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车上遭受了那么一番欺负,余惊未退,奶头翘起的尖端软烂红肿,被指腹的茧蹭到时,传来针扎般的酸胀,被男人拧住的时候更是抖了下。元璀鼻息黏黏的,越想越委屈,喉咙里发出了如同蚊子般的哼唧:“……疼。”
“我轻一点。”齐白晏指尖一顿,轻吻上他的耳垂,“揉开就好。”
这是当时在店里店员叮嘱他的,话语间很委婉。遇到这种情况,顾虑着omega的敏感心理,店员或者医生一般会悄悄告诉他的alpha伴侣,让其搭把手。
元璀咬紧了唇,冷冽的气息喷洒在耳垂,烫得他一缩,对于男人所说的“揉开了”摸不清限度,更为忐忑。
男人的手指夹住奶尖,将肿大的地方细腻地摩挲着,逗弄得小奶头颤巍巍挨蹭着薄茧,奶缝被揉开了一点。渐渐地,酥麻的快意侵袭而上,元璀被抽了脊骨般靠在他的怀里,慌乱地喘着气,在馥郁的冷杉味中找寻呼吸的方式,脸蛋绯红了一片。
他两腿之间的地方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泡在水里恰好隐藏住,才没有那么难堪。只是揉揉乳头就几近高潮,实在敏感得过分,而omega对于alpha的身体需求是无穷无尽的,只要对方触碰,就会生出黏人的依赖,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在对方怀里,因齐白晏在这方面难得的温柔而沉溺。
插入身体的性爱是重要的一部分,但心理上的满足更为彻底。例如充足的前戏,能让omega知道这个alpha很疼惜他,不是一味地享受插入时性爱的快感,更是重视自己的感受。
“呜……”编贝般的小牙打战着,通身泡得白里透粉,元璀被揉得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喘得黏黏糊糊,看起来舒服到了极致,微张的唇合上又张开,眸底氲起水汽,脸颊漫着迷乱的晕红。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将乳尖揉开了些,捏了捏奶缝翕张的小奶头,怀里的人呜咽了声,早就失了气力。齐白晏看到他很舒服的模样,眸色微动,心底也被填得满满当当,伸手按压旁边的沐浴液,抹上雪白泛粉的躯体,顺着肩颈往下,一寸寸地细致揉过。
元璀靠在他怀里,睁着含水的眸子,俨然还未从乳头带来的高潮中缓过神,眼神迷蒙。齐白晏看着他乖巧的模样,低头用唇蹭了蹭额角,手掌顺着细腻的肌肤滑至腰间,摸索进水里的双腿间。
软肉捏起来嘟嘟的,腿心又嫩又滑,泡在水里的时候像湿软的小奶糕。齐白晏垂着眼,看不出情绪,倒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元璀一震,忽地扑腾了起来,将浴缸里的水搅得“哗啦哗啦”,脸蛋通红地道:“这、这里我自己来!”
身前的小肉棒早就胀得硬起,后面又滑腻腻的,元璀羞耻万分地夹住尾巴,生怕被人发现自己身体的不争气。齐白晏收回了手,淡淡地看着雪白的脊背在眼前缩起,浴缸水面被泡沫模糊,两只手绷紧伸进水中,在看不见的地方动作着。
元璀洗得很随意,胡乱地抹了几下就用水弄干净,根本不敢多洗。被人在身后盯着的每一秒都如坐针毡,只恨不得快些爬出去,他尴尬地转头道:“我、我洗好了!”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躯体重新覆了上来,牢笼般将他锁住,宽肩窄腰的好身材直接罩住了削瘦单薄的躯体,温温热热地贴住。男人的手在元璀的视线中,无声地埋入水中,顺着腿心摸索进去,另一只手环住他细瘦的腰。
察觉到水下的动作,元璀羞臊地死死夹住腿,软软推他:“我真的洗……啊!”
元璀受惊地低叫一声,两只小狗耳朵抖了起来,浑身哆哆嗦嗦,听着水波翻搅的声音,脸皮越来越烫,死命地掰男人埋在水里的手。
泡沫掩盖了水下的动作,被触碰的感知只有元璀知道,齐白晏咬了咬他的耳垂,没说话。水液涌入的声音仿佛灌到了耳鼓,元璀气息越来越湿,脊背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咬紧的唇逸着微弱可怜的喘:“呜……嗯……”
细长的腿忽地蹬动了一下,元璀脸皮爆红地往后缩进怀里,声音里压着慌张的哭腔:“水进去了……啊……”
齐白晏顺着耳廓吻到了耳根,将耳垂下方那处隐秘的软肉亲得泛起粉色:“嗯。”
元璀喘得越来越奶,眼泪汪汪地咬住了唇。男人的手在水里起起伏伏,腿间的蜜液却流得更凶,失了控地往外涌。
须臾,元璀实在是受不住了,脸蛋晕红地摇着头,两只手攀住了齐白晏的胳膊,侧过脸时泪眼蒙眬:“别洗了……”
“嗯。”齐白晏收回手,略一颔首,“越洗越多。”
元璀:“……”
元璀臊得一股劲爆出,嗷呜咬住他的手臂,齐白晏沾湿的手从水里探出,捏松了他的下颚,淡声道:“怎么像只小狗。”
元璀被掐着下巴,露出了小狗的尖牙,气急败坏地道:“不行吗?!”
齐白晏和他对视着:“可以,随你。”
元璀:“……”
可恶!更气了!
元璀披着浴袍被抱上床,隐忍地任由男人将药抹了点在小奶头上,略感不适应地任人将乳贴贴好,尖端周围漫开的乳晕色泽被遮得若隐若现,看得他格外羞耻。元璀遮掩般地缩起上身,将松散的浴袍揽紧,环着胸不说话。
齐白晏上身浴袍松散,胸口露出了大片素白的肌肤,随着手掌的力道加重,从腕部往上扯出张弛有力的线条。元璀飘忽着视线,两条腿架在他臂弯里,被齐白晏细致地揉捏按摩。
他格外不适应男人这副惯着自己闹脾气的状态,温温柔柔也不怎么欺负人,弄得他现在反而有种做坏事的忐忑。但又因为男人的纵容姿态,元璀试探着一点点舔着糖球,实则警惕地夹着尾巴,生怕对方的纵容忽然收回。
在浴缸里泡过的身体温热滑腻,奶香味温顺黏人,恨不得钻到冷杉味的怀里要亲亲。齐白晏看着他身体与信息素完全相反的姿态,平静地顺着小腿往上揉:“酸吗?”
元璀唇瓣动了动,最后倔强地抿紧。军训跑步、站军姿的酸胀感觉不是多大事,至少对于之前的他来说根本无需在意,但男人这么一提,他好像全身都酸了起来,骨子里压抑的痛觉后知后觉地钻出,连带着情绪都浸入了点委屈。
齐白晏漫不经心:“还能打架。”
元璀:“……”
元璀恼道:“你……怎么知道的?”
碰面的第一时间其实他就想问的,齐白晏三更半夜出现在这里已经够奇怪了,还知道得那么清楚,这根本不正常。
齐白晏:“你的室友。”
元璀:“啊?”
元璀脑内灵光一闪,想起自己拿孙廖手机给齐白晏打电话的事情,恍然道:“孙廖?”
“说你为爱打架。”齐白晏道,“被抓去警察局。”
元璀震惊地睁圆了眼睛:“????他在说什么鬼话?我那是”
齐白晏抬眸看向他。
元璀话瞬间堵在喉咙口,憋得气息暂停。
他憋了又憋,觉得这件事乌龙到难以启齿,最后丢脸地咽了回去:“……不提了。”
齐白晏:“监护人,有权知道。”
元璀想起校门口那一幕,尾巴炸开般裹紧了浴袍:“监,监护人会对我做这种事吗?!”
这样那样……又亲又咬!还做那么坏的事!
真是白长了一张正人君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