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唇上沾着水光，静静看着谢聿撩开衣服下摆，抬手把上衣脱下来扔到地上，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处于默认的态度。

不过

“家里有避孕套吗？”姜凝忍不住小声问。

谢聿抬起眼，“没有。”

姜凝难过地扁了扁嘴。

……

时间逼近晚上十点，便利店人流量骤降，店里只有一名女店员，已经有二十多分钟没有客人进来了，她无所事事地站在收银台后盯着浸泡在清汤里的关东煮发呆。

自动感应门检测到有人靠近，朝两侧打开，发出一声“欢迎光临”的女声。

店员强打精神，站直了身子迎接客人。

来人穿着一身宽松款的灰卫衣，黑色的鸭舌帽扣在头上，挡住眉眼，只露出苍白的下半脸，不用看脸就能看出帅哥氛围，设计简单的卫衣黑裤穿在他身上质感直线上升。

鸭舌帽帅哥省略了挑选东西的过程，进来后就直接走向收银台。

原本困顿的店员立刻清醒了。

走近后看果然更帅了，五官暴露在灯光下，浓颜冲击力很大，不过帅哥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眼皮敛下挡住半边黑沉沉的瞳仁，盯着收银台前的物品架看得很专注。

店员发现他帽檐下的头发还是潮湿的，还在心里奇怪了一下，外面好像没下雨吧。

她很有服务精神地露出一个笑，问道：“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谢聿也扯起嘴角朝她笑笑，然后拿起货架上挑好的东西递给她结账。

店员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落到他手里的商品上，顿了几秒才看清楚是什么。

两盒大号避孕套。

店员：“……”

第13章 羞耻教学/逼问性器名称/“姜老师难道会在我桌子上尿出来?”

周一一早，前些天的小测成绩就公布出来了。

姜凝依然是在一众家境优越学习资源充裕的公子哥中牢牢占据榜首。

而谢聿，别说这个考试是原身自己考出来的，就是换成他来，为了维护人设他也会保持在合适的名次。

只是结果还是差得让系统笑喷了。

【总共235人，你排231哈哈哈哈哈，让我看看……竟然还有两人缺考哈哈哈哈哈。】

谢聿没说话，把答题卡和试卷都收好，并且带回了宿舍。

然后装模做样地在姜凝回来的时候拿出来看。

姜凝很难忽视他的举动，注意到之后又好奇又不好意思问，原本坐在自己桌子上刷题，见状一会去扫扫地，一会又去洗了个水果，磨磨蹭蹭地终于走到谢聿那边，给他递了半边梨，顺势朝平放在桌面的答题卡看了一眼。

看到上面大片的空白后沉默了。

系统：【哈哈哈哈哈哈。】

“需要我帮忙吗？”姜凝突然道。

谢聿皱起眉，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有几道题确实看不懂。”

姜凝对他口中的“几道”比较存疑，不过他很有礼貌地没追问到底是多少，把自己的椅子拖了过来，拿出一张草稿纸，“哪里不懂？我可以给你讲一下。”

谢聿笑了笑，视线随着他移动，“好的姜老师，我会好好听讲的。”

系统倏地哑然。

谢聿：【怎么不笑了，我突然觉得你的笑声很适合做师生play的背景音。】

系统带着它的无知狼狈离场。

试卷上大题不多，并且谢聿也不是真的不会，半个小时后数学题就讲得差不多了，姜凝把写的满满当当的草稿纸收好叠起来，打了个哈欠，“这几类题型的变式我都讲过了，下次考试就算不会做也可以按照套路往下写，把步骤分先拿下。”

“姜老师。”

姜凝转头，“嗯？”

谢聿缓声说：“可是我还有不懂的地方。”

姜凝便停下收拾的动作，“哪里？”

下一秒天旋地转，试卷被扫到一边，他后腰抵在了桌面上，谢聿腰身挤在了他双腿之间。

姜凝讲题的时候是很认真的，根本没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谢聿又一直叫他姜老师，让他潜移默化更沉浸在老师的身份中了，此刻又惊又羞，手撑在谢聿胸前让他放自己下来。

谢聿弯腰，把人压在身下，语调黏黏糊糊地说：“可是姜老师，我的生物课成绩也很差。”

他泛着凉意的手指撩起睡衣贴在了姜凝后腰皮肤处，让后者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那你就多做题……”姜凝握住他的手腕想把手抽出来。

谢聿贴着他耳根和颈侧交接的那段位置亲了亲，“我需要的是实践，姜老师，听说双性有两套器官，是这样的吗？”

姜凝红了脸，没好气地说：“是是是！”

谢聿嘴边的笑意扩大，“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