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拿套衣服。”司北晨起身大步走向衣柜以掩饰撑起帐篷的下体,递给她衣服时不经大脑地问,“需要我帮忙吗?”

时凤悦大羞:“我洗澡你要帮什么忙!”抱着衣服钻进浴室躲羞。

司北晨心道:可以帮你脱衣服。

不过此话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如果他今晚还想抱得美人归的话。

良久,浴室门开。

氤氲的热气中,时凤悦一手揪着短裤宽阔的裤腰,一手揪着T恤宽阔的圆领,脚上趿拉着大拖鞋,窘迫得想死。

司北晨惊鸿一瞥,瞥见俏生生立在雾气中的红粉佳人。

日光灯的白光在她嫩红的脸颊上闪动跳跃着,水汽凝结在小巧的鼻头上,几缕发丝因水汽而粘在雪白的后颈,乳峰在T恤上顶出两粒小凸点,惹人遐想。

他感到心旌摇曳,裤中的大物暴涨,快速说:“我也去洗洗。”落荒逃进浴室,后背抵在浴门上粗重地喘息。

打开冷水,站进去,让冰冷的水柱强力地冲刷坚硬的身体。

时凤悦爬上床钻进他的军被被窝,裹紧全身,只露出一颗脑袋。

听着浴室中传出的水声,大眼盯着天花板左转右转,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摸自己小巧的乳房,又伸进他的短裤里摸摸自己毛绒绒的山丘,心底涌上一股复杂的惆怅情绪,担心司北晨等下会嫌她身材不够好。

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因为司北晨洗完澡出来,叫她早点睡觉后就关灯躺到沙发上,打算就此对付一夜。

外头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仿佛下在时凤悦的心湖。

打从关灯屋中陷入黑暗后她的心就平静不了,黑暗中扑闪的大眼总是瞄向枕着手臂、蜷缩在逼仄沙发上的高大男人。

鼓起勇气,翻身侧躺着面向他:“阿北晨,沙发太小了,你上床睡吧。”

司北晨于黑暗中睁眼,望向床上的小女人,眼中闪着灼灼的精光:“你知道叫我上床意味着什么吗?你准备好了吗?”

时凤悦的火气一下子爆发,翻回身背对他:“爱上不上!”声音闷闷的。

第一次来军营的时候缠着她猴急得跟个什么似的,现在倒装起柳下惠,难道还要我三催四请的请你和我同床共枕!

正发着小火,军被中就钻进一具庞然大物,扳过她的身子饿虎扑羊般威压下来,猛烈吮吻她的唇,大手抚摸她的身体,捏弄乳房,像个饿了千儿八百年的色鬼。

男人的手似乎带着一股神奇的热气,通过抚摸渗透到她的体内,燥热酥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

衣服褪尽,两具精光赤裸的身体交叠。

司北晨坚硬的胸膛紧紧压住她软绵的胸乳,胯下火热的龙头抵着她的桃源洞口,直欲深入洞中。

“我想要你!”他坚定地说。

时凤悦芳心一颤,刹那间变得柔情似水:“嗯。”

司北晨低吼一声,重重吻住她的唇,屁股一耸,根茎冲进穴缝,劈开层层叠叠的肉浪,深深挺入如深渊般无穷极乐的欢愉之地。

他的脑子短路了,快感以进入她身体深处的龙头为中心,涌向四肢百骸。

全身仿佛浸泡在温泉中,每个毛孔都舒畅不已。

“啊!”破身之痛无以复加,时凤悦弹起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臀。

司北晨听到痛呼,停下所有动作,细密亲吻她纠结在一起的面眸,边吻边温柔地道歉,掌心来回抚弄紧绷的大腿内侧。

半晌后破身之痛渐消,穴内涌出一股难言的酥痒感觉,初经人事的时凤悦凭着女性身体的本能款款扭摆腰肢,牵动洞穴的嫩肉磨蹭他的大物,哼出一声欲说还休的鼻音,向他发出强烈的召唤。

快感如汹涌的波涛般一浪浪的翻滚上来,就在司北晨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听见她暗示自己可以进攻的鼻音,大喜,前后耸动起屁股,硕大而滚烫的根茎挑刺着穴内的每一寸嫩肉。

“嗯……”下体被美妙的充实感覆盖,时凤悦娇媚呻吟,俏臀也一扭一扭地追逐起给予她快乐的根茎。

女人时单至极的单音节呻吟勾起司北晨心中无尽的火焰,动作越发猛烈。

每一次撞击,三角地带都撞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响声不绝。

每一次撞击,时凤悦都承受不住似地搂紧他的脖颈,双腿死死夹住他的屁股,胴体摇晃,双眼迷离,布满红晕的脸上是一种似痛非痛的表情,已经被情火烧得神智模糊,不辨东西南北。

终于,引颈高亢地叫喊出来,夹在男人腰上的美腿突地绷直,子宫中一阵痉挛,阴精决堤般涌了出来,浇在他的根茎上,随着根茎的抽插而溢出穴口,沾到他的大腿上。

她一泄,司北晨没坚持多久也丢盔弃甲,大手几乎要捏爆她的小屁股,紧插在穴中的根茎剧烈跳动,酣畅淋漓地喷射。

时凤悦抱着他的头,将他的脸按到自己柔软的胸上,让他在云团环绕的感觉中彻底释放快乐。

我喜欢你微笑的样子(军婚文)Chapter24

Chapter24

小两口都是初经人事的雏儿,初潮来得快去得也快,想要做出肠盘大战的效果,须得勤加练级。

尽管难舍难分,司北晨还是硬生生将自己依然火热坚硬的大物缓缓抽离她的巢穴。

时凤悦呻吟了一声,几缕发丝散落在俏脸上,咬在口中,平添了些许妩媚。

待大物完全抽出,大量芬芳乳白的稠液夹带着点点鲜红从她的谷口流了出来,而大物的柱身上也缠绕着丝丝缕缕的血丝。

司北晨凝视她含羞带怯的娇颜,眉梢依稀有着痛楚的痕迹,心疼地搂紧她,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地搂紧她:“我保证,一辈子只让你为我流这一次血。”

“当然只能流一次,你想让我流第二次我也没有了。”时凤悦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满脸陶醉,享受司团长腐朽的资本主义肉体。

“你再骚扰我,我可又要鞭挞你了。”根茎磨蹭她细嫩的腿根,温柔一刺,没入又绵又紧的湿滑隧道。

时凤悦难受地吟哦,打着商量说:“阿北晨,我里面有点酸疼,你出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