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稳,别介意。”夏珩之漫不经心地道歉,擦着肩膀从嘉言身边绕过去,回到沙发上,似乎就是见不得他干干净净站在这里。
那边嘉言莫名其妙被浇了一身酒,半边衣服都湿透了,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沉默着蹲下身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把地板残留的酒液擦拭干净,随后抱起托盘离开了卡座,消失在人群中。
坐在一旁的沈懿行终于看不下去了,后知后觉正义感上头,开口帮嘉言说话:“我说人家弟弟来这勤工俭学也不容易,你欺负他干嘛?”
“你叫谁弟弟?”
夏珩之转头看过来,眸色冰冷异常,盯的沈懿行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没有谁,叫错了。”
“不过我确实发现个秘密,”沈懿行故作神秘凑到夏珩之耳边说道,“小班长好像有些怕你啊。”
夏珩之往杯子里倒酒,几不可见地弯了下唇角:“这是秘密?”
笑不及眼底,始终冰冷疏离,仔细看还掩藏着一丝微妙的恶意。
沈懿行叹了口气:“小班长看上去还挺可怜的,整天一个人独来独往,下了课也没人跟他说说话,放学还来这里打工,应该过得挺不容易的。”
“确实挺不容易。”
夏珩之敷衍地应和了声,心里却计划着怎么让嘉言今晚过得更不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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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第一章已大修(2024.2.27),太冗长了删掉了一部分。
剧情非常非常狗血,墙纸爱居多
第2章 恨意
嘉言下班回到家已是深夜,身上还是那件沾着酒渍的制服衬衫,刚放下书包,就被一股巨力裹挟着按在墙上。
“夏珩之……”
“嘘”未出口的话被一根手指按住,黑暗里,夏珩之贴着嘉言耳边轻轻说:“夏峰回来了,就在楼上,所以,”身上的扣子被夏珩之单手解开,衬衫褪到手肘处打上结,牢牢限制住嘉言毫无胜算的反抗,“我劝你最好不要出声。”
说完,夏珩之俯身恶劣地咬住嘉言胸前敏感的乳尖。
嘉言颤栗着咬住下唇,手臂被衬衫紧紧反绑在身后,身上的其他布料都被粗暴地脱了下来。
夏珩之还嫌不够,从柜子里随手拿出给狗买的项圈,不顾嘉言反抗套在他的脖子上,收紧成有窒息感却不至于把人勒死的程度。
“放开……”
“去洗澡。”夏珩之把连接着项圈的长绳在手心里缠了两圈,径直往浴室走去,嘉言双手被捆在背后,只能踉跄着被夏珩之牵狗一样拽着走。
夏珩之走得太快,嘉言跟不上,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在地上,脖颈间的项圈因重力而骤然收紧,瞬间被窒息的恐惧包围,慌乱挣扎起来,尝试了几次,却因找不到受力点而无法站起。
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就当嘉言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夏珩之难得好心地蹲下身来,空气灌进肺管,嘉言艰难地喘息着,随后剧烈咳嗽起来。
“放开我……夏珩之!呃……”
脖颈间的项圈再次收紧,夏珩之一手牵着绳子,另一手托起下巴,好整以暇地欣赏嘉言侧躺在地上不断扭动挣扎,绝望又无助的样子。
“再叫大声点,把夏峰也喊下来看看,你是怎么光着屁股被我当狗溜的。”
夏珩之把项圈放松了些,却没给嘉言喘息的机会,扯着头发把人强行拽起来,牵到浴室,从里到外清洗干净再扔到床上。
项圈解开,细白的脖颈上多了道刺目的红痕。
嘉言早已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酷刑般的折磨了,对夏珩之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不顾手腕和脖颈处的疼痛,趁夏珩之抬手脱衣服的空档试图逃离,却被夏珩之握住脚踝轻而易举拖回身下。
“怎么,要去和你爸爸告状?”
夏珩之脱了上衣,露出劲瘦的腰线,身下那物又硬又烫,将内裤顶起来一块。嘉言被翻过来,长腿折在胸前,摆成毫无尊严的姿势。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反抗都显得微不足道。
“你说,夏峰还记能得你这么个儿子么?”
毒蛇一般的恶意,将嘉言紧紧缠缚着,几尽窒息。
“应该早就忘了吧,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
“或者说,他甚至连你是哪个婊子生的,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夏珩之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柜摸出避孕套和一管护手霜,看着身下屈辱地紧闭双眼放弃挣扎的嘉言,潦草扩张后挺了进去。
痛呼声被夏珩之一只手捂住,嘉言攥紧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指节发白,身体像是被撕成两半,无法呼吸。
夏珩之一只手拖住嘉言的腰,不留情面地抽插起来,滚烫的欲望似要将人烧穿。嘉言痛得快受不住了,意识逐渐昏沉,早已没力气反抗,发出遵于本能的求饶,双手无力地圈住夏珩之脖子。
“哥……我疼……”
这个称呼和依赖的动作更刺激到了夏珩之,嘉言不安分的双手被夏珩之狠狠攥住拧在头顶,夏珩之居高临下看着他,一字一句警告:“我说过,别叫我哥。”说罢骤然发力顶向最深处。
十岁过后,这句话夏珩之曾对嘉言讲过无数次,可嘉言还是不想放弃哥哥这个称呼,毕竟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夏珩之一个亲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性器越操越深,夏珩之双目赤红着,和平时那个沉着冷静的少年形象相去甚远。
敲门声忽然响起,嘉言骤然瞪大眼睛,惊慌失措地想要回应,却被夏珩之再次紧紧捂住口鼻。
“阿言,你睡了吗?”是夏峰的声音。
性器还埋在身体里抽送着,窒息一般的恐惧让嘉言扭动身体挣扎,不自量力的反抗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夏珩之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