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晏在身后抱着他,淡色唇瓣轻吻着腺体,逗弄般厮磨着,手掌隔着衣衫往上滑动,触碰过的地方瞬间激起了元璀羞怯的颤抖。元璀被作恶燃起的揉捏刺激得浑身发抖,湿透的手指攀住了男人按着小腹的手背,试图将其掰开,“别……啊!”
男人狠狠地咬住了香甜的腺体,元璀惊叫一声,眼底氲起旖旎的水汽,打滑般地站不稳,腰肢几乎要化为一滩水往下流,却被男人紧紧地锁住,动弹不得。
齐白晏宛如叼着上好的软肉,锋利的齿缘在上面留下咬痕。腺体皮肉下的奶香味馥郁,青涩又甜美,如同待采撷的果子,轻咬着便能溢出更好闻的信息素,粉粉嫩嫩格外敏感。
水蒸气熏染得狭小的浴室水汽弥漫,白蒙蒙的模糊一片,看起来暧昧异常。元璀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这般湿淋淋的情况下,还将喊人进浴室,是一种多么难以言说的暗示。
加上那句“老公”……仿若脱掉裤子张开腿,勾引男人进去狠狠欺负一番。
奶香味的身体好闻得要命,元璀本就比他矮一点,软乎乎的时候更是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仿佛可以填满所有的空缺,却又很轻易能激起男人的欲念。身前好听的小嗓子发出撩人心神的慌张求饶声,随着咬住腺体占有的动作,更是惹得他眼泪汪汪,无措地攀住自己的手。
齐白晏眸色渐深,将刚才便隐忍着的燥意倾泻在他身上,欺负得小东西哑声直叫,细白的脚踝挺直如杆,绷得纤细好看。元璀感觉到搭在腰间的手顺着湿透黏在身上的布料往上摩挲,仿佛一寸寸地按揉过他的肌肤,直到触上了将布料顶得微微翘起的奶尖,指腹拈住,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元璀喉间溢出细软的尖叫,脸蛋弥漫着潮红,被男人揉弄着乳粒的手指欺负得格外可怜,羞耻万分地掰着他的手:“水……水调好了……你去洗。”
“嗯。”齐白晏细腻地亲吻着他的耳根,揉捏着小奶头的指尖将其拨弄得颤巍巍翘起,宛如逗弄着可爱的桃尖。
元璀呼吸急促地咬住了唇,脸皮越来越红,被男人熟知自己弱点的感觉刺激得微微颤栗,视线恍惚地沉沦其中。
没错,他确实很喜欢男人摸他这里,每次都舒服得要死,不论是被揉还是被亲,都酥麻过电,产生一种几近产乳的错觉,禁忌又奇异,反而更为刺激着他的神经。
元璀吸了吸鼻子,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羞耻至极:“不……不要……”
齐白晏将他压在身前,指尖逗弄夹着娇小的乳粒,将颤颤发抖的奶香味小东西亲得肩膀瑟缩,掌心一点点撩开湿透的布料,顺着沾水后微凉的躯体摩挲过腰肢,指腹的薄茧摩擦着乳粒,将其揉出了翕张的奶缝。
元璀羞得快要窒息,哆嗦着跟他谈判,“洗澡就……好好洗……不要做……呜……奇怪的事……”
齐白晏:“不奇怪。”
元璀脑内混混沌沌的,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齐白晏咬着他的耳垂软肉,揉着可爱的小奶头,声音低低的,“我的,自然不奇怪。”
元璀:“……”
元璀羞恼地想要挣开他的手,却被人揉着软了骨头,颤抖的唇瓣间只能发出细绵的呻吟,比初生的猫儿叫得要软,身体无法抗拒那般刺激的快要,无措地摇着头找借口。
“衣……衣服……湿了……嗯……”
“哗啦”温热的水流忽地从头顶洒下,男人不知何时拨开了花洒的开关,细细密密的水流顺着躯体滑下,将两个人的衣服彻底弄得湿透。元璀被水浇了一身,被人捞着腰按在墙上,视线茫然地对上了齐白晏。
男人的指尖摩挲上了他的面庞,顺着细嫩汗湿的脸蛋拨开他的额发,眼底眸色渐深,额头碰上他的额头,“没事,都湿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入眼便是元璀的削瘦脊背,衣服因为溅了一身水而贴在身上,紧绷的脊柱曲线纤细优美,如同蝴蝶的翅骨,顺着肌肤蜿蜒而下,直到翘起的臀肉与细长的腿,由弧度惊人转而收拢挺直。
花洒的水落在了齐白晏的后背,淅淅沥沥地顺着脊背往下滑落,元璀浑身湿透地被人按在墙上,后腰处是极紧的手臂,无处可逃又无处可避,因为浴室狭小而难以挣脱。
元璀眼睫颤抖地避开了视线,总觉得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侵略性极强,仿佛要将他吃了一般深邃。
因为慌乱而起伏的胸口布料凸起来一点,嫣色的乳粒随着湿痕被勾勒得清清楚楚,俨然刚才被捏得情动翘起,期待着男人的欺负。
元璀本是想说些让他不要做奇怪的事,偏偏此刻不受控制地张着唇细喘,被人亲吻着脖颈,酥绵的快意刺激着躯体,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啊……嗯……”热水洒落浇灌而下,情欲的灼烧旖旎而缠绵,元璀被人揉着臀肉,感知着坏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挑开布料,摩挲上臀尖濡湿的股缝时,两条腿猝然夹紧,脸蛋通红地试图推开他,“干……干嘛!”
齐白晏指尖揉弄着娇小的穴口,无声地一点点埋入了湿软的后穴,刺激得元璀耳根一麻,两条腿哆嗦着站不稳,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弄得脸皮发烫,两只手猝然攥紧了他的衣料,“……坏蛋!”
他每次这么骂,声音羞意完全盖过恼意,只剩下全然的嗔怪。
齐白晏“嗯”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揉开穴口,濡湿的内里还泛着肿,嫩肉软软的,滚烫地啜吸着他的手指,“有好好上药吗?”
元璀被揉得牙齿打颤,“拔、拔出去!”
齐白晏动作也不强硬,只是缓慢地吊着他,指尖的茧摩挲着每一处,仿佛只是认真地在检查这个小东西有没有好好上药,许久轻声道:“还是肿的。”
“药哪有……那么快……”元璀早就被他揉得软了骨头,脸皮通红地埋在他的怀里,唇瓣间隐忍着细细的喘,后穴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水,馋得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指尖,“……拿出来……呜……”
闻言,齐白晏将手指滑上软嫩的敏感点,剩下的半截手指也插了进去,“这里?”
元璀泪水涟涟,两条腿夹得极紧,却又抵不住男人作恶的手,鼻息间呼吸越来越迷乱,因为男人揉弄着敏感点而瑟瑟发抖。被人指奸的感觉过于羞耻,元璀张了张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袋混混沌沌,被人拨弄把玩着下身的小嘴,脚趾随之失控地蜷曲。
麻痒和刺激酥疼的快感纠缠在一起,拧成欲望的麻绳,将柔软稚嫩的omega折磨得脊背发抖,男人亲吻着他的发顶,将已经蜷缩到怀里的小家伙臀肉抱起抵在墙上,于水声掩盖下,低头与他接了个粗暴又绵长的吻,亲得元璀脸颊绯红又心慌意乱地揪住了他的小臂布料,湿漉漉的眸子忽闪忽闪,“那里……那里还很痛……”
虽然上了药,一被弄就出水,但余肿未消,按目前男人这个粗暴的模样,进去估计都要疼死。
元璀虽是这么说的,但若是男人真的进去,他估计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紧紧地与之纠缠。他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至今还不适应被标记后格外契合的吸引力,面对情欲还是放不开,死活不承认自己心底对于男人进入的渴望。
齐白晏煽情地亲吻着他的喉结,像只黏人又慵懒的猫,毫不遮掩对于肢体触碰的欲望,亲得元璀脸蛋越来越红,指尖穿插入他的发间,鼻息散乱地求他,“晏哥哥……”
齐白晏轻咬着小巧的喉结,声音低哑,“说点好听的。”
元璀咬了咬唇,当然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可此刻脸皮滚烫得连水温都降不下,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支支吾吾,怎么都说不出话。喝醉以后是稀里糊涂,刚才是隔着门板,此刻男人就在身前,还在对他做着过分的事情,元璀怎么都叫不出口。
许久,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被男人这么吊着的折磨感,仿佛男人随时会对他做坏事,随之呜咽着将脑袋埋进了齐白晏的怀里,“……老公。”
齐白晏没说话,细嗅着湿润的奶香味。
元璀羞得眼泪汪汪,似乎对于清醒时说这两个字格外不适应,绵绵软软地用爪子挠了挠他的后背,示意男人耳朵凑过来。
声音在浴室里回响清晰,只有贴着耳朵细细软软地叫才稍微让他好些。齐白晏配合地凑过去,湿润的吐息落在了耳廓,奶香味的小东西小声又羞怯地连着叫了几声亲昵的称呼,听得男人心底酥麻泛痒,低头吻住了嫣色的唇。
元璀惊呼了一声,被人在花洒下拨开衣衫时慌得眼眶湿红,“你……你不守信用!”
“不做。”齐白晏将扑腾的小东西捞着腰抱了回来,平静地道:“给小狗洗澡。”
*
元璀软绵绵地被人搓洗了一番抱到床上时,整个人都是生无可恋的。从脱掉衣服、打上泡沫到冲洗干净,齐白晏看起来面无表情,实则将惊慌失措又害羞的小狗狗捏捏揉揉,打着洗澡的幌子好一番审视,掰开小狗狗的腿细细查看,再细致入微地清洗内里,使其从里到外都染上了自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