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中指和无名指指节被穴肉挤压着，指缝都湿透了。

姜凝艰难地把臀肉往上挺，便于身后人的动作。

那两根手指张开，让肉鲍不再贴合。

可是根本没有东西流出来。

姜凝此刻的姿势正是最适合受精的，精液和淫水只会因为重力径直流向子宫。

谢聿看着面前神志不清的小傻子，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

他唤出系统：【他会怀孕吗？】

【谁？】正在小黑屋里无所事事的系统警觉问道。

【姜凝。】

【？】

系统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可谢聿都这样问了，它哪里能猜不到。

【你！你……】

它接触过的正常人实在太少了，以前做任务时，和谢聿打交道的都是些恶徒，而且大多数的结局不外乎变成尸体。这是首次在小世界里见到如此单纯可爱又身世可怜的角色，它对姜凝的观感一直很好，从最初就暗暗跟谢聿较劲，试图让他走向正轨，对男配好一点。

但是对男配好一点不是和男配上床啊！

还好意思问它会不会怀孕这种问题。

系统自闭了，只留下一句【双性很难受孕】就不再做出任何回应。

谢聿把昏昏沉沉的姜凝抱起来，摸了把他汗湿的小脸。

姜凝身子条件反射地一抖，扁着嘴往他怀里拱，“不要了……”

谢聿拍了拍他的背，怀里颤抖的人才渐渐平静下来。

第11章 导出精液/浴室捂嘴自慰/“你一定要弄那么深的吗?”

姜凝睡得并不安稳，他反反复复在做着同一个梦。梦里他站在医院走廊里，身高只能够到大人的腰，四周人声嘈杂，鼻翼能嗅到肉包和消毒水混合后的刺鼻味道。

有女人低低哭诉的声音，气息很弱，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似的，也有男人气急败坏的辱骂喊声。

“我就差一点就能把本钱赚回来了，都怪最后一把那龟孙子坑我！你就知道哭，哭什么哭，财气都要被你哭散了。要不是你生了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触霉头，老子至于倒霉到输个底朝天吗！”

女人忧郁的目光隔着暴怒的男人看向姜凝，明明刚三十出头，面容却苍老得不像话，“说好这笔钱要留给小凝做手术的。”

“反正都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两天，等我把钱赢回来再说。”男人的语气并不是很在意这场手术是否能顺利进行。

姜凝仰头看着两人，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

他只是有点奇怪，女人不是几年前就已经病死了吗？为什么还会在这里见到。

“妈……”他张口想唤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便从睡梦中惊醒。

睁眼是完全陌生的房间。

谢聿就坐在床边，背对着他在接电话，房间里很安静，姜凝隐约听见手机对面的人邀请他晚上出去玩，谢聿的声音散漫，“我没空。”

盯着他的后背，姜凝脑海里快速闪过几个片段，被子下的腿悄悄挪动了一下，酸疼得像是被揍过。

他别开眼，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遍周遭的环境，卧室里以米色和灰色为主，布局宽敞明亮，对面的墙边立着展示柜，透明玻璃后摆满了各式价值不菲的赛车模型。

身下的被褥软得能让人陷进去，有淡淡的果香洗衣液的气味。

毫无疑问这是谢聿本人的卧室。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怂恿。

谢聿听得无趣，“我今天很忙。”适时回头，正巧和睁着眼乱看的姜凝撞上目光，他无声地摁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了身后的桌子上。

姜凝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几个小时前，对方还在灯光昏暗的酒吧包厢里把他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玩过了，但同样，也多亏了对方，自己才能摆脱那些催债人的纠缠，他不知道要用何心情来面对。

一只干燥的手伸过来，拇指指腹擦过他的脸颊。

“你哭了。”谢聿歪头看着他。

姜凝这才发觉自己脸上冰凉，他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抹眼泪，把脸颊都蹭花了，模糊道：“做了个噩梦。”

他整个人窝在被子里，眼睛和鼻头都哭得红红的，自下而上地看着谢聿，眼睛水洗过一般澄澈。

谢聿说话的语气都变柔和了，他摸了摸姜凝圆圆的脑袋，“渴了吗？”柯來愔揽

姜凝摇头。

“你爸的事我会找人去处理，他以后不会再来烦你。”

姜凝不奇怪他如何得知姜载民的事情，只要问过那群追债人就能了解整个经过，他大概还是被那个梦境影响了，不然心情怎么会这么难过。

“谢谢。”语气干涩地道谢。

谢聿弯了弯眼，同时叫出系统来分享他的感受。

【真可爱。】

现在气氛温馨，没有不健康的十八禁画面，系统自然是能出来透风的，它用那一成不变的系统音愣是模仿出了沧桑的感觉，【我强烈建议你去学习一下什么叫健康的恋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