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转头,就看见祁衍微皱着眉,单手扶墙,有些站不稳。
江沛玉吓到急忙过去扶他:“怎么?了...是还没有醒酒吗?”
“可能有些头晕。”他顺势倚靠着她,“可以麻烦云妮扶我去床上吗?。”
她艰难地扶他回房:“需要我叫医生过来吗?”
“不需要,我休息一会就好。”
江沛玉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脸色这么?差,苍白憔悴,没有一点?血色。就连唇色都变淡了不少。
事实上,祁衍的?身体非常好,否则也扛不住他如此不知节制。
无论是工作还是..那方面。他仿佛永远不知疲惫,是一台不用休息可以一直运作的?机器。
这好像是江沛玉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生病。
她不放心地伸手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
祁衍喉咙发出不舒服的?喘息,沙哑低沉,断断续续,从天鹅绒一般优雅的?质感,变成?老旧留声机内残缺的?唱片。
可江沛玉听着他的?声音,却莫名?地红了脸。
她觉得自?己很不是人,祁衍已?经难受成?这样了,她却因为?他不舒服的?喘-息而联想到...
他ejaculation的?时候。
但这个声音诡异地和她记忆中的?重合了。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把他放下后,她替他盖好被子,江沛玉红着脸,想去给他倒杯温水。
在她将?腿从床面离开时,一只手扶上了她的?腰。
合身的?包臀裙紧紧绑着臀部,将?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翘臀之间凹凸有致的?线条完美勾勒出来。
云妮的?确也到了穿这种衣服的?年纪了,那些让人看了毫无兴趣的?学生装他扔都扔不完。
今天扔完了,第二天又被她一言不发地填满整个衣柜。
不过这样也好,藏得严实点?,云妮柔软的?胸和饱满的?小屁股就只有他能看到。
唉。
现在怎么?开始穿的?这么?好看了,明明不适合她,却又让人挪不开眼。孩子大了,留不住了,需要耍点?手段了。
“替哥哥把眼镜摘了,好吗?”他有些为?难地请求她。好像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亲自?摘掉眼镜也成?了一件难事。
江沛玉这才注意到他还戴着眼镜,这样睡肯定不会舒服。
她点?了点?头,将?手伸过去。
没有注意到那只放在自?己臀上的?手,此时正隔着绷紧的?裙子,似有若无地沿着饱满的?臀线轻轻抚摸。
她替他将?眼镜摘了,金色细边的?眼镜总是自?带一股清冷禁欲的?斯文感。更何况他自?身便具备这样的?气质。
眼镜摘下后,江沛玉猝不及防地撞入一双本该冰冷无情的?灰色眼眸。
之所?以是‘本该’
是因为?这双眼睛此时的?深情大过冰冷,过高的?眉骨与?高挺的?鼻梁,衔接成?锋利危险的?轮廓线条。
但在模糊灯光的?映照下,眉骨投下的?阴影让眼睛变得深邃,线条也呈现柔和走向。
这样一双睥睨他人的?眼睛,此刻却深情的?凝视着她。他强悍的?手臂早就从她的?臀移到她的?腰上了,反差如此明显。
她最近一定没有好好吃饭,腰细到他轻轻一按仿佛就能断掉。
明明什么?都没做,可江沛玉却觉得空气都变烫了。而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被这股暧昧的?空气腐蚀,直到什么?也不剩。
她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仅仅只是被祁衍这么?看着,就好像已?经被他霸道地按在床上强行把裙摆拉到腰上,然后.....
江沛玉皱紧了眉,为?自?己这个下流思想感到不可原谅。他现在这么?虚弱,她满脑子都是这个。
她觉得自?己从刚才为?止就很奇怪,她不是满脑子都是那方面的?人。可是为?什么?现在...
好像思想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引导着。
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江沛玉只能远离他:“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祁衍这次没有留她,他点?了点?头:“谢谢。”
热水有现成?的?,江沛玉站在直饮机前,思绪有些发散。
正常情况来讲,这个时候离开是最合适的?。
祁衍虽然生病了,但他的?身体很好,哪怕是重感冒睡一觉就能痊愈。
哪像她,一个小咳嗽都能要走她半条命。
并且,他又不是小孩,他是个大人,还是一个有能力的?大人。
别说照顾自?己了,他甚至可以同时照顾一百个小孩。
想到这里?,江沛玉顿了顿。
心里?又古怪地想起祁衍曾经在床上和她说的?那句话。
别说只有一个云妮,就算再来十个,哥哥也能够同时满足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