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塞得满满,没有一点空隙,整个人像要窒息般喘不过来气,这种充实涨满的感觉正是她渴求的。
浑浑噩噩之中她也能清晰感受到下体在被男人的粗大反磨、倒刮、掏出源源不断的溪水。
闭眼仰起头,大张着嘴巴,一会儿高昂浪啼,一会儿低吟嘶喊。
新娘发型在他的冲撞中散开,在颊畔甩荡,霎时充满撩人风情。
司北晨加快套弄速度,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来得更大幅度、更急迫、更充满激情,粗大也往她的身体里戳得更深、顶得更实。
突然一股股阴精淋在男人的龟头上,时凤悦两眼阵阵翻白,浑身无力地伏在男人身上抽筋似的哆嗦。
溪水源源不绝地流到两人交合的性器上,被磨成泛白的泡沫,沾满两人的阴毛。
司北晨抱起她,托住她的屁股不断地上下抛弄,加上她身体的重量,每一次她的子宫都重重撞在坚硬的龟头上,酥酥麻麻,坚持奋战了十几分钟,终于在她的身体里缴械投降。
时凤悦双腿夹紧他的腰,随着射精的余波,每隔几秒就要颤栗一阵,显出性高潮时的楚楚风韵和怜人姿采。
司北晨爱惨了她软得仿佛要化开的模样,彻夜在她身_上狂踩油门,花招百出,招招催孕。
一个月后,时凤悦以坐火箭的速度怀上社会主义接班人。
爷爷的私房钱花得值,性价比贼高!
Chapter77
我国法律规定,晚婚的军队人员除了享有国家规定的15天婚假,另外增加晚婚假7天,即最多可享有22天婚假。
鉴于司旅长拖到“男人三十一枝花”才结婚,部队酌情又多送了他一周婚假。
里外里加起来一个月的婚假给予司旅长充足的时间宠爱新婚小娇妻和向来京参加婚礼的丈母娘一家人大献殷勤。
温柔体贴、礼数周到、嘴甜耐操,陪丈母娘逛起北京城永远不知疲倦,嘴像抹了蜜似的溜须拍马,巩固强化了丈母娘对他的好感。
北京商场,钱凤仙女士挽着女儿的胳膊,回头看看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伟岸男人,满脸堆笑地拍拍女儿的手背:“下辈子妈妈还找军人当女婿!”
旁边的时大河不咸不淡地:“你确定下辈子只想让军人当你的女婿?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钱凤仙女士狠狠拧了丈夫腰间一把:“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时凤悦回眸冲司旅长百媚一笑。
司旅长打一哆嗦,满血复活,状态全开,还能陪丈母娘再逛五百年!
他对法律上的妈这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血缘上的妈老大不乐意了,掰着手指头跟他算总账:原来我这儿子是为了伺候丈母娘而生的,不生了,塞回去!
钱凤仙女士被女婿当成亲妈尽心竭力伺候了一周,心疼他了,也怕娘家人总留在北京会影响他们夫妻的新婚生活质量。
于是等女婿该孝敬的孝敬完了,她便痛快地、心满意足地携家带口荣归厦门。
临行前在机场再三叮嘱司旅长:“小司,你和小听在北京办的婚礼,厦门那边好多亲戚不方便过来参加,过年你得带小听回厦门再办一场婚礼。”
旁边的时大河在心里疯狂吐槽:爱慕虚荣,还不是想让亲戚们知道女儿嫁了个好归宿。
他这回学聪明了,没有把不讨喜的心里话说出来。
回厦门再办一场婚礼固然有丈母娘虚荣心作祟的因素在内,毕竟女儿嫁给了北京城有头有脸的红三代,换成哪个妈不想炫耀呀,娇生惯养个女儿她容易嘛她。
主要原因在于司旅长他们是“南方的婆娘,北方的汉”组合,确实需要南北两头都办一场婚礼才在理。
人们常用“一天的公主,十个月的皇后,一个月的太后”来形容女人结婚、怀孕、坐月子三个阶段。
时公主北师大的三年研究生生涯刚拉开序幕,也就是她新婚刚满月的某晚,睡在司旅长的咯吱窝下做了场美梦。
梦见自己从菜市场买了个大南瓜,抱回家准备做给老公吃。
一刀劈下去,从南瓜里蹦出个梳羊角辫的女娃儿,蹲在案板上抱头求放过。
她放下刀,伸手去碰羊角辫。
羊角辫一头滚进她的肚子里。
时公主猛地惊醒,肚子突突直跳,怎么想这都是个胎梦。
天一亮,司旅长还没醒,她就出门跑大院超市买了盒验孕棒,再吭哧吭哧跑回来躲洗手间里折腾。
结果,验孕棒上显出两道浅浅的杠杠!
她要当少先队中队长啦,呸,她要当皇后啦!
司旅长敲敲洗手间门,打趣地问:“老婆,你在里面生孩子吗?怎么还不出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凤悦风风火火拉开门,扑到他身上噼里啪啦一顿粉拳:“坏蛋坏蛋坏蛋……你害死我了,大着肚子叫我怎么上课嘛!”
司旅长呆若木鸡,继而被巨大的狂喜席卷,咧开嘴抱起大功臣转圈。
好消息吹遍了厦门北京,两边的家长欢欣鼓舞。
爷爷背着手在鸽笼前走来走去,眼冒狼光,笼中的肉鸽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大舅子时舟嘿嘿嘿地佩服说:妹夫指挥小蝌蚪就像指挥部下打仗一样精准,指哪,小蝌蚪就打哪,弹无虚发。
其实时凤悦早有心理准备自己会怀孕。
不说洞房花烛夜司旅长全程内射了那么多回,单说婚假一个月时间里他频繁的下半身活动。
在不穿雨衣的情况下这么搞她,她不怀孕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