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儿,她发现裴砚房间里挤满了男生,一群人围在电脑前,笑得诡异。那笑声里带着戏谑与暧昧,每个人脸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裴砚一看到她悄无声息地推开门,明显吓了一跳,赶紧侧身挡住屏幕,大声呵斥她离开,不让她进来。

可苏渺却因此更好奇了。终于,她借着送蛋挞的由头,直接进了裴砚的房间,还装作 “不小心” 碰到了鼠标,原本待机的屏幕瞬间亮起。

屏幕上,赫然出现了男女欢愉做爱的画面。

她声音微弱,却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慌:“这两个人为什么不穿衣服在打架?砚哥哥…… 这个姐姐是不是很痛呀?不然她怎么叫得这么大声?”

围在电脑旁的几个男生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拔掉电脑电源,尴尬得支支吾吾,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虽说这群男生平时没个正形,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裴砚对苏渺有多紧张。

在一片死寂中,裴砚率先站出来,面色平静,语气懒洋洋地说:“这是人民群众在鞭打日本走狗。”

众人:“……”

苏渺皱了皱眉头,疑惑道:“是吗?”

虽说这话听起来荒谬至极……

男生们缓缓转头看向苏渺,眼神逐渐坚定,沉痛地点了点头,异口同声道:“是的。”

裴砚依旧淡定:“你不是听到了吗?她叫得这么大声,表情这么痛苦,不过是因为演技太差。”

苏渺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掌声瞬间轰然响起,男生们对裴砚这满嘴跑火车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直到苏渺15岁,明白了男女情爱是怎么回事;18 岁时,她自己点开小电影,这才猛地醒悟  什么鞭打日本走狗!这明明…… 明明是……两个喜欢的人感情升温,满足各自的生理需求,是在做爱啊,两个人明明都那么的享受。

.......

“你背上的伤还没好,动作还是别太激烈。”苏渺在裴砚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淡定地绕过他,将果汁轻轻放在桌上,“阿姨刚榨的混合果汁,你尝尝,挺好喝的。”

裴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他觉得自己真是冤得慌做春梦是因为太久没释放,今天自我疏解一下再正常不过,可偏偏又被苏渺撞见了。

“我没让你进来,你就进来了?”他压不住脾气,冲着苏渺吼了一句。

苏渺站起身,垂着眼,抿了抿唇:“我敲门了,你也应了一声的。”

“我应什么声了?”裴砚皱眉,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你说‘嗯’……”苏渺刚说完,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看到裴砚的脸色骤然黑沉得像锅底,她脑海中灵光一闪,瞬间闭上了嘴。

原来,裴砚根本没听见她的敲门声。

那一声“嗯”,不过是他在房间里做打飞机时发出的声音。

他在心里骂了几句,皱着眉,将松开了的裤带重新绑起,骨筋微微在手背凸起,指间绕着细细的绳带,穿来插去的随意指法,透着缠绵暧昧的性感,还有那极致窄腰翘臀,仿佛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苏渺静静看着,觉得她的心好像微微往下陷了一块。小穴好像也有点难受起来。

她不自觉咬了下唇:"裤带松了?"

什么史诗级废话,裴砚漆黑桀骜的眼睛瞥她一眼,勒紧裤腰带:“裤子都脱了,你说我裤带松不松?”

苏渺一时语塞,脸上却微微发烫....

她看着他系裤带,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忽然开口:“你知道怎么样系裤带吗?”

裴砚本就心情烦躁,听到这莫名其妙的问题,眉头一皱,语气里带着不耐烦:“你是不是有病?我不会系,你给我系?”

苏渺早已习惯了他的脾气,低头轻轻一笑,声音柔柔的:“好啊。”

话音未落,她趁裴砚没反应过来,直接上前一步,手指轻轻一勾,将他刚系好的腰带扯开。

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腰腹,带着一丝凉意,却又像是点燃了什么。

裴砚的身体猛地一僵,还没来得及推开她,苏渺已经贴得更近,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耳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对了裴砚,那女的……叫得好听吗?”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猛地刺进裴砚的神经。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推开她,力道大得让她踉跄几步,最终跌坐在地上。

“砰”的一声,苏渺的长发散落在地板上,裙摆铺开。她抬起头,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刚才的狼狈从未发生过。

裴砚站在原地,胸口起伏不定,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他突然发现,眼前的苏渺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从前那个总是怯生生站在门口、等他发话才敢进来的女孩,如今却变得如此大胆,甚至带着一丝挑衅。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落在她的身上,给她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微光。她坐在地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声音轻飘飘的:“这叫的……能入你的耳吗?”

裴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咬了咬牙,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她叫得太骚。”说完,他又像是恼羞成怒一般,狠狠补了一句:“关你屁事!”

苏渺却像是没听见他的怒气,依旧笑得眉眼弯弯,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裴砚,那晚我叫的怎么样?你...要不要再听听”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裴砚记忆深处的某个匣子。那些被他刻意压制的画面、声音,甚至是梦境中若有若无的喘息声,都在这一刻涌了上来。他的呼吸一滞,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发白。

苏渺依旧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又带着一丝期待。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却字字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裴砚,你是忘了吗?还是……你不敢记起来?”

裴砚的喉咙发紧,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撕扯。他知道自己应该让苏渺离开,应该彻底切断这段不该存在的关系,可他的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出声。

苏渺缓缓站起身,裙摆轻轻晃动,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她走到他面前,仰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脆弱和倔强:“裴砚,你明明记得的,对吧?”

裴砚的呼吸变得急促,心里那根紧绷的弦仿佛随时会断裂。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微微皱眉,可她的眼神依旧没有退缩。

“苏渺,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情绪。

苏渺轻轻挣开他的手,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息:“哥哥,我只是想做我想做的事情。”