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南则一脸深沉的问道,“妈咪,祖祖的病情很严重嘛?”
祁浓的脸上划过一抹痛意,如果不是因为她,外婆也不会被人扔在疗养院没人管。
祖祖是祁浓的外婆,前段时间她接到疗养院的电话,说外婆的身体越来越差,急需要手术,可是祁康臣却不给她支付手术费。
自从妈妈去世后,只有外婆是真心对她好的,尽管她不想回到这个伤心地,可是为了外婆,她也必须回来。
……
此时,傅氏集团顶楼。
办公室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如雕刻般的侧脸棱角分明,黑眸深邃幽暗,鼻梁高挺,薄唇轻抿,不怒而威,肃冷倨傲的气息,每一处都透着矜贵。
助理许森将手里的资料递给男人,“总裁,这是M国那边送来的资料,据说Weins会在今天抵达港城,我们要不要派人去请一下?”
“Weins?”男人看着手里的资料,黑眸中透着寒意。
“是,Weins Lu。”许森连连点头。
Weins,M国这两年炙手可热的心理医生,当年因治好了M国首富的阿尔兹海默症,一举成名,据说凡是她接手的病人从来没有失败过。
可Weins看病全看心情,如果她不愿意看的病人,就是给再多钱,她也不会出诊。
他们预约过几次都失败,这次Weins来到港城,没准是个契机。
男人盯着资料看了许久,微敛的黑眸透着令人看不透的深意,整个办公室安静的只能听到他指尖敲动桌面的声音。
五年前,他为了躲避仇家追击,藏到一家酒店,可刚进房间就因重伤昏迷了。
等他醒过来,自己已经被绑在了床上,空气中充满诱惑的香气,他全身燥热难耐,仿佛无数只蚂蚁在身体里啃噬着。
氤氲中,他感受到一个女人俯在耳旁喘息,他想挣脱,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享受着。
他看不到女人的脸,只记得她的胸口有一道伤疤。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早已空无一人。
而他全身赤条被绑在床上,没有任何遮盖,只有身上斑斑的抓痕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是梦。
他傅湛霆,堂堂的傅家当家人,竟然被一个女人绑在床上,为所欲为!
那天起,他便产生心理排斥,患上了失眠症。
每当夜幕降临时,失眠的折磨都会让他加深一遍对那个女人的恨意。
他发誓要让那个女人知道,他傅湛霆的床有命上,可是没命下的!
可五年来,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咚……咚……咚……’有序的节奏令周围的温度骤降。
许森见他久久没有说话,抬手抹了把额头冷汗,总裁近日病情越发严重,脾气也越来越难以捉摸,如果能请到Weins来给总裁医治,没准就好了。
他鼓起勇气,小声的问道,“总裁,我们要不要……”
“准备车,我亲自去接!”
许森一愣,总裁亲自去接?这种待遇还是头一遭。
许森足足愣了半分钟,这才反应过来,立马颔首应道,“是,我马上去安排!”
第3章 脏了她的招牌
这边,祁浓推着两个行李箱从安检口出来,而坐在行李箱上的两个萌娃更是精致的令人直呼可爱。
甜甜圆圆的脸蛋上挂着一对好看的小酒窝,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机灵可爱,所到之处惹得路人频频回头观望。
此时,电话响起,祁浓看了眼之后便接了起来,“Weins,我刚刚查到有人在暗中调查你。”
祁浓红唇轻扬,眼神中透着几分凌厉,“是谁?”
“港城四大家族之首的傅氏集团掌舵人傅湛霆,他派人在到处调查你,而且动用了The key的力量。”
“嗯。”祁浓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电话那头却不淡定了,“嗯?老大,那可是The key,国际信息组织,凡是它出手想要调查的资料就没有得不到的,他现在这么劳师动众的调查你,目的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什么傅氏,什么The key,她一点儿都不在意,她这次回国只是为了照顾外婆,其他的事情跟她无关,她也不想在国内招惹不该有的是非。
“这不是有你呢嘛,The key在你眼中不过洒洒水了。”说着,祁浓赖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行了,以后没事儿少给我打电话,挂了!”
说完,祁浓便挂断了电话。
这个傅湛霆倒是很执著,半年前就给她发过邀约,让她替他治病。
经历了五年前的事情,她就痛恨一切坏事做尽始乱终弃的男人。
为此,祁浓专门定下了两个规矩:1.不给大恶之人看病;2.不给花心之人看病。
刚好,他撞到了她第二条规矩。
这个傅湛霆的花边新闻都赶上她的履历厚了,谁知道他的病是不是因为床上动作多了,治疗这种男人,简直是脏了她Weins的招牌!
听着祁浓打电话,南南却不停得用眼神到处观察着,要在对方接到妈咪前先把他支走。
可是北北只说那男人穿着西服,高大威猛,这么模糊的信息,他得一个一个的对比着找。
就在南南四处寻摸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机场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