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却比她更快,一把把人扯进怀里。

下一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云娇身上。

云娇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不是,木白,我有崽崽了,不能…”

“可我好难受,发情期提前了…云娇…我好喜欢你…”

木白的理智崩塌,把人抵在墙角。

不过片刻,地窖里传出儿童不宜的声音。

雷霄站在地窖上方,脸色漆黑如墨。

良久,确定云娇没有呼救,这才转身离开。

死猫,看你可怜,这次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过未来几天‘轮班表’你是轮不上了。

兽人的发情期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云娇起初还很担心肚子里的崽崽,可是闻了猫薄荷的木白太会了。

平时不敢说的话都会说,不敢做的事都敢做,她浑身上下都被啃了个遍。

她也是个人,遭不住啊!

理智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满脑子都只剩不健康的事儿。

还好木白还有点理智,真的就蹭蹭而已。

只是这一蹭,就蹭了两天。

云娇饿了,他就在地窖里给她找吃的,吃饱了又继续。

两天过去,云娇喊都喊不出来了,已经陷入沉睡。

木白抱着云娇离开地窖时,映入眼底的就是浑身散发着阴郁之气的两个兽人。

雷霄?

正常,他不在这才奇了怪了。

另一个,就是云娇带回来的第三兽夫了吧?

他在云娇身上闻到了很重的鸟人味儿,就是这个雄性的。

还不带他多想,雷霄上前抢过云娇,顺便踹了他一脚:“没有下次!”

扔下这句警告,雷霄抱着云娇上楼了,留下木白和擎天大眼瞪小眼!

木白揉着屁股起身,心里的小人儿不爽嘀咕:当着小三的面打他这个老二,有没有搞错,他不要面子的吗?

擎天上下打量着木白,随即上前给了他一拳。

木白都被打蒙了,反射性吼道:“你打我做什么?”

擎天怒道:“你说呢?云娇怀了崽子,你还敢跟她交配,完全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不打你打谁?”

木白自知理亏,声音也小了下去:“我也不想的,可我是猫族,闻了猫薄荷,发情期就提前了。”

“发情期又怎么了?你就不知道忍住?万一云娇出了个好歹,你我雷霄全得完蛋。”擎天觉得木白这个老二不行,他发情期来了,好歹还忍着飞了一千多公里呢,这货一秒就受不了了?

再说了,地窖里怎么会有猫薄荷?

只有一个可能,这货是故意的。

擎天不知道的是,他还真的误会了。

猫薄荷对这个世界的猫族来说,不止是春药,还是一种兴奋剂。

他能保持一丝丝理智,想着云娇肚子里的幼崽不使劲折腾她,已经非常不错了。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擎天不是猫族兽人,无法理解猫族兽人闻了猫薄荷过后的感觉。

就像是木白不理解鸟人为什么都喜欢飞翔一样。

雷霄听着下面的争吵,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小心翼翼把云娇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遮住那些让他烦躁的吻痕。

可是这样还不够,云娇身上属于木白的气味非常浓郁,都遮住了擎天的气味。

雷霄眼眸幽深,一晃身变成了兽形。

蓝色巨蟒差点挤爆了房间,金黄色的蛇瞳幽幽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良久,他伸出蛇信子把云娇舔了个遍。

那两个雄性的味道都很讨厌,他还是喜欢云娇身上沾满他的味道。

嗯…反正云娇一时半会儿人也醒不来,先让她身上沾满自己的气味再说。

云娇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一片光怪陆离。

一会儿是现代的钢筋水泥,一会儿是兽世的高山大海。

不知过了多久,她陷入了一片蔚蓝色的湖泽。

湖泽上方一团光包裹着一片…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