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占有欲再也不能收敛,血液里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进犯,现状远远不够,远远地渴望更多乃至全部。
除了楚扶暄无?意,没有其他事物能令祁应竹克制,如今他的确不会退却。
继而他垂下眼,便听到楚扶暄哼着?:“你很轻侮,祁应竹,我回头一定揭发你这个无?赖。”
“你情?我愿也成了亵慢。”祁应竹说,“一碰你就那么湿,比起?不想让我靠近,你好像对我有感觉。”
被拆穿到这个程度,楚扶暄没有办法辩驳,随即别开脸颊,任由被发落罪名?。
但祁应竹腾出手?,将其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都是?我的错,要?我帮忙么?”祁应竹道。
尽管他在?询问,可言行几乎等于勾引,看楚扶暄惊讶地睁圆了眼,朝人?勾起?了嘴角。
祁应竹蛊惑,再次亲昵地喊他小名?:“反正是?老公,小芽,可以允许我来取悦你。”
楚扶暄感觉世界崩塌,一切失控流向未知的地方。
如潮水般涨起的快i感迟迟不消,因为祁应竹的介入,梦境好似与现实颠倒。
他放纵地陷在枕头里,洁白的脸上?浮了薄汗,眼前也蒙上?一层水雾,使得视野朦朦胧胧。
那是?二十多年来未曾体验过的滋味,和他笨拙的敷衍完全不一样。
倒不是?祁应竹的技巧有多好,两边显然都是?初次犯禁,但、但别人的触感和自己差得太多了。
楚扶暄手?上?没有茧子,很软也很优美,祁应竹截然是?另外的风格。
在?海岛跳舞的时候,他们不是?没有相贴过虎口,彼时注意力分散,根本?没有现在?来得强烈。
祁应竹与他使用?的是?左手?,说来好笑,起?初楚扶暄以为对方?从小养尊处优。
若是?家境优渥顺遂,不可能有那么多细碎的疤痕和纹路,他没能仔细地查看过,当下却体会得真切。
被修长有力的手?指缠绕,楚扶暄腼腆地觉得过火。
很快,他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余,仰起?脖颈似是?招架不住,浑浑噩噩地想后撤,却不慎被逼进狭窄的床角。
由此楚扶暄不得不调整,姿态反而像是?主动来到对方?掌心。
祁应竹顿了下,随即呼吸加重?,不过此情?此景,这点变化没有那么明显。
他们的气息交织着?,不止是?古龙水或沐浴露的味道,以及体温,以及心跳。
说不上?谁更沉浸其中,潮水漫过彼此的周身,大概全都沦落在?这个夜里。
“有点膈到,我难过。”楚扶暄试图用?挑衅来找回几分意识,“你是?不是?不太会?”
“算我婚姻失职,成家以后没有想过,当然上?手?没轻没重?,要?不有劳你来教一教。”祁应竹答复。
楚扶暄生气:“我哪来的本?事能指点总经理?。”
“但怎么做能让你更爽,总经理?还不是?很了解。”祁应竹说,“每种?都试试?”
接下来,楚扶暄深感自己挖了个坑,这么说完祁应竹很糟糕,之后没能分神多讲一句话。
祁应竹熟悉得很快,即便被黑暗笼罩,可楚扶暄一旦夹起?腿,便能明白是?感官上?无?所适从。
至于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必然是?后者占得更多。
楚扶暄矜持地咬住嘴唇,偶尔实在?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几个破碎音节。
厮混许久,他鸵鸟似的钻进了被子,听到祁应竹去卫生间里洗手?。
不过祁应竹走得有点久,楚扶暄竖起?耳朵,听着?水流不像是?水龙头,忽地意识到了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我俩真的完蛋,他懊恼。
然而,他不知道该从哪里责怪,主要?是?自己肯定难辞其咎。
放在?几天前,楚扶暄甚至困惑祁应竹是?否有生理?需求,自己撞见了是?否要?装傻。
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他遇到的是?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这个问题如果?双方?换个位置,站在?祁应竹的角度,也能够提交答案。
阴差阳错地搞成一团乱,余韵散去,楚扶暄内心错综复杂。
只是?临近凌晨三点钟,他筋疲力尽,没精力细想,也没胆子回顾。
今晚的经历起?伏太多,情?绪也消耗到透支,楚扶暄听着?浴室的声音,昏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安然,被祁应竹折腾过后,这人?梦里没再来做客。
早上?九点十分,闹钟轮换着?交响乐吵过五六遍,楚扶暄依旧眼皮子也睁不开。
祁应竹喊了几遍也无?果?,随后故意去捏他的鼻子,被他力度约等于零地揣了一脚。
“要?不要?请假?晚上?接你爸妈,本?来就比较累。”祁应竹说。
楚扶暄含糊地说:“半天,我下午报个到。”
谢屿看重?效率和成绩,不太讲究下属的考勤,楚扶暄来X17那么久,已然不像转正前那般循规蹈矩。
他手?指都抬不动,给祁应竹报了锁屏密码,让人?代为沟通和请假。
祁应竹登录系统,道:“有人?发消息,问你今天中午吃不吃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