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内的所有人都出来了,酒店内保洁人员进入到休息室内进行清扫工作?。
唯独只有一间休息室的门,从始至终都关着。
五个小时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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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结束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通往山下的路早就到点关闭。
这座山是私有的,所以道路不是任何时间段都开放。
小部分?人搭乘自己的私人飞机离开,剩余那些开车来的,只能暂时在这里住下。
此时,停机坪上只剩下一架深灰色的阿古斯塔。
它的主人此时或许仍旧留在这个酒店的某一个房间之中。
那对卢森堡情侣又回到了之前的休息室,在她?们用房卡刷开休息室大门的瞬间,隔壁一直紧闭着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他们下意识地往旁边看。
走出房间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男性,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稍微有些凌乱的背头?,消减了他的严肃冷淡,多出几分?随性。
凌厉的眼神带着一点不属于他的柔和。
他似乎刚运动过,因?为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保持在充血的状态。线条遒劲的肌肉将?衬衫撑至紧绷。
此时点燃一支雪茄,靠在走廊尽头?的吸烟区。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放松和满足的靥足。
事后感?很重。
野兽饱餐之后,是最?安全的时候。
因?为危险掠夺的兽性早就发泄完了。
也不知道承接他“兽性”的幸运儿是谁。
他真的很有魅力,也很有性张力,无?论是他锋利立体的骨骼,还是他高大强悍的身材,亦或是铺天盖地浓郁的雄性荷尔蒙。
在进去之前,那个女?人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毕竟人都有欣赏‘美’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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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侍应生将?那条被横刀夺爱的项链拿进那对卢森堡情侣的房间。放在一个祖母绿鳄鱼皮首饰盒中,项链被丝绒内衬托举,在灯光下散发着昂贵的光泽。
侍应生转达那位先生的话:“他说打扰到你们休息了,接下来可能还会打扰很久,如果介意的话,他可以替你们更?换房间。这是赔礼。”
这位卢森堡男人看到项链眼睛都直了。
“没关系没关系。”他接过首饰盒,立刻明白了住在隔壁休息室的男人就是拍卖会上将?所有珠宝全部拍下来赠给自己妻子的那位企业家。
难怪气场如此足。
不过,他难免会感?到困惑。
这种级别的客人,为什么会和他们在同一楼层的休息室内。
事实上,祁衍的确想过带江沛玉去顶层。
但她?现?在....
想到她?的模样,祁衍最?后抽了口雪茄之后将?它灭了,又仔仔细细地刷牙漱口。
将?那股烟草味道冲洗干净。
她?连下床都需要他抱着,两条腿像是在水里泡过的海绵,和失去双腿的残疾人相?比,唯一的区别就是腿还在。
祁衍今天心情不错,他给私人管家打了电话,让对方又多准备了几盒安全套还有润滑油。
反正云妮明天没事,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趁这个时间,他给她?补补课。
她?也该多了解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了。
休息室的门打开,又关上。
夜晚变得无?比漫长。
江沛玉已经不清楚现?在是几号的几点,是白天还是晚上。
她?只知道自己中途先后吃过好几次药。
她?目前还在恢复阶段,治疗哮喘的药物一天需要服用两次。
是祁衍亲自喂她?吃下的。
等?到她?终于睡饱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间里。那台留声机正演奏着轻柔的助眠音乐。
整个房间仿佛成为了庄严的歌剧院,房间的角落甚至还点了安神蜡烛。
除了身体传来的酸痛感?,累狠了之后的深度睡眠换来了这段时间从未有过的状态。
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她?试图下床,但两条腿软绵绵的,一直在轻微地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