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装!

余欢狡黠一笑,右手指尖轻划过顾长卿的喉结。

咕咚!

喉结猛然一颤。

顾长卿瞬间睁开眼,一把抓住了余欢作乱的手。

“欢欢!”

他忍得够辛苦了,这小妖精还不知好歹,频频勾引他。

“哎呀,我就不小心划着你了嘛!”余欢娇嗔着,反手抓住顾长卿的大手,晃了晃。

顾长卿耳根微微发红,语气满是宠溺和无奈:“欢欢,再过段时间好不好……”

余欢嘟着嘴,作势要推开顾长卿:“这话你说了多少回了?”

谁能相信,她和顾长卿都结婚这么久了,居然一直没同房。

不怪她馋啊!

这,到了嘴边的肉,迟迟吃不到,换个人,也得急!

顾长卿这样的,不仅长得俊,更是位高权重的金龟婿,可是打着灯笼也不好找。

以前还好,在部队有纪律管着,别的女人靠不到他的身边去。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呀。像赵小曼这样心比天高,想往顾长卿身上扑的女人,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

余欢可不想便宜了别人。

就算她和顾长卿最后的结果,仍然也有可能会一拍两散,但至少现在她吃得好不是?

顾长卿反手一拉,把余欢抱进怀里,大手仍紧紧地攥着余欢的小手,将之包在掌心,低声哄着:“乖,听话,你的脚还没好。”

顾长卿不是不想,而是时机确实不合适。

前头是因为赌气,后来是因为自己受伤太重。

原本以为下乡后就能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哪里知道余欢又摔了。

男女之事,顾长卿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可军营里的糙汉子们聚在一起,最多的话题就是女人,荤素不忌。

夜夜怀里抱着个娇滴滴,香喷喷的美人儿,顾长卿又不是旧社会宫里的太监,哪能真的心如止水?不过是以超强的自控力,强行按捺住而已。

多少漫漫长夜里,顾长卿偷偷起身洗冷水澡,搓弄脏了的裤衩,还不敢让余欢知晓。

为了这小妖精,顾长卿自认忍得已经够辛苦了,偏偏对方还一点儿不老实,总想着撩拨。

且等着吧,真到那一天,看他饶不饶得了她!

这么想着,顾长卿把玩着余欢的手。

余欢的手比自己的小了一大圈,手指细细长长、白皙纤柔,指甲修剪得浑圆平整。指盖泛着健康的粉嫩色,上面的月牙饱满而清晰可见。一看就知道,是没做过粗活儿的。

余欢坐在顾长卿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手任由顾长卿轻轻揉捏,道:“顾长卿同志……”

“嗯?”顾长卿捏着余欢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吻了吻。

顾长卿的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亲密。

感觉到指尖触碰到微凉的柔软,余欢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思维,汹涌的悸动铺天盖地袭来,身体里的每块细胞,从指尖到脚趾头,都在兴奋跳跃。

“你……”

余欢的脸颊“唰”的一下红了,红得像要滴血,色彩艳丽到极致。

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余欢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被男人夺去了大半,有点难以呼吸,猛地推开顾长卿,一把抱起凳子上的衣物,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我、我去洗澡。”

顾长卿嘴角微翘:“我给你换了干净的水,就在屋角的大木桶里。小心些,别再摔了……”

回应他的,是外面传来空盆落地的声音,还有余欢气短地回应。

“啊!知道了!”

又坐了片刻,等到某处恢复了平静,顾长卿才慢悠悠起身,把湿润的帕子挂回原处。

看着衣柜镜子里的自己,顾长卿摸了摸脸。

他的这张脸,原来也还有些用处的,至少对付家里的小妖精,绰绰有余。

顾长卿虽然年长余欢好几岁,但因为从小便沉稳老练,到底少了一些欢脱。

此前总被余欢借机各种揩油、捉弄。有心收拾,舍不得;不收拾她,那是一次比一次嚣张。直到今天的反戈一击,让顾长卿终于也感受到了逗弄自己媳妇儿的乐趣。

顾长卿再次确认,家里这个小妖精看上去“身经百战”,结果是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

顾琴说余欢太能作,是个作精,可在顾长卿看来,就该是个妖精才对。

等到余欢洗完澡回房间,顾长卿已经上了床,靠躺在床头看书。

门帘一晃,余欢进了屋。

刚刚洗过澡,余欢一身冰肌玉骨,泛着水光,嫩得仿佛能掐出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