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整个人反应很大，撑起身子想要离开这里，却被谢聿一把按住了肩膀，两人身形差距大，谢聿根本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让人又跌坐回了垫子上。

他脸上依然是很随意的笑，说出口的话却很恶劣，“跑什么？都是男人，我这要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谢聿。”姜凝嘴唇动了动，迎着他直白的目光，哑声说：“我要回去上课了。”

谢聿对自己的名字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当这两个字被姜凝念出口时却格外好听。

他松开按在姜凝肩膀上的手，转而拽住了他的制服领带，强硬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呼吸瞬间交织在一起，蒸腾起隐秘的热气。

“自己脱，或者我帮你？”

姜凝似乎再也维持不住冷静，他抬手虚虚握住谢聿的手腕，眼尾下敛，言语里难得带上哀求，“我不想脱，你、你可以让我做其他的事情。”

哇，好可怜。谢聿心想。

系统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吵吵闹闹地喊个不停：【呜呜呜小可怜，别求这老逼登，他根本没有心。】

谢聿面不改色地把它禁言屏蔽扔进小黑屋。

他抬起空闲的左手敷衍地摸了摸姜凝的头发视作安抚，用商量的口吻道：“这样吧，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保证以后不再找你麻烦了。”

姜凝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他有着绝对不能暴露的秘密。他仰起脸，在沉默中静静地看着谢聿，后者表情逐渐开始不耐，施在他领带上的力道开始加大。脖颈间一紧，姜凝被迫再次将下巴抬高。

他推测谢聿的耐心可能到到头了。对方体格比他大一圈，真要动手自己根本拦不住。而且，以后都不再找自己麻烦了，姜凝在心里默默复述了一遍谢聿的话。

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代表着以后不用再担心对方因为心情不好而拿他出气，而等谢聿带头无视他后学校里其他人也会收敛很多，他可以安心学习，只要……

姜凝大脑乱糟糟的根本无法思考。

只要……

他睫毛颤动，似乎终于说服了自己，僵硬地站起身，手垂下去放在腰间，麻木地解开裤子的搭扣。

轮到下一步时，捏在裤腰的手指轻轻地抖着，怎么也不能继续动作。

谢聿坐在椅子上，脸正对着他腰腹处，见他停住了疑惑地抬头，“继续。”

他脸上的表情太自然，仿佛并不是在强迫他脱衣服，而是在进行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交流。

姜凝心底的屈辱和恐惧竟然诡异地消散了些。

他印象里的“谢聿”是不喜欢同性的，甚至还很厌恶学校里那些借同性发泄欲望的人，所以对方提出这个要求只能是出于想借此羞辱他。

他配合谢聿就好了，不脱掉内裤不会被发现什么的，相信这个人很快就会失去兴趣发现折辱自己也没那么好玩，从此他就不用经受这群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们的戏弄。

他硬下心，剪裁合体的制服裤子垂落到地板上。

里面是再普通不过的纯灰色平角内裤，姜凝整个人看起来虽瘦，大腿根和腿心的肉却不少，私处几乎没有空隙。

“可以了吧。”姜凝攥紧了手。

话音未落，腿心便被一只修长的手强行撑开，原本被夹在双腿间的那块布料暴露出来。

明晃晃的湿了一小块地方。

谢聿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他把中指指腹贴住了那块湿掉的布料，轻轻滑动了两下。

那根绷紧的弦啪得断掉了。

姜凝垂着脑袋，眼神没有焦距地盯着地面慢慢红了眼眶。他嘴里喃喃了些不成语句的解释的话，谢聿没听明白。

略肥的腿根颤抖起来，头顶也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内裤上比周围颜色深几分的面积明显在扩大，湿润的布料紧贴在私处，勾勒出完整的形状。

是很鼓的两瓣，中间稍微凹陷进去，在他的注视下软肉带动着内裤布料一起抽搐起来。

这就是双性啊。

谢聿在心底哼笑两声。

他动作幅度大了些许，拇指也按上了凹陷最前方突出的位置。

经常打篮球的手不免有些粗糙，薄薄的内裤对嫩阴蒂没有丝毫的保护作用，摩擦时姜凝眼睫根部都挂上湿意，他不自觉想夹紧腿，但最后只是把腿心贴近了那只作乱的手。

“别……呃唔……”姜凝腰部一阵阵发麻，只能把手搭在谢聿肩膀上保持平衡，浑身红得如同发烧。他大口呼吸，但依然有种剧烈的窒息感。

很快，内裤就完全被从子宫口分泌出的黏润水液浸得湿透。

谢聿啧啧称奇。

敏感成这样，很怀疑平时走路时不小心磨到了该怎么办。

他动作不紧不慢地揉弄着阴蒂，指尖压着根部系带处缓慢往上推，阴蒂包皮被带动着微微上翻。

“呃唔、呃。”姜凝话都说不清了，脚尖绷起拼命往上抬腰，又被追着按压阴蒂根最敏感的位置，他瞳孔涣散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露出一点下眼白。

谢聿又轻轻地捏了捏阴蒂，没用多大力气，姜凝抬高的腰便不受控制地落下来，软糯嫩肉撞在了他手指上。

“哈啊求求你……求、唔……”姜凝弯腰扑在他身上，在谢聿耳边哭叫着哼了两声。

鬓发潮湿，狼狈地贴在脸侧，下巴也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亦或者被玩爽了含不住的唾液。

谢聿单手把他的内裤勾到一边。

最前面的阴茎果然长得很秀气，不顾主人的意愿向上翘起。谢聿对这个没兴趣，食指和中指分别压住姜凝鼓鼓囊囊的阴阜，然后向两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