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琪再也没有力气,软软地倒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捂着脸蛋,除了那越来越强烈的渴望之外,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渴望的眼神无助地望着他,这个时候,她竟然涌起了一股让他帮忙的可怕念头。
季伊辰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仿佛高高在上的主人望着他的奴隶一般,他挑眉:“求我呀,求我帮你,不然你会痛苦得虚脱而死。”
他将她拖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来越大,用手各种肆意逗她。
他在她耳边暗哑地说:“求我给你。”
听见他的声音,苏琪微微冷静了一些,她发现自己像小野猫一般攀住着季伊辰,两人是零距离的拥抱,他的手还在自己的丰盈上握着,而她……
她在做什么?
苏琪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一阵尖锐的痛楚,顿时清醒了一些,那如潮水般的情-欲也因此消退了一些。
她勉强地站起来,美丽的脸庞浮着清冷而苍白的神色,沙哑地嗓音低低地响起:“是很难受,不好意思,季先生,就算我难受死,我也不会求你的施舍,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季伊辰那张优雅的脸庞顿时微微一变,眼神一沉,她宁愿被药物折腾得难受死也不求他?难道她不知道,那药性有多猛有多厉害?
这女人是在找死,所以才拒绝他的建议。
季伊辰高傲的自尊心第一次受到打击,还是在一个小女人面前重重地受到打击,这对他来说,绝不会让它发生的事。
他猛地站起来,愣不防将苏琪压在书桌上,声音冷冷地响起:“现在,我不想遵守那该死的承诺了,苏小姐,你已经撩起我的欲-望,恐怕不是你说中止就能中止的。”
她狠狠地咬住嘴唇,很快就咬破了唇上的皮,渗出一抹血液,血液看起来像一盛绽放的妖冶的花朵,美丽至极。
痛楚让她再次清醒了些,推开他的手,沙哑地讽刺:“原来堂堂季伊辰,也只会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去得到一个女人,不觉得可耻吗?还是你根本不是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连自己说过的承诺都可以随便违背?这和禽-兽有什么分别?”
从来没有人敢对季伊辰说这样的话!他也从来没遇过这样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的眼神顿时幽冷得可怕,本来抚的动作倏地改成了掐,掐住苏琪的脖子,残忍而冷酷地质问:“女人,你知道你说那话,死一百次都不够吗?”
苏琪被掐得很辛苦,却没有挣扎得力气,她只是用绝望而倔强的眼神望着他,美丽的眼眸涌起了层薄薄的雾水,倔强中带着脆弱。
季伊辰的心仿佛有一根弦,突然柔软得快要断掉一般,力道松了一些,却依然抚她脖子上的红印,声音阴冷得像地狱的撒旦一般:“求我放了你!”
苏琪倔强地抿着唇,她被他折腾得脾气也忍不住爆发,这个时候,就算他要扭脸她的脖子,她都不可能求他的。
季伊辰从没见过这么倔强的女人,气得一个耳光狠狠地甩下来,苏琪被甩得脸侧过一边,耳朵嗡嗡地响,瞬间,世间万物寂静了下来,半晌,她恢复了神志。
她从来没有想过季伊辰会是一个君子,但这一耳光,确实让她体内那些情-欲顿时消失了一些。
不由得有些感谢这个耳光,她微吁一口气。
猛地推开了他,冲进浴室里,将门死死地锁上,然后放了满满的一缸冷水,泡在里面。
半夜的时候,轰隆的雷声,苏琪打了个寒颤,这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就睡在水里面,冷水还一直往她身上洒,浑身冰冷得厉害,不正常的潮热已经消失。
无力地爬起来,拿起白毛巾裹住颤抖的身体。
她睡了有多久?闪电竟然没有劈中她,该庆幸自己运气太好吗?想到季伊辰对她所做的一切,想到自己的反应,她羞愧得恨不得被闪电劈中算了,那样就不用丢人现眼。
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里面,她换了干的衣服,也不管头发还是湿的,哆嗦着钻进被子里面,很快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一直在做梦,梦境极其凌乱,一会儿赤脚跑在森林里面,后面一只野狼对她穷追不舍,她拼命地跑,拼命地跑,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双闪烁着绿芒的兽眼……
场景再次一转,在狂风暴雨的山顶,她被季伊辰狠狠地掐住脖子,脚就在悬崖边,她紧紧地捉住他的手臂,哀求他不要放手,他的眼神和表情都极冷,唇边挂着恶魔般的笑意……
听了他的哀求,他狂笑起来,笑声比雷声更可怕,更让人心寒,用极冷的声音对她说:“苏小姐,得罪我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他轻轻一推,苏琪的身体腾空,掉下了悬崖。
她尖叫:“啊”
苏琪满身是汗地睁开眼眸,惊慌地打量自己所处的地方,发现自己是在软乎乎地大床上,不是在悬崖边,她并没有被季伊辰推下悬崖。
这是季伊辰的别墅,连她的房间都宽敞舒适。
第20章 故意刁难
骤然从恶梦中醒来,苏琪有些不适应,头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她摸了一下脸蛋,有些发热。
她赤着脚下床,拉开窗帘,发现外面狂风暴雨并没有停止,走得太急,摇晃了一下,然后扶着桌子站稳。
看来发烧的情况比较严重,看来那个药也有后遗症,不但但是因为淋冷水的原因,她一向身体很好,不会轻易发烧感冒的。
想起昨晚的事,不由得狠狠地诅咒了一句。
视线移到闹钟上面,六点半。
糟糕,她要亲自拿早餐给季伊辰吃,但他吃早餐之前习惯喝一杯咖啡,本来是德烈的工作,既然她是贴身女佣,就变成了她的工作。
德烈还注明,一杯美味的咖啡会让少爷有好的心情,也就是说,咖啡不美味的话,季伊辰就会心情非常不好。
管不了那么多,连忙换上另外一套佣人装,这次不是纯白色的,而是黑白颜色,苏琪来不及打理头发,就将头发盘起来,用帽子绑起来压下。
苏琪对自己泡的咖啡还是很有信心的,结果等了两个小时,季伊辰都没有下楼吃早餐,主人不吃早餐,当佣人的是绝不能不管规矩抢先了的。
苏琪站在饭厅里面,咖啡换了几杯,肚子一直向她抗议,脑袋昏昏沉沉,好想倒在床上继续睡下去。
爱姨察觉到她不对劲,关心地说:“苏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苏琪摇头,勉强一笑:“我没事。”一顿:“下这么大的雨,连电都停了,该怎么办才好。”
爱姨说道:“刚才他们出去买了新鲜的食物回来,路上的山泥开始在倾泄,几乎进不来,这个时候更不能出去,恐怕要派直升飞机才能出去了。”
“这种天气,连飞机都不能飞进来了吧。”苏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