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麦冬疑惑地看向乔蔓青,“这都是你买的?”

乔蔓青笑而不答,帮他脱下军装外套,“洗手吃饭吧。”

沈麦冬却握住她的手腕,眉头微皱,“青青,这些东西......”

他压低声音,“是不是花了很多钱?我的津贴还够用吗?”

乔蔓青早就想好了说辞,“放心吧,够用的,不够了我会告诉你的。”

沈麦冬将信将疑,但热腾腾的饭菜很快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他夹了块肉放进乔蔓青碗里,“你多吃点,最近都瘦了。”

饭后,乔蔓青神秘兮兮地端来一盆热水,“泡泡脚。”

沈麦冬刚把脚放进去,就闻到一股药香,“这是?”

“我托人买的草药。”乔蔓青蹲下身,轻轻按摩他的脚踝。

沈麦冬那里有一处旧伤,每逢阴雨天就隐隐作痛。

“听说这个方子对骨伤特别好。”

其实她在里面加了灵泉水。

沈麦冬舒服得叹了口气,却突然抓住乔蔓青的手,“青青,辛苦你了。”

乔蔓青抿唇笑了笑,“咱们是夫妻嘛,我肯定也要为你的身体着想。”

夜深人静时,乔蔓青等沈麦冬睡熟后,再次进入空间。

这次她注意到兑换台旁边多了个新架子,上面摆着几本古朴的书籍。

翻开一看,竟然是失传已久的药膳配方和针灸技法!

“太棒了!”乔蔓青如获至宝。

在这军区大院儿里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训练时留下来的旧伤,这些方子正好能用上。

接下来的日子,乔蔓青的生活充实而忙碌。

白天在军属互助中心教妇女们缝纫手艺,晚上在空间里培育药材和蔬菜。

每隔几天,她就乔装去黑市交易,渐渐成了几个贩子的‘熟客’。

家里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

餐桌上开始出现反季节蔬菜,沈麦冬的旧伤在药浴调理下好转,连邻居们都发现,乔家小院总飘出诱人的香气。

这天,乔蔓青正在院里晾晒新做的腊肠,李嫂子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蔓青,听说你能弄到红糖?”

乔蔓青手上动作一顿。

红糖在这个年代可是稀罕物,产妇和体弱的人才能凭医生证明买到少许。

“我......”

“我家那口子胃寒老毛病又犯了。”李嫂子恳切地说,“大夫说最好用红糖姜茶调理,可供销社根本买不到。”

乔蔓青想了想,点点头,“我试试,但不保证。”

当晚,她用空间里新收获的灵芝换了几斤红糖。

第二天悄悄塞给李嫂子时,对方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蔓青,你真是活菩萨!”李嫂子紧紧攥着红糖,“多少钱?我......”

“不用了。”乔蔓青笑着摆手,“就当是给王连长补身子。”

不知道李嫂子在外头说了什么,乔蔓青能弄到红糖这事儿,很快在军属院儿传开了。

而且越传越玄乎。

大家都说乔蔓青很厉害,能弄到各种稀罕东西。

慢慢地,就有许多人悄悄求上了门。

张教导员家孩子发烧需要退烧药。

陈营长爱人坐月子缺鸡蛋,甚至连邱副参谋长的老寒腿,都有人来问有没有偏方。

乔蔓青谨慎地挑选着能帮的忙,每次都编造不同的来源。

什么老同学在药厂工作、乡下亲戚有门路......

沈麦冬虽然疑惑,但看到媳妇儿是真心帮助他人,也不再多问。

然而,好景不长。

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乔蔓青从黑市出来时,明显感觉有人跟踪。

她故意绕了几条巷子,也没有发现到底是谁。

回到家,乔蔓青心神不宁地准备晚饭,连沈麦冬进门都没察觉。

“青青。”沈麦冬从背后抱住她,“怎么了?”

乔蔓青强打精神,“没事,就是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