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岁知小看了霍沉这会儿的爆发力,像只沉寂了许久且从未吃过荤菜的雄狮一样,目光灼灼地盯着江岁知这块美滋滋的肉。
江岁知一个激灵,开始喊黄妈、喊屋里头的其他保镖前来帮忙。
然后,所有人被黄妈下了死命令,今晚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入别墅,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打扰霍爷和太太增进感情。
江岁知喊破喉咙,又使出浑身解数,最终喊不来一人她就知道,肯定是黄妈想污了。
生无可恋时,手被霍沉一拽,跌回他的怀中。
“江岁知,不好意思了,请你帮下我。
放心,欠你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还。”
伴随着这话,是江岁知身上的礼裙被扯开,瞬间,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展现在霍沉眼前。
本就心猿意马的他这下哪还受得了,将她的身子禁锢得越来越紧。
吻更是同时间落下,密密麻麻地落在江岁知的肩膀上,脖颈上。
白皙的肌肤,没一会儿就多了好些红色的点点。
江岁知,“!!!”
她本不想在霍沉这样的人面前暴露太多古武招式,怕被识破。
可这会儿,身上的触感明显传来时,别无选择了。
气沉丹田,掌心积攒力道。
下一瞬,握紧拳头往霍沉的胸腔上方,狠狠砸去。
霍沉原本还想掀开江岁知身上仅剩的遮羞布,此时被她的这么一拳击中,一米九的大高个直接被逼退到床边,跌倒在床上。
江岁知见状,没有浪费时间,把掉到地上的绳子拿起,将人死死绑在床上。
江岁知总算松了一口气。
回想过往,江岁知一个人单挑三十个大汉的时候都没有此时此刻来得累。
怪只怪方才初吻被夺,扰乱了心智。
见霍沉还在挣扎,满眼猩红,甚至里头还透露着些许恳求。
江岁知叹气。
她不是心软之人,可这会儿霍沉这般模样,也不知怎么的,让她于心不忍。
目光落在衣服早就不知飞哪儿去的他身上,头脑中突然响起白梦梦曾经给她的话。
“要不?”
想法刚出,就被否决掉。
“江岁知啊江岁知,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霍沉对着她开口,“江岁知,别为难自己,杀了我吧,不然我不确定等下会不会挣脱绳索。”
他可以清楚感知自己内心那股劲还在作祟,趁此时还有点理智,哀求江岁知。
霍沉的话让江岁知回过神来,看向他,“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说着,上前,抬起手娴熟地在霍沉的腹腔下方,人鱼线旁侧压了三下。
紧接着,一路向上,压着胸腔。
最后一下的时候,江岁知明显加大力度,结束的时候霍沉猛地别过头,呕了一口浑浊物在枕头上。
蛊虫被解,他双眼一闭昏睡过去。
江岁知再次,“!!!”
坏了,这是她的房间。
罢了。
找来一套家居服穿戴整齐后将房间门打开,再次喊黄妈。
估摸着时间对黄妈来说达标了,她从楼下上来,“太太。”
江岁知有点累,说话有气无力,“黄妈,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给我准备一床新的床褥。”
黄妈惊喜脸,“哎呀!不麻烦不麻烦,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
真的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他们家霍爷的肾没问题,都换上床褥了。
得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他们老夫人才行。
几分钟过去,当黄妈走进江岁知房间的时候,五官直接拧巴成一块。
不是,这,画风不太对啊!
他们家爷怎么就绑在床上了?
还是说现在年轻人就爱玩这种刺激的?
还有,怎么还吐一枕头了?
不敢问,怕江岁知害羞,帮她把霍沉扶起来,把床褥换了一套新的之后赶忙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