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睐成看了于浅雾一眼,“不是,弥颜之前带的人还少吗?”
宫泓嫌弃的“啧”了一声,“那些人都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这位是‘家犬’!你见过我家小颜收过‘家犬’吗?”
“‘家犬’怎么了?我们也不是没收过啊。”
宫泓无奈扶额,眼神里满是嫌弃,“所以啊,如果你我收‘家犬’,那必定是不同的了。再说,你看不出小颜对他什么样吗?”
单睐成似有所悟地点点头,又着意打量了一番于浅雾。
......被肆意讨论的对象,就坐在他们身边,这群人还是照样肆无忌惮的把他当空气。于浅雾懒得搭理这几个豪门公子哥,干脆低下头闭眼养神,心里却反复想着刚才他们的对话。原来那个连老板是求而不得啊,看来弥颜还挺受欢迎。自己对于弥颜来说是特殊的吗?弥颜的确跟他表白过,这都是真的吗?他从前身边的人一直没断过?果然还真是个风流成性的!可是照他这种风评,自己都跟他半个月了,他为什么还没真正要过自己呢?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很重要,刻意考虑了他的感受?
我呸!于浅雾猛地睁开眼睛,我他妈是疯了吗!那么想被人家上吗!我草!!!
宫泓觑到于浅雾的神色,凑过来小声问道:“怎么,吃醋了?”
我呸!我吃个屁的醋!!!于浅雾面色不变,并不接话。
宫泓又坐过来点,低声道:“公开调教,表演成分多,不会做什么的。而且......”他神秘一笑,“小颜有洁癖,他对于性,其实很保守。你完全用不着吃醋。”
他有洁癖?!他有洁癖吗?弥颜之前给他洗屎洗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也没见他皱过眉毛啊,他记得弥颜还给自己口过呢。宫泓肯定犯不上说假话,这么说来,难道只有对他不一样吗......
果然看到于浅雾露出颇为惊讶的神色,宫泓眨眨眼睛,“你看着吧,这种场合,一会儿他出来肯定是要带手套的。”
中央舞台的灯光骤然亮起来,连芮松风度翩翩立于台上,折扇轻摇间,已有人推上一个黑布遮挡的笼子,置于舞台中央。等助手下台,连芮松扬手一把揭开黑布,里面站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一身月白色的宽袍广袖,他面色慌张的紧抓着生锈的铁笼,带着惧意的四处张望。
连芮松打开笼门,男人踉跄地逃了出来。未及跑远,就被身后的人踢在膝弯,他就地跪倒,连芮松拿来铁链,几下就把他反绑在铁笼外。手脚大开的展现在灯光下,男人看着台下观众投来的目光,激烈的挣扎起来,铁链和铁笼相撞的声响传来。
一柄折扇抵在他的下颚,挑起他的脸,那是一张极具男性魅力的脸,棱角分明,刀削斧凿,而此刻那剑眉星目里只带着屈辱的不安。
连芮松伸手扯开他的袍子,露出一片健硕的胸肌,折扇一路往下,点在他一边的乳珠上,竹骨扇的硬柄毫不怜惜地把那点红,拨弄的更加艳丽,男人屈辱的神情更甚,而下面白色的裤子里渐渐支起帐篷。
“贱货。”连芮松冷斥一声,挥手在他的脸颊上打了一记,两指宽的红痕印了上去。
“这男人演的不错啊。”宫泓喝了口酒,眯起眼睛赞道:“身体够敏感。”
庄沐风也附和点头,“是个好M。”
身体能快速给出最好反应的M,无疑是个好M。和S相对,他们这类人有受虐、受辱、受管控的癖好。也是标准不一,喜好不同,但无疑都是通过这些体现在快感、性欲上。有的M敏感到只需要语言羞辱,或者身体外露就会感到兴奋。这都是天生的,像是第二种性格。
敏感的M会让S有巨大的满足感和快感,这种自然天成又配合度极佳的奴,舒服的就像是春水,只需轻轻一搅,就波光潋滟,柔波荡漾。而压根不是M的于浅雾,就是冬日的冰湖,就算砸开冰层,却只能看到碎裂的黑冰。于浅雾心里苦笑,弥颜还真是与众不同。
这类人,是特立独行的存在,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快乐的方式,无可厚非。
整个酒吧里的同类,都随着台上逐渐深入的调教,陷入感同身受的欲海中。
于浅雾格格不入的坐于其间,麻木地看着连芮松拉下台上男人的裤子,伸手握住那根坚硬的性器。
大家小年快乐,多吃多喝,还不会变胖!么么么么么哒~(づ ̄ 3 ̄)づ
于浅雾:(*/ω\*)卧槽,我家主人好A啊!
又是被撩的一天,距离小于告别直男变弯的日子不远了!
?是时候展示弥颜真S的一面了,敬请关注明天弥总的调教秀。(下章军服PLAY预警!!!)
第15章 第十五章
一道快如闪电的黑色鞭影响亮地甩到舞台地面上,距离台上的两人实在很近,突如其来吓了他们一跳,那根被人握着的坚挺性器都有点萎顿。
刚上台的人喧宾夺主地吸引了台下众人的目光,接着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声。
于浅雾往那边一看,也不禁看直了眼睛。
见弥颜穿了一身白色英挺帅气的军装制服,军帽遮住他的额头,清冷的眉峰微隐在下面的金边眼镜框后,闪着金光的眼镜链垂在他微微扬起的下巴上。款式简洁的演出军服,质地硬朗,带着一种压迫性的禁欲气场,包裹住那宽肩、细腰、窄臀和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这人分明就是弥颜,但又觉得不大像。因为此刻他浑身上下充斥的气场,和他往日的温雅模样大为不同,那种睥睨下世的英气,由内而外,让熟悉他的人都觉得有些陌生。
他随手丢开马鞭,牵着全裸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音非,到一边的皮质座椅那坐下,黑色的马靴翘到膝头。弥颜果然带着白色的手套,他拿出一根烟,轻衔在嘴边。音非马上跪直身子,拿过打火机给他点上,微弱的火光映出他低垂的眸色。
他随手一指那边地上的马鞭,“捡回来。”
音非马上像狗一样爬过去,张嘴咬住鞭柄叼了回来,弥颜没接,他就只能跪直身子等待。
“手伸出来。”弥颜道。
音非一只白净的手掌刚伸出摊平,燃烧殆尽的一截烟灰就落上来,尚带着热度的灰烬灼地他手掌一缩,弥颜反手就是一记耳光,音非被打的偏过头去,一直不能闭合的嘴甩出几点口水。顿了一顿,音非又赶紧跪好,专注克制自己的应激反应,规矩的伸出手掌,接不时弹落的烟灰。
而只是不急不徐吸着烟的弥颜,突然抬起眼睛朝台下的于浅雾看去,眼眸中盛开的笑意昙花一现,倏忽不见,却还是被于浅雾抓住了。他再仔细看去,英气逼人的军服下,还是那张高高在上的面庞,刚才仿佛无心的一瞥,像是在他心头开了一朵妖冶惑人的花,食人心智。于浅雾感觉跪在弥颜身前的人像换成了自己,手心灼热却不敢闪躲。
那边连芮松已经把那个男人放下来,也来到弥颜身边坐下,他低声问道:“都是我调教的,是不是很听话?”
弥颜把烟头丢到地上踩灭,“听话的才没意思。”他从音非口中接过马鞭,带着手套的手抚上被口水染湿的胸口,音非皮肤很白,胸口的两点是淡粉色的,水光粼粼的更显娇嫩。随手摸了摸,那个小小的红点就挺立起来了,弥颜看他一眼,“这么敏感?”音非脸色微红。
连芮松让他的奴趴伏在椅子上,也拿过一条马鞭,对弥颜道:“你不是最喜欢鞭打吗,不如一起来试试,看我们谁的技术好?”说着他手臂一扬,黑色的马鞭旋风般抽到男人的臀上,震的皮肉一颤,鲜红的鞭痕蜿蜒其上。
弥颜让音非站起来,小声对连芮松道:“我说什么来着,叫声都是设计好的吧?”
连芮松气的卯足了劲甩开鞭子抽上去,换来他的奴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
弥颜低笑了声,指了指椅子示意音非也趴上去,而音非没动。弥颜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知道他还是处,大庭广众下门户洞开的暴露,实在难以接受。
连芮松看音非一眼,闪过一丝不虞之色,反手一鞭子抽到音非的腿上。音非冷不防挨了一鞭子,往前踉跄了一步,顺从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就淹没于那张淡然的脸孔后。
弥颜挑眉,原来他也是有反应的啊,这种反抗的波动是弥颜最喜闻乐见的,看来不是完全没有意思的啊。
“跪下。”弥颜冷冷道。
音非应声对着他跪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