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跑,回床上去。”

元璀“哧溜”地收回了手,羞得脑袋发懵,飞速爬回床上一脑袋扎进了被褥里。

浴室的门再度关上了,水声闷闷的响起。

男人刚才说的话就像将他拴在了牢笼里,明明知道可以走,但又走不了。仿佛在告诉他:洗完了再来理你,在此之前别乱跑……也别想乱跑。

不知道齐白晏为什么忽然要进去洗澡,元璀无暇多想,因为勾起的情热脑袋发晕。

让他割舍不断,来回往复,每次都狠不下心真的离开。就像无钩的鱼线,偏偏只有他一个人傻愣愣地咬住尾巴被人拽上去。时近时远,时而温柔,时而冷淡,时而粗暴,时而宠溺。

元璀已经茫然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份关系。

“扑通。”他想要支起一点身体砸回了被子里,身子软得直抖,随着空气中逐渐加重的奶香味,一股滚烫的热意顺着尾椎蹿上了鼠蹊,元璀“呜”的咬住了被角,羞耻万分地颤了颤,感知到黏腻湿热的液体顺着流到了腿根,就像失禁。

脸蛋越来越烫,身体也越来越敏感,连被褥蹭上去的触感都粗粝的要命,只有很柔软的丝绸材质才会让他好受些。元璀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对于私密的地方溢出温热的液体接受不能,牙齿咬紧,耻得眼眶发红,脑内不受控制地闪现刚才看到的男人肌肤。

身体……真的好奇怪……

好难为情……

奶香味从蜷曲的足趾裹缠到发丝,诱人甜腻。如果开门放他出去,估计很快就会被闻着气息赶来的alpha抱走,然后压在没人的地方肏干。元璀没力气出去,也没有勇气出去,指尖残留的冷杉味是唯一可以让他感知到舒服的气息,却又如同火上浇油,在磨蹭着双腿时,如春药般烈性。

韧长的腰肢在被子里扭动了一下,似沉沦又似挣扎,理智和欲望站在摆渡船的两岸,纠缠不休,思绪被拉得凝滞缓慢,几乎烧得昏昏沉沉。

胸口被咬得发疼的地方蹭过衬衣布料,元璀喉间溢出细细的轻喘,难耐地蹙起了眉头,眸中神色涣散,指尖近乎本能地隔着布料揉上了肿起的乳粒。

“嗯……哈……”乳首早就被男人玩弄得如同三月里的桃尖,被布料刮蹭一下就发疼,元璀揉上去的时候,细密的刺痛扎得他腰腹发痒,偏偏又酥到了骨头里,脚趾蜷曲地蹬踩了一下。

元璀脸皮缓慢发烫,呼吸急促地将脸埋在被褥里,喘得像只发情的小兽,被情欲勾得腰肢绵软,一副谁都可以蹂躏摆弄的模样。唯一仅存的理智试图让他清醒,很快又被情欲的浪潮拍下,重重地砸入了沉沦的深渊里。

明明做着这么羞耻的事情,但在只有自己的被窝里,变得禁忌又刺激了许多。淅淅沥沥的水声隔着门板传来,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出来,元璀下腹紧缩,紧张又迷乱,对自己没轻没重的指尖捏得那里胀胀的,酸麻与疼痛交织,脑内神经就像绕在一起的毛线团,更为紊乱。

他基本没有怎么碰过自己这里,这里却是男人最喜欢玩弄的地方,元璀每次羞得要死,实际上被吸得腰肢发软,水流得更多,像个快要产奶的怀孕omega。剪得圆润的指甲揉得那里奶缝翕张,深深地陷了进去,元璀“啊”地闷叫一声,脑子里噼里啪啦过电。

疼痛大过快意,半点没有缓解情热的不适,元璀眼泪啪嗒地往下流,又气又急,潜意识里觉得好像只有男人逗弄这里才会让他舒服的要死,因此变得更为恼火,将乳晕都揉得泛起,呻吟里含着哭腔,“难受……嗯……”

水珠在元璀的脑内顺着男人的肌肤往下滑落,滑到了……

呜……

好想要……想被碰……

细长的腿间的液体顺着流到了床单上,洇湿了一小块,元璀脸色酡粉,汗湿的额发乱糟糟的,情欲难解地夹紧了被子,腰肢起伏如蛇,试图缓解着小穴的麻痒。偏偏那处痒到了骨髓里,怎么都挠不着边,元璀越磨蹭越难受,身前的器物滴滴答答地流着水,涨得通红。

内里又痒又馋,饥渴无比,发情期的第二波浪潮比他想象中来的要凶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在清醒的时候感知到发情期的状态,更是不知道自己昨天抱着男人亲来亲去的时候有多热情。

因此现在变得无措又害怕,总觉得这件事好羞耻,击穿了他全部的底线。衬衣下摆堪堪兜住了他的圆润的屁股,被褥将穴口磨得发红,雪白的长腿上面是斑驳的吻痕,像极了散落在雪地里的梅花胭色,肢体随着磨蹭自慰,十足勾人地扭动着。

腿间的被褥湿了一大块,透着腻人的奶香味,下身的小嘴被磨得时而漏出内里的软肉,蹭在被面上时元璀就会被刺激得绷紧腰肢,唇齿间溢出哭腔的呻吟,牙齿打颤到合不上,晕红着脸埋进枕头里,越哭越软糯,“痒……”

麻痒的感觉涌入了四肢百骸,无从缓解。陌生的情欲是最大的诱饵和头顶悬置的刀,将他勾人陷阱中,成为待宰的羔羊,元璀哭得眼眶通红,委屈得要命,“难受……嗯……”

忽然,被褥被人从怀里抽了出去,元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掰开大腿,冷杉味覆盖了上来,下意识地攀住了男人的肩膀,被人在喉结上重重地咬了下。

“啊!”元璀受惊地抠住了紧实的肌肉,眼睫沾着晶莹的水珠,鼻尖泛粉可怜。

齐白晏皮肤很凉,应该是在冷水里泡了一会儿,贴着他的肌肤时,冻得元璀哆嗦了一下,小脸皱起,还没从情欲中抽离的神志混混沌沌,隐约感觉到了不妙。

直到冰凉的指尖触上了腿间湿软的小嘴,拨弄着时吮吸了一下,几乎渴求地漏出内里的媚肉,放荡淫靡,元璀瑟缩地试图往被窝里钻,却被人跻身挤入腿间,动弹不得。

齐白晏脑子里还是刚才出来看到的这个人自慰的放荡画面,眸色极沉地攫住了他的后脑,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你应该来找我。”

一个人玩得那么开心,清纯又诱人,半点没有把自己的alpha放在眼里。

元璀被摩挲着腺体的手揉得呼吸一滞,恍惚地哭着,很是可怜,“好难受……”

齐白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居高临下,“哪里难受?”

元璀难以启齿地咬了咬唇,不说话。

齐白晏膝盖弯起,抵住了流水的穴口,元璀的脚趾蜷曲了起来,脸蛋潮红的喘着气,“嗯……呜……”

布料陷入的感觉刺得痒痒的,元璀呼吸艰难,想要将脑袋偏开,却在下一瞬被人吻住了眼睫,男人低低地道:“这里?”

腿间的布料随着抵弄陷了进去,元璀被抵得哭了出来,“……嗯。”

齐白晏:“哭什么?”

元璀鼻尖泛红,像只小鹿,“我身体……好奇怪……”

发情期的omega最敏感,需要人保护。齐白晏亲了亲他的唇,理智回炉后变得怜惜,声音随之缓和了许多,“发情期,很正常。”

元璀“唔”了一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齐白晏见他这副早就失去清醒的模样,被温香软玉勾得不行,掰开元璀的腿准备先帮他缓解一下情热。

感知到外面的光线顺着落地窗洒落进来,元璀忽然扭了一下,含着哭腔道:“不……不要开灯……”

齐白晏:“嗯?”

元璀试图用手背捂住眼睛,本能地抗拒光线太足的地方,“好羞耻……”

他看电视剧看到那种画面都会跳台,潜意识里觉得不能在开灯的时候做,更何况现在隐约感知到alpha要对自己做什么的情况,羞得脊骨蜷起,身体发烫。

齐白晏定定地看了他许久,见他似乎真的羞得不行,心尖一软,难得没有逗弄地按下了床边的键。

窗帘“哗啦”缓慢合上了,屋里没有一丝光线,元璀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