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的神像,祂们正在抵御邪恶的诱惑, 不知道是不是江沛玉的错觉。
她?总觉得其中一个人的眼睛正好在看着祂们。
绘画这副壁画的画家一定非常厉害,因为他连画中人的眼部情绪都无比精准地描绘出来?了。
仇视,不屑,和厌恶。
江沛玉不由得被震慑到了,突然?紧张起来?。
然?后,她?的屁股被拍了拍,她?看到祁衍抬起头:“怎么突然?兴奋起来?了?”
她?眼神闪躲,双手仍旧紧紧抓着座椅扶手:“我没有兴奋。”
“是吗,那怎么一直咬我的手指。”
“我没有...”她?虚弱地看着天花板,“我只是觉得,祂们好像在看我们。”
“左边是米诺斯,纵欲的人会?被祂扔到地狱受罚。”他重新低下头,轻轻一笑,提醒她?,“祂正在盯着你?呢,云妮。”
她?急忙低下头,不再看祂。
“你?的书房会?为什么会?有这么....啊”她?突然?叫了一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缓过来?,瘫软在沙发上轻轻喘气。
他咽下口中的水问她?:“有什么?”
“有...这么可?怕的画。”
“可?怕吗。”他拿来?手帕重新擦了擦手指,“这个庄园最值钱的就是这幅壁画。”
好吧...
“还有别的要求可?以提出来?。”祁衍从容地站起身,坐在她?身侧,手并没有收回来?。
江沛玉的手指陷入祁衍的手臂之中,即使她?的指甲经过修剪,仍旧抓伤了他。
像一只很坏的小猫。
“嗯...”她?红着脸,轻声提出要求,“吃一下这里吧。”
“左边还是右边。”
“两边.....都要。”
他笑了一下:“好贪心啊,云妮。”
她?红着脸,整个人早就红的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根本承受不住祁衍的调侃:“不行的话?就....”
“当然?可?以。”他笑着低下头,所有声音在塞满的口腔之中变得低沉,“哥哥求之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沛玉像小狗吐舌头一样一直喘着气。
祁衍舔了舔她?露在外面的舌头:“三个小时,服务还满意吗?”
居然?三个小时。
居然只过去了三个小时。
江沛玉还以为自己在这张垫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世纪之久。
她?怯生生地点头,不太?敢看他。更加不敢看鼻子上的水。
高挺的鼻梁和鼻尖都有。
“嗯。”
他笑了,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然?后点了根烟,就着口腔中那股残留着的,让人迷醉的味道抽了起来?。
在结束之后他没有漱口。
“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回去见你?的家人?”
付出完,总得索取点回报。江沛玉刚整理完自己,听到他的话?后,心虚地转移了话?题:“外面下雨了吗?”
祁衍将窗帘拉开,落地窗外的夜景像她?小时候在电视里看到的水晶球。
繁华又宁静。的确在下雨,但下的并不大。
她?又问他:“你?困吗?”
祁衍摇头,他让她?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半个小时后我还有工作。”
“这么辛苦啊....”她?抿了抿唇,关心完他又开始关心他的手表,“你?刚才没有摘吗,那它岂不是...”
她?记得他曾经就是这样报废了一块腕表。
当时的江沛玉得知价格后自责了好久。不管是不是她?的原因,但那都是她?造成的。
“防水的,坏不了。”他说?的轻描淡写,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这块腕表究竟会?不会?坏。
的确,对于现在的祁衍来?说?,世界末日或者地球爆炸对他来?说?都没那么重要。
他更在意的只有一件事。
“你?还没有回答我,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回家?”
想不到自己拼命转移话?题,还是没有逃避开。
说?实在的,江沛玉并不讨厌祁衍,甚至应该有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