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凤悦失声惊叫,双手更紧地捂住“堡垒”,在此基础上又闭拢双腿加强防护,红润的面眸露出气不打一处来的表情:“藏在背后的女人暴露了才来负荆请罪,你请个屁罪!

有请罪的功夫怎么不自觉一点,早早向上级交代这等历史遗留的重大问题?

今晚徐家要没突然跑去将军楼见‘未来女婿’,我都不知道要被你蒙在鼓里到猴年马月。

在陈一柏的问题上我就要永远矮你一头,以后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你就要祭出陈一柏埋汰我,而我只能任你施为,殊不知你也是一路货色!

我还要感谢徐家的叔叔阿姨和你的雅婷妹妹,因为他们,我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然后真在司团长的身下歌唱起来,“毛主.席呀红太阳,救星就是共.产党;翻身农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声传四方;翻身农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声传四方!”

一口气连怼带唱都不带喘的,司团长不行了,脸埋在她馨香的颈窝里笑得浑身抽搐像得了羊癫疯:太逗了这个宝贝疙瘩,钱阿姨在生孩子上面绝对是个技术帝。如果老天有眼,以后让小听也给我复制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女儿出来吧。

“严肃一点,别笑!”她在找茬,被他这么狂放的一笑,搞得像说了段单口相声,再威武雄壮的气势也成了hellokitty,丫丫的!

“再笑我明天就搬去学校住!”下午没明确要走要留的问题,现在就明确给他听。

“别,请首长三思。”

“你也知道害怕了?再笑呀,怎么不笑了?笑笑显得你的牙多白呀。”戳一记他的额头,“你就是贱,非要我凶一凶你,才知道死字怎么写!”

司团长一想到她在天高皇帝远的北京被压在自己身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小团长”就兴奋地流出激动的“泪水”。(此句中的皇帝特指钱凤仙女士)

所以他能等,裤中的“小团长”也不能等,决定采取哀兵策略:

“首长,咱别赌气了讲讲理好不好?

我之所以没告诉你司徐两家撮合我和雅婷的事,也是出于人类趋利避害的劣根性,怕一说出来你就要像现在这样跟我闹革命。

像你,之前不也瞒着我陈一柏追求你……好好好,不提他。

以后我再也不拿陈一柏当枪使,你也别拿雅婷当防弹衣。

天下间没有不吵架的两口子,只是咱们吵归吵,别再扯不相干的人进来。

咱们两口子打是亲骂是爱,有他们什么事呀。”

晓以大义完,开始卖惨。

“你明明知道自从厦门军营的那一夜之后,我为了尊重钱阿姨,再没在首长的‘屋子’里过过夜。

你又明明知道我有多稀罕首长你,你还在我不敢轻举妄动的蛰伏时期在我的眼前活蹦乱跳。

你知道我憋得有多……唉,你不是男人,没有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一截,说了你也不懂。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你今晚要是不打开‘仓门’让我交公粮,就是在迫害人民子弟兵,就是杀人未遂!”

常言道:再好吃的满汉全席,吃多了也会腻。

时凤悦跟司团长厮混久了,对他的铁齿铜牙也有了一乃乃免疫力,居然没被他的话术洗脑,依然固执地捂着仓门:“你瞧瞧你,要脸不要脸?为了发泄私欲,搞这么多花样来套路我。可惜我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也不是钱凤仙女士,不吃你假仁假义假伟光正这一套。我告诉你,你要不要拿陈一柏当枪使随便你,反正我就是要拿徐雅婷当防弹衣,我就是要时不时拿她出来敲打鞭策你。”

嘚瑟完就翻起了托马斯全旋式的白眼,没及时捕捉到耐心已经用尽的司团长双目中一闪而逝的狼性。

单掌扣住她的双腕,不费吹灰之力地从“仓门”拉开按到她的头顶:“那我也告诉你,今晚你是从也得从,不从,我就做到让你从!”听听他的语气,这是战术失败,要霸王硬上弓的节奏。

时凤悦对敌我实力的差距有着清醒的认识,也不白费力气去挣扎,试着亮出钱凤仙女士的圣旨看能不能震慑住他:“我妈说了,你不能老碰我,我会、会怀孕。”

正猴急扒着她和自己裤子的司团长听完这话,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嗯,岳母所言极是,为夫会小心不射中娘子的靶心。”猛扒下她的裤腰,顿时,一抹粉黑跃入眼底。

他不得不赞美造物主的神奇,造出大自然最美丽的风景。

我喜欢你微笑的样子(军婚文)Chapter39

Chapter39

她双腿间的毛发很少,颜色也很淡,使得中间溪水潺潺的肉缝更加清晰诱人。

封闭的肉缝嫩嫩的、粉粉的,下方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宛如一支裹着花蕊、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司北晨凝视着这道美景,恨不得眼睛变成摄像机,将它永远记录下来。

时凤悦闭紧双眸,甬道在男人热烈的注视中燃起大火。

司北晨忍不住趴下脑袋,舌头贪婪地从肉缝下方扫起,一路扫到肉缝上方。

时凤悦急抖一下身体,躁动地扭转起被挟制的双腕:“阿北晨,放开我!”

“那你保证乖乖的。”

“放开我!”

“凶我,嗯?”咬住阴蒂,舌尖使着暗劲抖动肉芽,然后围着它由外往里打转。

时凤悦抖得更加厉害,紧密缩合的肉缝不可抑制地流出股股蜜露,都被扫进他的嘴里。

她难受得咬唇,闭紧眼,曲起双腿夹住他的头搓动。

像在品尝珍馐,司北晨不停地用舌头扫弄她的下体,肉缝在他的眼中、在他的舌下颤抖、绽放。

两根手指从舌头下方轻轻分开肉缝,让它们不能如常合拢,手指顺着泥泞的水路探入她最宝贵、最隐晦的地方缓慢进出,每次出来都带出许多蜜露,让他感到既满足又兴奋。

“嗯……司北晨,你讨厌!”时凤悦觉得很委屈,想哭,这跟她事先安排的剧本完全不一样!

她的原计划是假装大发一通雷霆,利用“徐雅婷”这个千载难逢的把柄,奴役司团子十天半个月,运气好的话能奴役更久。

谁叫他平时就是面滑不溜丢的铜墙铁壁,想揪住他一点点错误作威作福一回比登天还难。

好不容易逮住一回,岂有不善加利用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