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没想和驻唱发展出其他感情,他就是单纯欣赏,但前科累累,魏骁、宋昭渊几个人没一个信他狡辩,连最听他话的严斯韫也对此表达了失望。

本来这事儿瞒得好好的,就前段时间被驻唱的搭讪,出于性格和习惯,秦毓不仅回应搭讪还反过来言语调戏了把驻唱青年,没成想这青年身上的情债挺多,有个为他出钱出力陪睡陪喝的姑娘被甩了不甘心,找上门纠缠,结果姑娘自己也是一身腥,和青年交往期间出轨一个男rap。

男rap对姑娘有几分真情,看不惯驻唱的对他心爱姑娘的清高样儿,当场打起来,把秦毓给牵扯进去,最后几个人都进警察局,秦毓钱包还丢了。

没办法,最后只好叫魏骁来帮忙。

本来找严斯韫或者宋昭渊更合适,他们这方面的路子广,但秦毓心有顾虑,这俩算是4人群里的老大和狗头军师,心眼比莲蓬还多,能把这事儿记到天荒地老。

还是魏骁好,魏骁狗,肯定拿这事儿当把柄要挟他独吞好处,吃饱喝足就会翻篇,比较好对付。

但秦毓没想到魏骁转头就把这事儿往群里说了,他小看了魏骁,别的小事能独享,该一致对外的时候不能糊涂,毕竟年纪大了,而驻唱的忧郁青年甚至比余烬还小。

怎么能不危机感爆棚?!

他们的四人小群日常对话:【怎么处理这个事儿?不能随便翻篇吧,他现在是真的心野了,都不怎么哄我们,有了更年轻的新目标就对我们失去热情一一以及余烬,你应该反省自己!保养、锻炼还有知情识趣点,风格不能一成不变,你看看人就比你小两岁,就有女孩子为他要死要活。你再年轻一点也可以,但你现在不行了。】

魏骁苦口婆心顺便夹带私心的PUA,余烬又冷又酷地回应:【。】

【什么意思?余烬你什么意思?】

眼看就要发飙,严斯韫直接禁言他一分钟,转而问宋昭渊有没有什么想法。

宋昭渊答非所问:【我们似乎从没有同时出现。】

魏骁被放出来:【家庭聚餐被狗吃了吗?】

严斯韫比较敏锐:【你是指和秦毓sex?】

魏骁:【有病?老子忍你们已经忍得快习惯孕吐了,还想我看你们裸体?我能瞎三年。】

余烬:【叔,你现在也没差。】

余烬:【我接受秦哥身边还有你们已经很痛苦,不可能再突破底线。】

宋昭渊:【得给他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这至少能镇住他一两年。除非你们希望接下来又有新人加入,他分给我们的关注和时间越来越少。选择权在你们,我都可以。】

没人回应,群一直沉默,直到秦毓生日到来前一天,魏骁先冒泡。

【我答应。】

接着是余烬,还是一个句号表示同意。

严斯韫只担心秦毓接受不了,宋昭渊则说他了解秦毓,不会打破他的心理防线但会让他以后再找新人时就想起这一幕,就会忌惮,不敢轻易招惹新人。

如此,严斯韫同意。

秦毓生日这天,他想单独过,因为谁都想跟他过,但他只有一个没法分。可是宋昭渊告诉他,这次大家一起为他庆祝,蛋糕是四个人合力烤出来的,望他务必回来。

秦毓没戒备心,下班就回来了。

客厅没开灯,忽地亮起一点小烛光,一辆小推车上放着一个蛋糕被推出来,精心装扮过的余烬朝他笑,宋昭渊在秦毓身后推了他一把:“许愿吧。”

秦毓没什么求不得,就许了所有人身体健康平安的愿望,吹灭蜡烛,手里就被塞了一支酒杯,魏骁揽着他的脖子热情洋溢地说:“来来寿星今天喝一杯!”

秦毓一口闷了红酒,又被余烬塞进第二杯红酒:“秦哥,生日快乐。”

烛光下,穿着毕业西服的余烬仿佛回到大学期间,使秦毓软了心喝下第二杯,接着是严斯韫递过来的第三杯,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在眼下打出一片蛊惑人心的阴影,偏执深情地问他能不能亲一亲他。

秦毓当即被蛊得迷失心智,喝完杯中酒,渡了一半到严斯韫嘴里,想退开的时候被严斯韫搂住腰身嗯相同怀里,舌头被缠住,脑袋不由自主向后倒,重心不稳,秦毓下意识抓住严斯韫的胳膊,却抓住了宋昭渊的手掌。

想收回却被紧紧拽住,秦毓瞪大眼,看向宋昭渊,后者站在他背后,贴近,吐息近在咫尺,从头顶到后脑勺再到脖子、肩膀,灼热潮湿的气息喷洒在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大片的小颗粒。

宋昭渊从背后抱住秦毓,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服,脱下他的外套,抽出皮带,裤子顿时丝滑地落地,堆积在双脚旁,全身只剩下一件勉强遮住大腿根的衬衫,还有没脱的皮鞋和袜子,像在玩什么情趣play。

宋昭渊的手顺着衬衫下摆滑进衬衫里,揉捏着秦毓的左胸,大拇指和食指揉、掐、摁、压着红豆,很快将凹陷的小豆子挑逗得突出一个尖尖,衬衫被顶出很明显的弧度,而另一边却被刻意地冷落。

秦毓下意识想转头,但下巴被严斯韫有力的大手钳制住,嘴巴被强势入侵,被迫交缠的舌头很酸,久久合不上的下巴也很酸,耳边能清晰听到搅动的水声,黏黏的、清脆的,模仿着交媾时九浅一深的动作刺入他的喉咙,色情得令他的身体自动臣服。

快不能呼吸了……

秦毓朦胧地想着,腿软得厉害,想不明白他们几个人不都把对方当偷家的仇敌看待吗?怎么能手牵手回家玩?

哦,他是被玩的‘家’。

“敏敏很敏感啊,比平时敏感百倍。看这里,以前要舔、要咬,要好好伺候着才会挺起来,现在另一边没被碰过都挺得像颗宝石。”宋昭渊咬着秦毓的耳垂说:“两个人一起,是不是更刺激?”

秦毓呜咽,希望别再说了。

宋昭渊轻笑,抓住秦毓的手,引着他摸向他自己的右胸,教他怎么揉捏那颗尖尖的红豆豆,怎么聚拢、按压敏感的乳肉:“以前dirty talk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干过?知道摁这儿也能让你产生快感吗?”

“别担心,我教你怎么快乐,你的所有都是我教的,交给我,我保证你今晚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宋昭渊引领着秦毓去主动探索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步,乳肉、乳晕、乳头,似乎一整块儿都能让他得到快感,又指引像条狗似的啃个不停的严斯韫:“吻敏敏的喉结,然后再吻他左边的豆子,这时候配合自慰,会让他快乐得失神。”

严斯韫眸光沉沉地瞪视宋昭渊,虽然不爽,但也清楚论谁能完全挖掘出秦毓身体的秘密的人,只有宋昭渊。

他们后来从秦毓身上得来的快乐,全部建立在宋昭渊调教后的基础上,想想真的令人不爽,出门怎么没被泥头车撞死?

严斯韫只解开秦毓衬衫的第二颗、第三颗纽扣,把头埋进去,咬住通红的蓓蕾就又吸又舔,旁边鼓胀得像少女乳包的乳肉也没被放过,宛如豆腐般凝滑,一口咬下去能听到秦毓倒吸口凉气的回应,而宋昭渊空出来的手向下,握住了秦毓不小的阴茎,经验丰富地伺候起来,秦毓猛地挺起胸膛,发出饮泣般的抽气声,右手在半空中挥舞几下,一把拽住严斯韫的头发,看不出是想往后拽还是往怀里压。

宋昭渊的手速越来越快,突然堵住马眼、秦毓蛇妖一样扭着身体、发出哭泣般的呜咽祈求着在他身上的两个男人给他一点快乐。

严斯韫的手不知何时摸进衬衫下摆,在股缝间徘徊,按摩穴口,那儿已经习惯承欢,不用特地刺激就自动分泌粘液,穴口一翕一张,尤为诱人。

两根手指探了进去,严丝合缝的软肉被层层擎开,又迫不及待地拥挤上来,手指艰难地开路,刮着柔软的内壁,每刮一下,泰毓的屁股就会剧烈的颤抖,直到碰见一点凸起,严斯韫骤然加快速度,狂风骤雨似地戳刺那点凸起,宋昭渊配合着松开手,秦毓浑身一弹,双腿绷紧,脚尖点着地,头高高扬起,露出细长白嫩的脖子,汗水随着略为尖利的哭声甩了出来。

高潮过后,秦毓浑身泛着樱花似的粉红,双眼失神,胸膛剧烈起伏,被宋昭渊抱到沙发上,两条腿被分开,由宋昭渊握着腿窝处,让人能清晰地看到垂下的阴茎和黏湿的殷红的穴口,严斯韫只摘下皮带,拉下拉链,身上衣服还完好,就将滚烫的硬挺之物抵在穴口处,先戏弄般地戳一戳,反复几下后才缓慢而坚定地刺进去,不到三分之二,再进去就极为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