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美玲娇滴滴的哭了起来,宁海可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自打那事以后,王美玲再也不会半夜三更化妆后去见自己的闺蜜了,有那么一次,王美玲出发了,宁海尾随其后,本以为会发现那个王先生。
却哪里知道压根就没看到,倒是发现王美玲私底下真的在和她那闺蜜见面。
这就让宁海无计可施。
三天后的下午,宁颜琪忙到七点多才从公司走出来,她本准备到车库去开车,却看到了盛铭轩和宁欢月。
宁欢月下车走下个宁颜琪,“姐,你今天继续加班啊?肚子里的小北鼻受得了吗?快过来。”宁欢月的口吻是如此小心翼翼。
但两人接触的手却在逐渐用力,到底宁颜琪占上风,冷冷的问:“今天什么路数,几个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啊?二世祖非要和我一起来接你下班。”
宁颜琪也不想在公司门口丢人现眼,她准备进入车子,但盛铭轩却从正驾驶一瘸一拐走了过来,站在了宁颜琪面前,这一下,巨大的黑影笼罩了过来。
站在对面的盛铭轩成了名副其实的狼外婆,而宁颜琪呢,则成了可怜兮兮的小红帽。
“冷吗?”说到这里,盛铭轩脱掉了外衣罩在了宁颜琪肩膀上,在注意到宁欢月那杀人的眼神以后,宁颜琪噗嗤一声就笑了,亲昵的靠近盛铭轩,横竖是表演罢了,要是能顺道儿刺激一下宁欢月,她何乐不为呢?
下一刻,盛铭轩抓住了宁颜琪的手,朝着那手哈口气,一把抓在自己手掌心揉搓起来,这一下宁颜琪不淡定了。
第145章 嫉妒
对面的盛铭轩在她看来就是山海经里爬出来的恐怖怪物,随时可能吃掉自己,她不敢继续表演了,担心玩火,才准备开门进入副驾驶。
但盛铭轩却看向了她背后。
宁颜琪也回头,这不,就看到了玉树临风站在后头的盛辞洲。
“小叔叔。”盛铭轩宣布主权一样故意拉一把宁颜琪,他倒是不担心自己这小身板会被宁颜琪给砸坏。
至于宁欢月,表情痛切古怪,难受极了。
满以为日日夜夜的陪伴就可以取代宁颜琪的位置,就可以潜移默化不知不觉进入盛铭轩的内息,却哪里知晓,这一切都绝无可能。
她对宁颜琪恨之入骨。
宁颜琪也回头,眼神无措,惶恐,慌乱,紧张道:“ 盛总。”
本以为和盛辞洲会动怒,但从他那万年不变的眼神和嘴角线条看,盛辞洲一点都没生气,他转身就走。
盛铭轩拉了宁颜琪,几乎胁迫她和自己进入车子。
车开出去,宁颜琪后背松弛了下来,“最近他在做什么?宁颜琪,你可不要忘记我指派你留在他身边是要你做什么。”
是是是,她是签署了这魔鬼契约。
但至于履行不履行,怎么履行,她宁颜琪也有自己的计划。
“目前没接手其余计划,就娘按部就班在做项目,你想要知道是什么项目,我给你看。”宁颜琪将早准备好的文档发给盛铭轩。
心道:这都是三个月之前就做完的,你喜欢看就看好了。
盛铭轩盯着看看,神色凝重,“就没其余什么项目或计划了?”盛辞洲非池中物,怎么可能就做这么一些小打小闹的策划。
宁颜琪用慎重的口吻严肃的问:“你想要知道什么呢?或者我按照你给出的点来调查应该快一点。”
这叫对症下药。
但盛铭轩却摇摇头,“暂时就这样,不着急调查其余。”
宁颜琪莞尔一笑,点点头,“那……也好吧。”
她无意中看向后视镜,发觉坐在背后的宁欢月神色一点不好,那眼神对她真是恨之入骨,越是看到宁欢月这样,宁颜琪就越是感觉好玩儿。
因此,她索性亲昵的靠近盛铭轩,很是耳鬓厮磨,这一下,宁欢月气炸了肺,转眸去看窗外。
车子终于到了目的地,进公寓之前,宁颜琪故意提前下车,狗腿子一样去给盛铭轩开门,逐渐的宁颜琪也算是看明白了,只要自己虚与委蛇安排的得当,盛铭轩就不会莫名其妙爆发。
反而是这段时间宁欢月被日日霸凌折腾。
奈何宁欢月格外想留在盛铭轩身边,以便于做未来的夫人,这么一来对这一切也只能逆来顺受了。
到家后,宁颜琪换鞋休息,但宁欢月却马不停蹄忙了起来,盛铭轩在操作电脑,不时地看看宁欢月,“今天吃什么呢?”
“我准备做老母鸡汤。”
盛铭轩嗯了一声,不再表态,宁欢月在怎么忙,宁颜琪却置之不理,一小时后,热气腾腾的老母鸡汤上桌了。
是用虫草菇炖的,真正香味扑鼻,闻到这香味的一瞬,宁颜琪也察觉出宁欢月的厨艺比之前好了不少。
但她却提心吊胆,宁欢月呢?送了鸡汤到两人面前,宁颜琪发现这鸡汤是从厨房里头端出来的,不错,她是想要尝一尝。
但在看到鸡汤颜色的一瞬间就蹙眉了,同样一个砂锅里头出来的,自己的鸡汤颜色通红,而他们两人则是纯正的金黄色。
盛铭轩呷一口,眉头皱着,“你这厨艺太小儿科了,要不然我报一个培训班给你?”
宁欢月犹如吃了一只苍蝇,如鲠在喉,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尴尬的站着。
她自己也吃了一口,发觉味道还可以,在那尴尬的沉默里,宁欢月邀请宁颜琪尝一下,“姐姐,你尝一尝?”
宁颜琪握瓷勺准备吃,在宁欢月的眼睛里果然就看出了幸灾乐祸,她绝顶聪明,自然知道这鸡汤里头有问题了,因此她起身,“我们换一下。”
“换一下?”宁欢月一把把住了自己的鸡汤,“都一样,换什么呢?”
“既然都一样,为什么不能换呢?”宁欢月见她这么说,气急败坏的指了指她,“你又开始无理取闹了,阿轩哥哥,你看看她啊,好端端的我做了吃的,她还这样对待我,真是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