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吗?既然受了伤,为什么不让医生处理伤口,还在这里逞什么强?

“唔唔……”放开我,混蛋!

苏琪被他吻得窒息,只觉得空气是那样地少,偏偏他还要霸道地侵占她的空气。

在他的怀中拼命地挣扎,她越是挣扎,他的欲火就越是被撩得旺盛,简直已经点燃了他所有的感官,根本不可能再停下来。

撕啦一声,苏琪的衣服轻易就被他扯烂。

保镖和佣人都还在下面各自有各自的工作,这么激烈的一幕,所有人都会看见,苏琪这一刻很难堪,她的挣扎对他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绝望地望着他,季伊辰,我求你,不要在这里,她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作爱,就算她是女伴,也请你留给她一点的尊严。

季伊辰的动作一凝,此刻的她仿佛就是绝望中不再挣扎的小兽,明知道挣扎没用,只想死得痛快一些。

那种绝望的情绪竟然深深感染了他。

他放过了她的嘴唇,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紧紧地锁住了她。

他的心狠狠地一动,眼神越发狂热得可怕,仿佛要将她吞噬掉才肯罢休。

苏琪觉得自己在他的目光之下,身体几乎燃烧起来一般,她想要逃,但是他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她尖叫一声:“季伊辰你想做什么。”根本没有力气挣扎,连尖叫的声音都带着沙哑。

极英俊的脸庞浮起一抹妖孽一般的邪恶笑意,然后以苏琪想像不到的动作向上一托,她整个人被甩到了他的肩膀上。

“你疯了,放我下来。”她吓得狠狠地拍他的背。

他的身体一僵,根本不理会她的动作,大步向房间走去。

“放我下来,疯子,混蛋!”她拼命地拍,一开始还顾及他的背汩汩的血,后来发现他根本都不会痛,这个人根本就是冷血无情的,又怎会痛,于是拍打起来有些不管不顾的疯狂。

很快的,他的背部就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肉模糊。

而苏琪的手,也因为她的举动汩汩流血,她当时深怕血不够多来吸引鲨鱼的注意力,所以划得特别深。

她的虚弱也是因为流血过多,这一刻,她的血混合着他的血,那血肉模糊的一大片心德烈看得心惊胆颤,但是他明白,这一刻去阻止的话,无疑就是找死。

她又急又气又怒,竟然一口气喘不上来,晕了过去。

季伊辰的脸色一变,“她昏了过去,快准备车,送她到医院。”

德烈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苏琪,极苍白的脸蛋,他们一路冲出来,血也滴了满地都是,“先生,你的伤……”他的眼中只有季伊辰,季伊辰才是最重要的。

季伊辰不耐烦:“别管我,快准备车。”

德烈无奈地说:“可是先生,你也要先穿衣服,还有,我让人处理一下苏琪小姐的血。”他意味深长地提醒,刚刚在外面,他也听出了个一二,对于先生的凶悍,连经期也要强迫苏琪小姐作爱,也难怪苏琪小姐会昏过去。

季伊辰用极冷的语气说:“不必,我来帮她清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她!”那表情和语气,仿佛谁要是碰了苏琪的话,就要死上一百次。

德烈只好说:“女人的事最好问清楚女人,苏琪也许不用去医院,让玛丽准备姜汤给她暖身,然后找医生帮你们处理伤口。”

季伊辰冷着脸没有说话,分明在质疑德烈的话。

德烈的脸微微一僵,然后这说尴尬地说:“女人月经期间不适宜行房,苏琪小姐在海水泡了太久,然后……本来就寒了身子,再加上先生刚刚的运动实在太激烈,所以……”

“你是说是我导致她昏过去的?”季伊辰的脸更冷了,飞快地看一眼怀中的昏迷不醒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懊意。

这女人一向强悍,谁知道她会承受不住。

上一次,他一连要了她一周,伤口翻复地流血,她都那么强悍地逃跑掉,这一次的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德烈默认了他的回答。

他冷声说:“就算是,也是她该死!”想到之前她对他说的话,在她的眼里,他的命只不过是用来救她妈妈的,这女人真该死,本来就该死,他不掐死她,已经是格外开恩。

苏琪被下腹传来的隐隐痛楚导致缓缓醒过来,意识刚回来,就听见那一句“她该死!”

她气急败坏地挣扎:“季伊辰,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挣扎一点力气都没有,连骂的话都有气无力。

德烈讶异她的凶悍,一醒过来就又骂又打,看着她的指甲存心插进先生的血淋淋的伤口,,他忍不住皱眉:“苏琪小姐……”

“看来,这只小野猫精神得狠。”季伊辰闷哼一声,他也相信了德烈的话,看来她是因为女人的问题,身体不适,所以才昏过去,未必是因为他的动作凶狠。

他冷声继续:“德烈,去准备姜汤。”

德烈说:“我让爱姨上来侍候苏琪小姐吧。”

苏琪挣扎:“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泪水羞辱地涌出来,发现季伊辰根本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她想也不想,张口狠狠地在他的胸部咬了下去。

德烈忍不住说:“苏琪小姐,先生是很关心你的,你一而再伤害他……”

“德烈,不用你多事,out!”极冷的声音,德烈再也说不出去,垂下眼帘退出去,疾步走到楼下去找玛丽。

季伊辰抱着她向浴室走去,苏琪以为他还想强迫她欢-爱,有些绝望地说:“季伊辰,我真的很不舒服,肚子好痛,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现在才来求我,是不是太迟了一些?”极冷的声音有着毫不掩饰的戾气。

“你到底怎样才放过我?”她吼道,泪水喷涌而出,手拼命地要推开他,他结实的胸膛上明显的牙痕渗出了血,她咬得很狠,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

季伊辰笑了,笑意极冷:“苏小姐,我不可能放过你,就算你死,我都不会放过你。”

她吼道:“疯子,你这个疯子,我不该救你的,我应该任由你被鲨鱼死掉。”

原来她的心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