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熹眼睛都没睁开,撅了撅嘴:“不想动,你自己过来亲吧。”

“敷衍啊?”

“亲不亲!”

程岱川低声笑着,把吻落在阮熹唇上。

他在她迷迷糊糊回到睡意朦胧的状态时走进洗手间洗漱、出门。

这样一连两天,阮熹都没跟着程岱川和石超去吃早餐。

石超以为阮熹是中暑了,在两天后的另一个凉爽的清晨,好心地买了一堆冷饮和冰棍,按响了程岱川家的门铃。

阮熹昨天就已经过了经期,刚起床,叼着牙刷,紧盯着塑料袋里的冰棍看。

她喜欢水果味的冰棍,咬进嘴里沙沙的,清爽又解暑。

碍于经期的缘故她已经好几天没吃冰了,一日不吃如隔三秋,甚是想念!

都有点想空腹吃一根了。

程岱川还不知道阮熹经期结束的事,说阮熹吃不了冰。

一兜子冷饮和冰棍都被他放进冰箱,被关在厚重的冰箱门里。

阮熹的“好兄弟懂我”还没来得及对石超说,就听见程岱川说:“阮熹这几天不能吃冰。”

石超大概明白阮熹不参加集体活动的原因了,挠挠后脑勺,问程岱川:“那熹子今天也不和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吗?”

程岱川整理着茶几上的各类就业资料:“她人就在这儿呢,你问她。”

“熹子,你还和我们去吃早餐吗?”

阮熹吐掉牙膏泡沫:“去呀去呀。”

人越多,越热闹。

石超挺高兴地问:“我们要是去踢足球的话,你也去看看吗?”

阮熹把洗面奶揉在脸上,闭着眼睛,皱着鼻子,像个老太太:“去呗。”

石超有些担心阮熹的身体状况,又不好多问,只能走到洗手间门边,隐晦表示:

其实阮熹也不用太过逞强,反正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能聚在一起了,吃早餐什么的,也不差这一顿两顿的。

茶几上摆着他们三个最近整理的资料。

阮熹和石超听程岱川的建议,从大二就开始计划就业的事,他们打算毕业以后在同一座城市工作和生活。

像现在这样常常见面。

再开学就要读大四了,所以这个假期他们有很多为了共同目标要做的努力和规划。

阮熹用水冲掉脸上的洗面奶,闭着眼,胡乱揪了一条毛巾。

她把脸埋进毛巾里:“没逞强啊,女孩子的事你少操心。”

石超没听明白:“啊?”

阮熹把毛巾往架子上一搭:“我已经好啦。”

高中时也有过类似的乌龙事件

阮熹下体育课回班级的路上,在教学楼的走廊里遇见程岱川和石超。

石超憋着一脸坏笑。

阮熹于是纳闷地问:“程岱川,石超怎么了,脑袋被门夹了吗?”

石超拿腔拿调地嘲笑阮熹:“这不是运动天才阮选手么~”

阮熹在体育课上拿着投篮,百投不进,个个都是三不沾。

好不容易有那么一次篮球碰到篮筐上,不但没进球,掉落时还砸到了阮熹的脑袋。

体育老师都笑了:“阮熹,接球用手,不要用脑袋。”

阮熹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老师,我会不会脑震荡啊?”

她脑子里蹦出一个鬼主意

去医务室的话就不用上数学课了吧?

结果被体育老师给拆穿了:“不会,看你脑子灵活得很,安心等着上数学课吧。”

没想到这一幕会被石超看见。

阮熹觉得丢人,红着脸看了程岱川一眼,却发现程岱川嘴角竟然也勾着笑意。

什么意思......

程岱川也看见了?!

程岱川的话印证了阮熹的猜想。

程岱川问她:“砸疼了吗?”悦ɡē

阮熹不领情,鼓了鼓腮:“我要给你们班主任写匿名信举报你们上课不听讲,只顾着看别人上体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