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他吻着她,她掐着他,吻重了掐狠了,都是彼此在争夺呼吸氧气的机会,也像在争夺恨意的主动权。

一阵兵荒马乱,分不清是谁身体的抖动更剧烈,也说不清是他靠吻夺走她的力气,还是她扼住他的咽喉结束这个危险的吻。

“顾砚礼你怎么还不死……我赢你了。”

闻央缺氧到连眼睛睁不开,连中文都不记得说。

顾砚礼晨起时的状态最清醒,这一刻他确信自己没想错,闻央在蹦极跳台上推他的时候,是真对他动了杀心。

“真可惜我们没死成,”他语气很凉,温燥的指尖一下一下揪着她的乳尖摩擦起来,带着暴风雨前的疯狂,“你赢了我,但我想要的是你。”

他看到那封来自苏忆蓁的邮件,终于理解闻央为何会在家庭聚餐时编出“我不懂中文”的离谱谎言,他也快要疯了,只想将所有欲望都宣泄在她身上,占有她,填补伤痛空缺。

闻央身体内隐秘的开关再次被顾砚礼开启,她突袭十天练成的身体素质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就算全力压住喘息,她的乳房也在他的撩拨下开始发热,小腹微麻,他的手指不客气地探入腿心,勾起她敏感的生理反应。

闻央从这些动作里读出极强的侵略性,她拼命反抗要往床头柜上拿东西砸人,臀上忽然挨了顾砚礼的巴掌。

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少许热液,她猛得睁开眼,眼神可耻又茫然。

“闻央。”

顾砚礼低低喊她的名字警告她不听话,轻易制伏她的挣扎,还将她的手固定起来绑在床头。

下一秒,闻央的手臂上就多了圈绑带。

改良后的检测器成了绝佳的捆绑用品,一道黑色横在她纤细的手臂上,和顾砚礼同款。

她还来不及因为检测器骂他,腿心就感觉到他释放出的硬热性器。

如前两次一样,他顶着她的穴口来回抽插,龟头时不时顶开花唇嵌入柔软紧致的穴道,闻央一下子慌了,喉咙不听使唤地溢出尖叫。

抗拒,带着克制不住的敏感颤音,他稍退出来,她就能恢复坚定的恨意。

顾砚礼没有让她摸准规律,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边缘性插入,她终于乱了阵仗,哆哆嗦嗦地警告他:“不行,今天不能做,我还有别的事要跟你说,顾砚礼你松开!否则我――”

“否则你会恨我,想杀我。”

他似笑非笑,轻柔中带点蔑视,下身动作对她的冒犯更剧烈。

他的冒犯不像她一样随兴而起,他精确了解过她的身体,在得到数据以后,她就彻底失去了说“不行”的资格,她手上的检测器取而代之,告诉他“不行”的底线在哪里。

意味着底线之内,他可以为所欲为。

闻央感觉到顾砚礼插进来的力道变深变重,酥麻微胀的感觉从小腹内蔓延开,她断断续续地喘,没被绑住的手在他背上抓出好几道血痕。

他任由她渲泄愤恨,再不克制自己,咬住她肩头,往她的身体里一顶,破除最后的阻碍,做到了对她的极致占有。

好……好大。

闻央急喘骤停,指甲嵌进他的后背,私处从未容纳过硕大滚烫的巨物,惹得她五官皱到一起,舌尖和被烫到似的颤抖。

顾砚礼竟然在她的身体里……这究竟是他的欲望还是他的恨?

六月二十九 < 不利流年(1V1)(锦换)|PO18情?墼???

六月二十九

闻央的思绪极其混乱,这都怪顾砚礼趁她意志最薄弱的时候挤进她的穴道。

硬烫的阴茎成了震慑她的武器,他撤出去调整了下角度再重重地撞进来,她的小腹都麻了,穴道被异物撑开的饱胀感十分陌生。

闻央努力呼吸着想要夺回节奏,可性器插进来的感觉和在小穴外面摩擦完全不一样,她的心脏为之隐隐颤抖。

容纳下这根巨物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她死死抓着顾砚礼的背,他的喉结上还有她留下的掐印,她没有犹豫心软,互相伤害才是他们彼此的宿命。

“顾砚礼,你这是谋杀。”

她能说话的力气不多,每一个字都很用力,指甲抓出淋漓血痕,对他的侵犯严辞抗议。

可是对顾砚礼来说,闻央穴内的绞缩才最为致命,她紧窄的穴道又暖又热,极致的交融怎么能被诋毁成谋杀。

“闻央,你总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输。”

他是天生的主宰者,有一张帅气英俊不近人情的脸,同时也拥有细腻丰富的洞察力,语气比起在床下对峙时多了几分怜悯,大手依旧死死箍住她的腰肢,再忽然发力插她一下,她都没办法躲过他的入侵。

闻央大脑一阵忙音,她总感觉今天真死在床上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被他弄得被迫仰颈呻吟,抬眸看到他线条分明的胸腹肌。

她咽下呼吸,仿佛尝到成年男性又涩又辣的性张力,神经遭受到昨天蹦极以后第二次的冲击。

语言变得贫瘠苍白,鲜活的只剩心脏身体。

闻央飘飘忽忽的没反应过来,顾砚礼开始朝她的体内撞得更深。

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烈,她被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咬紧下唇想把他挤出去。

她在学着把身体变成武器和他对抗,腰肢时而展现出妖娆的迷惑性,有几次得逞,有几次反倒将他的性器含下吸得更紧。

渐渐,闻央开始为这样直白的对抗感到沉迷,她骨子有容易堕落的基因,琥珀色瞳孔里更是充满神经质的美丽偏执。

改编工作是她和顾砚礼展开斗争的平台,可她不像他礼貌有教养,从始至终都渴望掐住他的咽喉当面对质一次,即便她会被他反攻占优,她也想要一场激烈失控的正面对抗。

然而这场对抗也可以变得色情。

正如现在,她的小穴被他插得满满当当,他稍微?H得深一些她都会受不了地喘。

顾砚礼不经人情的面孔染上情欲,甚至在她的呻吟声里体验到了快慰。

他开始享受和她做对的乐趣,看她一次接一次皱眉闭眼承受顶撞,高举过头顶的手臂随着猛烈的插入一下一下晃动,小穴深处的痉挛抽搐是抵抗亦是迎合,他情不自禁地狠狠深入,?H得她穴内涌出淫液热潮,记恨的眼神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