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啊?”车主恼火地看着她。
“你到底要他们赔多少?”霍婷婷表情透着不耐。
车主看了眼嘉言,想起刚刚那块表,随口说了个数字,把老板娘吓得差点晕过去。
霍婷婷走到车前仔细看了看,翻了个白眼:“少吓唬人了,你这车底漆都没露出来吧,抛个光就能解决,哪来的胆子要这么多。”
最后还是靠她出手帮忙,跟车主协商了双方都能接受的修理费,母子二人才松了口气,对着霍婷婷和嘉言好一阵道谢。
去商场的路上,两人各自提着一兜煎饼,是老板娘为了表示感谢硬要做好给他们拿走的。
霍婷婷咬了口煎饼,埋怨道:“天天跟你在一起,我都快成鸡婆了。”
嘉言笑了笑,问她:“不好吃吗?”
“嗯……还行吧,”霍婷婷又咬了口手里的煎饼,突然对嘉言道,“对了,把你这表给我收好了,别随便拿出来。”
嘉言问她:“为什么你刚没让我给他。”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表都快能买他一辆车了,你赔给他,你爹要知道了半夜都能气醒。”
这么贵重吗。
嘉言又把那块手表掏出来看了看,想着还是还给夏珩之比较好。
“嘉言,既然你家里这么有钱,你就没想过申国外的大学吗?”霍婷婷突然提议。
“国外?”
“对啊,我姐就是像你这么大出国的,现在已经在世界顶尖大学读博士了。你成绩这么好,随便过个语言考试就可以。”
“我没想过。”嘉言如实回答。
离夏珩之这么远的地方,他确实从未想过。
霍婷婷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你迟早要为自己活的,你这么优秀,应该去更远的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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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一章开始转虐。小夏欠的债要还了
第46章 后悔欺负
回到家,嘉言抱着上好色的木雕,径直上了楼梯。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夏珩之发现自己被无视,关掉电视跟了过去。
“去哪了,放学怎么没回家?”
“手里拿的什么?”
嘉言没理他,回到自己房间,把木雕小心翼翼拿出来,放在窗台。夏珩之站在他背后,想把那花里胡哨的木雕拿起来看看,却被嘉言按住胳膊。
“别碰,颜料还没干呢。这是给懿行哥的礼物。”
听到沈懿行的名字,夏珩之心里又酸起来了,小声说着:“他都有礼物,我没有。”
“我送过,被你丢掉了。”嘉言平静回答。
无论是小时候的球衣,还是几天前那束花。
“不许送他,”夏珩之干脆把盒子没收走,“这个混蛋都把你一个人扔酒吧里了,你到现在还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嘉言觉得夏珩之说得不对,自己对沈懿行只有感激,没有所谓的死心塌地。可他不想跟夏珩之解释这么多了,拿回自己的盒子,把夏珩之从自己房间里推了出去。
眼见房门在自己面前关上,夏珩之站在门口,突然觉得无比烦躁。
下一秒,房门又被夏珩之毫不费力一脚踹开。
“沈懿行到底有哪里好了!”
嘉言:“………”
他背对夏珩之摆弄着自己的兔子,丝毫没有理人的意思。
他之前从不会对自己这样的,夏珩之不知道嘉言今天怎么了,于是拽住嘉言胳膊,把人按在墙上,抬手捏住嘉言下巴,逼他看着自己:“我在问你话。”
嘉言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一双漆黑的眸子古水无波:“他说过喜欢我,这算吗。”
“那你呢,你喜欢他吗。”夏珩之追问。
嘉言沉默了许久,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把口袋里那块表拿出来,放在掌心递到夏珩之面前:“你的东西,还给你。”
那股烦躁的情绪落到实处,夏珩之把嘉言手中的表用力打落在地上。那块表摔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嘉言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去捡。
他本想接下来告诉夏珩之,自己打算申请大学的事,可夏珩之没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不由分说把嘉言按倒在身后床上。
嘉言今天有些不听话,一直在反抗,夏珩之难得费了些功夫才压制住他。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根细绳,把嘉言一双手固定在头顶床柱上,缠紧打结,嘉言顿时像被捏住翅膀的蝴蝶,所有挣扎都变得徒劳。
“……放开我!不要……”
夏珩之才不听,把嘉言的上衣推到心口处,低头含住粉色的乳粒。舌尖扫过乳晕,嘉言难耐地哼了一声,转过头把脸埋在手臂里,紧紧闭上眼。
前几天在浴室刚做过,还没完全恢复的小口红肿着,夏珩之顾不上这么多,掰开嘉言双腿折在胸前,破开穴口蛮横地一下下朝最深处撞,整根拔出连根没入,沉湎于掌控的快感不能自拔。
也许是因为身体早就习惯了这种被侵犯强占的感觉,嘉言仿佛对隐忍疼痛有种特殊的天赋,咬紧牙关,冷汗流进眼睛,下身撕裂胀痛的感觉使眼前一阵阵发黑,却一声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