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言仰起头看着那颗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棕色小痣,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
夏珩之严重怀疑嘉言那双眼睛给他下蛊了,看一眼就抽不出身,乌黑清亮的眸子懵懂又天真地望过来,泛红的眼尾带着委屈,让人看了没来由硬的发胀。
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还是停了下来,和嘉言拉开距离。
但嘉言似乎对亲吻这件事格外喜欢,又抱着夏珩之的脸亲了一下。
“再蹭今晚别睡了。”夏珩之拎着后领把人拉开。
见夏珩之执意要走,嘉言在他身后小声嘟囔了句:“懿行哥接吻的时候都从来不咬人。”
“………”
不远处,夏珩之听见后脚步一顿,三两步又拐了回来。
“你说什么?”
他脸色太可怕,居高临下的样子,让嘉言联想起许多不快的记忆。
“没什么……”
嘉言知道害怕了,想从他身边溜走,却被夏珩之逮住,一把扛起来,往浴室走去。
等待浴缸放水的间隙,嘉言又试图逃了一次,奈何夏珩之早有预见,一进去就锁了门。
嘉言太动作着急,拧了半天没拧开锁,夏珩之不着急把人抓回来,而是平静地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儿。不多时,嘉言最怕的那只手铐又被拿了出来,铁扣碰撞发出声响。
“不要这个……”
嘉言后背紧紧贴着门,警惕地看着夏珩之,因为恐惧,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很大。
看来沈懿行至少有一句话没说错,嘉言有时候确实像只兔子。
双腕很快被攥住反铐在背后,在夏珩之的掌控下,嘉言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我说过什么。”
夏珩之把人按在镜子前,问他。
右手受伤的那段时间,夏珩之曾说过再不老实就把嘉言铐在镜子前面干他,嘉言不敢再违抗他,小声道歉。
“对不起,我不跑了……”
可惜现在再求饶早已为时过晚。
水放好了,嘉言就保持着双手反铐在背后的姿势被夏珩之按进浴缸里,那件毛衣还穿在身上,裤子却早已不见踪影。
氤氲的水汽弥散在整个狭小的空间,许久未开拓过的地方很敏感,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得见眼前那只手臂和盘绕着的青色筋络,还有夏珩之起伏的胸膛。
夏珩之第二次顶进去时,听见身下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又被他紧咬住下唇的动作忍了回去。
夏珩之操的太疼了,嘉言忍不住扭动身子,想从那根尺寸恐怖的肉柱上脱开些。
夏珩之干脆把嘉言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手掌牢牢握住嘉言的腰。这样一来,因为双手被束缚,嘉言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自然也无法再反抗,不自觉反弓起腰背,在夏珩之的掌控下被一次次贯穿。
“你跟沈懿行还干什么了?”
水声碰撞和喘息交缠中,夏珩之质问起嘉言。
“没有了……真的……”
夏珩之不想听他狡辩,随手抽出一条腰带勒在嘉言唇齿间,在脑后收紧打结。这样一绑,嘉言嘴唇只能被迫微微张开着,不能完全合上,呻吟声也终于控制不住泄出来。
“啊……慢……慢点”
抽动间,温热的水顺着穴口灌进来,嘉言觉得小腹有些胀,尤其在夏珩之顶到某处时,又会腾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称不上难受的感觉。
嘉言轻轻哼叫出声,后穴不自觉绞紧,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夏珩之像是故意的,在嘉言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时突然停下来,顶着湿软肠襞上的那处凸起不紧不慢地磨。
“哥……”
嘉言不舒服地扭着身子,甚至摆动腰肢迎合。嘴被绑着,嘉言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却又因夏珩之的顶弄得而变得破碎不堪。
夏珩之一直没说话,整根拔出又整根挺入,在嘉言终于受不住发出呻吟的时候,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舌尖舔舐过嘉言脖颈间两颗细小的痣,又一路向下,在挺立起来的乳尖上惩罚似地咬了下。
微弱的暖光从浴室门缝倾泻而出,似黑夜中蜿蜒的月光银河。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嘉言忍不住去想,夏珩之做这种事,究竟是因为喜欢,还是只想折磨他,让他疼。
可他不敢问,甚至没机会发出完整的声音,就被再一次挺身进入。
到最后,嘉言甚至记不清究竟做了几次。
清洗完身体,夏珩之抱着嘉言回卧室。路过客厅,夏珩之看见角落里那只狗笼子,脚步停了下来。
小九被奶奶接走了,那间笼子也空了下来。夏珩之突然有种冲动,他想把嘉言绑起来关进去,嘉言什么也不用做,由自己每天照顾他,给他喂饭喂水,这样嘉言就不用去上学,睁开眼也只能见到夏珩之一个人,满心满眼都是他,再也装不下别人。
也许这么做,嘉言才能回到小时候那样,成为只属于夏珩之的小玩具。
嘉言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圈在夏珩之脖颈上的胳膊收紧了些。
“哥,我不要……”
感受到怀里人因恐惧而紧紧贴着自己,夏珩之终于从可怕的想法中回过神来,手掌在嘉言后背顺了顺,安抚受惊吓的兔子一般。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