后,小明星被送到宫泓的别墅里,处理这方面经验丰富的小贺医生被召唤到家里,经过一系列检查后,给他涂了药,打了退烧消炎针。两人这才奔赴洗浴中心。

后半夜两点半,弥颜的手机还在不停的震动,宫泓实在忍无可忍,“你就不能关机?”他开始后悔视频发早了,明天白天再发多好,至少耳根清净。

弥颜无动于衷,趴在床上淡定地任小男孩给他按摩腰背。

宫泓翻了个身,踹了旁边洗浴中心的按摩小弟一脚,“滚蛋。”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五十九个未接来电,几百条微信,他抽了抽嘴角,“可真他妈执着。”

手指往上一滑,电话接通,宫泓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端明显一顿,过了两秒,低沉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怒气,每个字都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你是谁?”

“宫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